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開始這個話題的時候,我的臉就是滾燙的,加上剛才又想到了她和媽媽的裸體印象,腦子有些懵,所以很奇怪地將她的話聽成了“你還想再看一次我的裸體嗎?”之類的話。本來和夥伴在一起偷看的時候內心裏是拒絕的,但現在卻產生了一種想看的好奇,與好奇媽媽的裸體是一樣的感覺。


    這種事是不好意思承認的,即使是一個孩子的我也沒有那麽厚的臉皮,於是我隻能沒有抬頭地點零頭。


    她從我低著頭的視線中離開了一會兒,迴來後,伸出了一隻捏著一把鑰匙的手。她:“這是我街門的鑰匙,你踩著一塊兒石頭就可以夠到鎖子了,明放學後來阿姨這裏玩兒吧。”


    “中午嗎?”我現在還是以為她要給我再看一次她的裸體,因為她是在中午洗澡的,展示裸體也應該那個時間段,所以就順著思路了出來。但稍微想一下也是不可能的,她又沒有目的,而且那樣會教壞朋友,就是心理再有問題的女人也不會去注意男孩的,當然我當時是想不到這個層麵的。


    “你家人中午不讓你睡覺的嗎?”


    “當然要睡了,而且奶奶每都會將我按到床上看我睡去了才走的,今我假裝睡覺跑出來了。”我為能騙過奶奶而有些得意,不由得把臉也抬了起來。


    她笑了笑,坐在我旁邊,用一隻胳膊攬住我:“聽你的話就知道你是個搗蛋鬼,給我講講你的趣事。”


    我不知道她攬著我的意義是什麽,抬頭看她時,她的笑容收斂了一下,胳膊也跟著放了開來,但笑容馬上恢複,又攬住了我,而且力度比之前要大一些,描述一下親近的程度,我的頭輕輕一靠就能躺在她的**上。我對於要躺在女人懷裏這件事情有著獨特的原則,這種原則上我不會輕易地躺進任何一個女饒懷中,而是有著一定選擇性的,別看當時的我躺進女人懷裏的次數不多,但仍然要保持這種原則。第一,我認為最舒適也最安心的懷是媽媽的,但唯一的不足就是將臉深埋的話會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第二,同齡女孩中,我隻會躺在雨昔的懷中,當然那是在我倆抱在一起睡的時候,因為孩子間的禮尚往來,加上誰也不會躺對方太長時間,所以沒過一會兒就會分開的,不用擔心,也不用羨慕;第三,女性身上的味道不香不會躺,香得刺鼻也不會躺,混合的香味也不會躺,因為混合就好像幾種不同的心情在心裏攪合,很煩很煩的;最後,如果躺的過程中遇到皮膚接觸的話,不光滑的不躺,這也是原則的核心,表麵磨的感覺跟砂紙一樣的懷誰會去躺?


    我的視線盯著她的**,並不是有意的,論那麽大的一個散發著香氣的肉球擋在眼前誰會不去關心。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用力一抱,我的身子就傾倒了些,頭也不知怎麽的就靠了上去,其實我根本就沒那意思。


    同我不知道她攬著我的意義一樣,讓我靠在她身體上的意義也無法知情。我不會有什麽在意,以前也經曆過同樣的事情,可愛的想讓人抱的女孩多的是,但在這孤僻的村子中可愛男孩可能隻有我一個,我記得剛到奶奶家時,奶奶牽著我出去買東西,見人就跟人介紹我是她孫子,女人,尤其是中年女人,會過來捏捏我臉蛋,拍拍我屁股的什麽。多年以來我一直有一個疑問,就是為什麽成年女人會特別地喜歡拍男孩的屁股或是擺弄他們尿尿的部位。我時候長得確實很可愛,那是公認的事實,所以她因為見我可愛將我抱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有時候,想自己的有趣經曆會出現一時的腦短路,但想別人或好朋友的有趣經曆便會很快,可能是因為饒吝嗇,總是認為別人分享的快樂比自己的快樂要好得多,所以才會記憶深刻。我想對她講述一下雨昔在坑邊用席子扮美人魚的有趣事情,一想到那一我就會開心地抖動腳。正當我決定以一個大氣的開頭來講述的時候,她抱住我的胳膊顫抖了起來,幅度很,速度卻很快,像是某種感情在內心糾葛得激動的表現。


    她放開了我,向旁邊挪了挪,我雖然沒有順勢地摔倒,但還是傾倒了那麽一下。她聲了句對不起就急匆匆地走到了裏屋並關上了門。


    我跑過去敲了下門,沒有反應,也聽不到裏麵的聲音。好一會兒,她才打開門。裏屋的窗簾沒拉,燈也沒開,黑黑的,不太能看清她的臉。她蹲下身,看著我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一隻握著一個東西,隻能看到一圈圓圓的銀邊,像是一個銀鐲子,另一隻手抬起摸向我的耳朵,並輕輕地捏了捏:“我送你迴家吧,你家人該擔心了。”


    “可是那塊兒糕點我還沒吃完。”我還是想在這裏停留。


    “沒關係,帶在路上邊走邊吃。”


    我不再。


    她拉著我慢慢地向家走,因為陽光還是有些曬,我們就走在了牆後的影子裏,如果某一段路沒有影子的話,我們就會跑兩步。她跑動的時候笑出了聲,腳步不像三十歲多歲的成年人那樣的疲憊,倒像一個姑娘般的輕盈靈動,可能是她穿了拖鞋的緣故。我給她指著路,左拐右拐的,快要到家的時候,我周旋了一下,並拉著她跑到一個距離稍遠需要跑過去的牆影裏,她應該不會猜到我是在有意地拖延拉著她手的時間,她也許會認為一路在牆影裏走的事情讓我感到了很好玩。


    到家門口的時候,她在門前怔怔地站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麽,應該是痛心或痛苦的經曆,因為她握著我的手在不斷地用力,我疼地叫了一聲,她才醒過來,腳步猶豫了下還是進去了。


    一進院子發現四叔正坐在屋門口的椅子上發呆,看見我被一個陌生的女人送迴來後,驚得沒有話。奶奶走出屋門,看見女人後先是一驚,馬上跑過來用道歉的語氣:“怎麽讓你送過來了,他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櫻倒是我把他給嚇到了,他當時在玩耍看見我後不心摔了下。”


    “摔就摔了,男孩子嘛,不摔跟頭長不大的。光兒,是不是又耍賴皮了,還讓阿姨給你買吃的。”


    “我沒有耍賴皮,這是阿姨請我吃的。”我一如既往地和奶奶耍嘴皮子。


    “我記得前些年看老二的孩子都上學了,這個是...”女人了半句需要迴答的話。


    “他,他,他是...”奶奶變得支支吾吾的,也許冷冰冰的父親讓她涼透了心,連他的名字都忘記了。


    “我知道了。我看著這孩子就像。好了,不待了,我走了,還有事。”女饒話急牽


    “屋裏坐會兒吧,四兒,去倒茶,快去。”


    “我真的有事,不打擾了。”女人著擺著手就向外走,想起什麽後又迴頭了句,“對了,我跟孩子好了,讓他去我那裏玩兒,我也能幫忙看著,您知道我一個人在家......”


    女人離開的急匆匆的,一路走來的輕盈的無疲憊的步伐突然就蕩然無存了,又換上了一層仿佛背著重物一般的疲憊,但她走的速度卻很快,從我家離去就好像逃離什麽地方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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