遊戲第十一。


    這一的醒來不同以往,我是從一陣撲鼻的香味中醒來的。睜開眼是一陣黑暗,是被一層薄薄的衣物給遮蓋了,我拿起來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粉紅內褲。晶晶在床邊趴著,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下意識地看了眼她的下半身,鬆了一口氣,穿著衣服呢,還是昨的褲子,裏麵不知道有什麽。


    “內褲告訴我她的風格值修複完畢了,多穿無意,要遮羞就穿裙子吧。”晶晶。


    “哦,”我應了一聲,每次睡醒後腦袋都跟漿糊似的模糊,掀開紅色的被窩,露出白亮的赤裸身體,從胸前到腳過了一遍,還是那樣,該白的地方白,該黑的地方黑,該細的地方細,該粗的地方粗,欣慰一笑,穿上內褲,將皮筋一拉,蹦的一聲,舒適度還行,有些刺撓,帶著香味,還不錯,感覺上有什麽不對,又看了眼晶晶,一時又想不出來有什麽不對,“是你給我換的衣服?!”


    她頑皮地笑了下,轉身就跑了。


    我呆傻地拽著內褲向裏看了看,與剛才,與昨檢查的畫麵都沒什麽不同,但感覺就是不一樣。我在意的不是她給我換了衣服,也沒有在意她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畫麵,事實上她都看過了,和她在一起多留意一些就是了,我在意的是剛才的感覺,很不舒服的感覺。


    刺撓?毛發!對,就是毛發!毛發長出來了。首先,無論將哪個部位的毛發剃光,隻要不用藥物來限製,它都是會長出新的來的,這是正常的生理變化,確實沒什麽好大驚怪的。但,奇怪就奇怪在遊戲已經進行了十了,按現實中正常的生理變化來,早就該長出來了,為什麽到現在才長出來。自從在蛋殼兒林子裏與咕嚕嚕獸大戰時我認識到那裏沒有毛發後,我就以為這遊戲中我是不會有生理變化的了,根據以前玩兒過的遊戲經驗來,遊戲設計者是不會在這方麵下功夫的,徒增容量也沒有意義,除非是什麽養生類和女仆遊戲之類的遊戲。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能知道原因還是不錯的,問可愛的話估計不會,正好內褲在,她又是在這個位置的,有句話講得好,在其位謀其職嘛,內褲不迴答誰來迴答。這種事不要嬉皮笑臉或是不好意思地問,會讓女孩子感到尷尬的,而且你問的是自己身上的問題,隱隱晦晦的她還要去猜,表情一定要嚴肅,還要有一種這事情對我很重要的眼神,當然,話的時候語氣也要沉穩不慌亂,每個字都盡量清楚。我指著問題出現的地方,停頓地強調著:“內褲,我,這裏,長毛了。”


    可能大家一時之間還無法從可愛的性格轉到內褲身上,這裏重新介紹一下,內褲是個會極力誇讚其穿戴者,有時候話驢唇不對馬嘴,會擺弄某種像傻子般的怪異姿勢,嘴上強硬內心柔弱的女生。


    “那是生命的幼芽,是生的希望,不用過分地在意,但也不要疏忽,時時搭理,常常澆水,當其茁壯成長得蔥鬱茂盛之時,就是您展露雄姿之際。”


    我楞住了,強硬地理解著她的話,多日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心裏卻是有些想念,但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我要換個腦子才能聽懂。


    “我,我這裏,長毛了。”


    “是的,看得到,也能感覺得到。現在還是少不經事,初露鋒芒,硬氣逼人,等稍長大些就會體會到人世浮沉與生活的艱辛了,慢慢的,就會軟伏於世安分隨風飄的,如果還是直楞著久硬不軟,可以試一試德比斯大叔賣給你的藥水。”


    等一下,腦子有點兒亂。感覺跟好像一換一個女人一樣,而且每個女人都是個性且性格特點明顯的人,她們的語言和表達方式也是不同的,我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兒來了。三個都如此,由此想一下古代皇帝的生活吧,難怪大部分的皇帝都是心理變態,就是本來不是變態的,後宮的和大臣們的事一摻和也能給逼成變態了。


    “長毛了,你不感到奇怪嗎?”我又問了一遍。


    “您的話怎麽聽起來像是在,我以前沒有見過,現在這裏長毛了讓我很驚奇一樣。”


    我為她能聽懂並接上我的話而感到欣慰,我的話確實能讓人產生歧義,算是我的錯誤,沒關係,再詳細地解釋一遍就可以了:“我的意思是,這裏怎麽現在長毛了,以前沒有長出來。”


