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借著腦子裏的這股熱勁兒我走上台去,扶住兩個雙胞胎的肩膀,安慰著:“放心,我支持你們。”


    “謝謝你。”他們的眼中閃動著淚光,“我們一直以為你是個怪人,真是對不起。”


    “沒關係,在這條道路上走的人都被這些所謂的正貌之人稱作怪饒,我早就習慣了。”我這裏的這條道路不是他們娘裏娘氣的那一條,而是汙這一條。


    他倆更加地感動,甚至有些想要平我肩上痛哭的衝動,給我早一步察覺到阻止住了,他們的臉上可是還化著花花綠綠的妝呢,抹到可愛身上就很難看了。


    “那個偷內衣的怪人,你上去做什麽?!”


    “為什麽那怪人總是要做一些跟別人相反的事?!”


    “那兩個人趕快下去!還有才上去的那個人也是!我們要看真正的汙姿勢表演!”


    ......


    大廳內被巨大而混亂的喊聲淹沒了,我不知道人們為何會在突然間變得如此興奮,也許是看到了他們認為的不含汙的姿勢表演而不滿的原因,於是我們所在的台就成了人們言辭的眾矢之的。我被喊聲衝擊得腦袋嗡嗡響,腳步無力地轉著,看著周圍每一張能看到的人臉。他們都大長著嘴巴,麵部肌肉被生生地拉扯著,情緒亢奮,奮力向前揮舞的手臂,仿佛想立刻將拳頭砸在我們的臉上。拯救他們?有必要嗎?他們在錯的方向上都已經走了多遠了,還能拉會來嗎?要阻止他們再一步步地錯下去嗎?可是,我連這喊聲都無法阻止。即使我們三個人用盡力氣將最大的聲音喊出也會給淹沒的。我把尋求幫助的目光看向晶晶,她沒有像他們一樣的喊,隻是平靜地皺著眉,眼神裏也是疑惑。對啊,她也不理解汙,更不會理解我為雙胞胎衝上台的目的。


    必須要有畫麵衝擊感更加強烈的汙之姿勢才能令他們安靜下來,如果能給他們對汙的認知造成衝擊最好。帳篷肯定是不行了,身後的觀眾看不到,而且我穿著裙子,帳篷撐起的高度也不會很明顯。


    “將你們腰上的袋子給我,裏麵裝的是什麽?”我怕他倆聽不見拽著他倆的耳朵喊。


    “是水,隻不過我們怕搖動的太劇烈,就向裏麵融了些麵粉。”


    麵粉?good,我正害怕是純水沒有顏色呢,黃色紅色都欠佳,白色最好。


    “以你們的戰力能將我向上拋出多高?”我問。


    “飛出這古堡是沒問題的。”


    “很好聽著,你們先這樣做,然後這樣做......”這樣這樣是我計劃的縮略語。


    他們點點頭表示理解,並流著熱淚看著我。我給他們擦了擦:“放心吧,我早就學會獨立雞的登場方式了,摔不到的。”


    “可是您的這份犧牲是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對我們,簡直就是挽救了我們的生命。”


    “沒什麽,來吧。”


    我將可愛脫下,人們的聲音立刻弱了很多,發生奇怪的事情總會吸引注意力的。


    我將兩個球綁在腰上,衝他們堅定地點零頭。


    他倆心領神會,共同將我抱起來,旋轉了一周,示意讓所有人都看見,此時人們的聲音幾乎完全平息了下去。他倆奮力地將我向上一拋,我到了接近花板的地方,看著我能看到的所有人們,大喊一聲:“這將是你們一直希望出現的拯救世界的神跡!”


    我彎了下身子,頭朝下衝了下去,兩個雙胞胎已經按照我所的,將兩個重疊在一起的披風撐了起來,見我身體的身體完全豎直後馬上同時跳了起來。方向,沒問題,角度,也沒問題,我將垂直著穿過那兩層披風,由於下落的速度會越來越快,一個披風固然是不夠的,連我的身子都可能擦不到就刺溜過去了,兩個多少能對我產生一些摩擦,防止我下落得太快反應不過來而摔傷,要知道我可是脫了可愛,而內褲處於休眠狀態,是沒有跌落保護的。我身子向左一扭,旋轉了起來,雖然速度不快,但到了摩擦時候多少會產生些效果的。


    與那個剪開的狹長開口越來越近了,我閉上了眼睛,轉瞬間我的臉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剌了下,那是我的頭已經過了開口,接著是身體,在腰的球那裏碰了一下,球向上抬了下,下落速度被擋了一下。這感覺的過程很快,幾乎來不及去細細感受,但也沒有必要感受,我將腰間的呆子抓破,混著麵粉的水像是數條煙狀的彎曲線條從袋中扯了出來,我的雙腿奮力向前一踢,這樣就給了自己水平的作用力,我正向旋轉了起來。在快要接觸到地麵的那一刻,我張開手臂,落在地上,一個趔趄差點兒沒站住,但轉瞬間我就將後麵的那隻腿抬了起來,這,就是獨立雞白鶴亮翅地登場姿勢。


    我將眼睛閉上,想象著空中扯成各種細線條的麵粉水組成的壯觀畫麵,啪啪啪,那是水摔在地上的聲音,接著,像是一陣暴雨的激烈奏鳴,摔破的聲音不斷響起,水花四濺著。


    我收起動作。


    大廳內沒有了一點兒動靜,我知道他們的認知已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那是什麽動作?為什麽那麽美,那麽華麗,而且看上去是那麽的自然。”


    “我好想能明白了,對,我明白了,這一連貫的表演是在向我們傳達一種動作,一種我們很少在意,也可以是被遺忘的動作。”


    “難道他們三個是先就是要一起表演這個的嗎?先讓雙胞胎表演一個拙劣的,讓我們的精神不受到太大的衝擊,而後再給我們表演一個完美的嗎?那個粉紅內褲的男人,你解釋一下剛才的表演,我們不理解!”


    大廳內又被喧鬧淹沒,這一次與原來的不同,他們的表情不再是厭惡的,而是像給自己支持的運動員加油叫好般地開心。


    我鞠了一躬,優雅地踩著白色的水麵,拿起可愛走了下去。


    兩聲痛苦的咳嗽,我急忙迴頭看,發現那兩個雙胞胎噴出了血,跪在霖上。他們是懂得我這一套動作表達的含義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被震傷了內髒。


    四隻充當醫務鼠員的鼠抬著兩幅擔架衝到台上,將兩人抬了下去,送到了一樓的一個門上畫著紅十字號的房間裏。希望他們不要出什麽意外,畢竟他們也是在這世界上我遇到的第二次能看懂汙之場景的人。第一次的可以不算,就是那些絨球變化的商人。


    我下了台來到晶晶身邊,身邊的人們將我們包圍了起來詢問著關於那表演的各種問題。


    比賽終止了一段時間,我和別人隨便聊了些東西,晶晶沒有話,好像也是受到了不的衝擊,不過我猜不太可能,我之所以敢在她麵前做出這一套動作,是因為她的認知裏根本就沒有那方麵的東西,她是聯想不到的。


    很快我對她的猜測就得到了驗證。


    “為什麽前麵要那樣的旋轉,到了後麵就要那樣的旋轉?”她那樣那樣的時候是比劃著手勢的,先前的就是手指指向下畫圈圈,後麵的就是手指指著我畫圈圈,兩次的順逆都隨意。


    “哈哈,沒什麽特別含義,翻著玩兒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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