    “哦,這個問題不難迴答。因為您之前一直穿著我呢,我的作用是保暖,你也知道動物一旦感到舒適的話,就會變得懶散,連保護自己這麽重要的事情都會忘記的。您昨和前沒有穿著我,感到涼意後,機體為了自我保護才生出了毛發。”


    “為什麽我感覺你的解釋那麽牽強不可信。”


    “哦,牽強是因為您的內心裏也有一種解釋,隻是不願意承認或者不敢相信,需要別人出來與你的解釋差不多或相同的話時,才不算牽強。討論這種事情沒有意義,您忘了今要做什麽了嗎?晶晶姐可是告訴我了。”


    對了,還要掙錢買衣服。我想起要向包包裏裝很多東西後,就提起了幹勁,起了床,因為僅有的一件裙子外衣被晶晶穿走了,也許是怕我身上的衣服少,穿的有些單調而另類,晶晶就將bra扔在了床邊,看見了,這樣一穿,就又迴到了遊戲初始時的裝扮。


    等一下,事情不對。因為我這個人會刻意地留意周圍饒感情變化,現在粉紅內褲轉移我注意力的話讓我感覺有些不對。我記得上一次也是問到了這樣的問題,是在蛋殼兒森林的時候,她用一段讓我無法反駁的極力誇讚,讓我有些飄飄然,將我要問毛發為何沒有生長出來的問題給搪塞過去了,現在又用什麽動物習性的辭來敷衍我,怎麽迴事?為什麽遇到這樣的問題她要迴避。可能從正常饒看法來,這種問題本就該避讓的,畢竟是一個男人問女人自己的身體上的生理現象,但硬要我出我的道理的話,還是這個合理但奇怪的現象以及這麽大跨度的時間段。我是不喜歡在腦袋裏裝著沒有解決的問題的,就是隻能偷偷摸摸地進行也要解決,像是那六個式子的答案,0。


    我的態度大變,剛才想要出門去掙錢的開心心情沒了,擺出嚴肅的表情,像是要進行什麽無比重要事的樣子。


    客房的牆上貼著紅雙喜的剪紙,窗戶上也都掛著紅色的簾子,跟新饒房間似的,不過不重要,雖然昨還沒這種裝飾,但沒什麽好奇怪的,興許是別人在我睡覺的時候偷偷換的,或者是偷偷地給我轉移了房間,也許是什麽惡作劇或陰謀而已。想起一個頑皮的笑我就明白了這是誰弄的了。屋子中央有個木製的圓桌子,上麵鋪著一個紅色的毯子,毯子上繡著紅花男女孩兒什麽的,怪喜慶的。桌子上還有一個盤子,盤子中有些水果,剝開的橘子和香蕉,盤子旁還有一個水果刀,不知何意,不過,我正好要用。


    我麵無表情,態度極其冷淡地將內褲脫掉。這種冷淡的表現要非常地嚴謹,因為***需要彎腰,這底下除了猩猩和劉備沒人能不彎腰地脫下內褲,當然猩猩不是人,估計是一個老祖宗,放一塊兒也沒什麽。***的整個過程需要用手一直扶著,不能一拖鬆掉了就放了手再從地上撿起來,這樣顯得我對這件事是極其重視的。


    整件屋子被裝點成了洞房的模樣,那床上肯定也是如此了,新婚之夜最重要的可不是房間的裝飾,它的作用隻是為了烘托一種喜慶而歡喜的氛圍的,最終要的當然是床了。別看我剛才掀開的是紅色的被子,可被晶晶將內褲換我的事情給揪住了,沒有在意。果不其然,穿上幾乎全是紅的,紅色的枕頭,被子,還有一些其他的非成人性的床上用品,也是紅色的,兩邊還有窗簾,估計晚上是放下的,現在捆起來了。我將內褲捆窗簾的兩根繩子上,讓它吊在中間。


    對待內褲這種女孩子,發軟或是撒嬌都是不可能打動她的,從她僅有的一次控製我身體,做出了一套華麗的姿勢加變身喊聲後就能看出,這是一顆多麽熱衷於戰鬥的心啊。軟得會讓她煩,硬得她也不會怎麽吃,必須要非常硬才行,所以必須要拿出男饒所有本事,隻要讓她感到害怕,就會出其中原因的。


    我走到桌邊,拿起水果刀,將一個沒有剝的橘子和香蕉擺放好,朝空中用酷炫地瞎晃眼的動作揮了揮刀,此時,估計門外的色已是日曬三竿,光芒透射著紅色的窗,整個屋子洋溢著一種紅洋洋的溫暖。我大喝一聲,刀光閃動,如同新婚之夜發現背叛的決裂,冷漠又痛心,待我放下刀時,橘子香蕉都已成兩半,也隻能是兩半。


    我怒視了內褲一眼,它在吊著的半空中飄動,像是感到害怕而發著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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