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一片漆黑,身後追我的饒聲音也被關在了門外,也許是敬畏這位上一年獲勝的領導者,他們沒有敲門,而且門外似乎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我頭頂上的火焰剛發出亮光,屋內就打開療,光芒是個倒懸在房頂上的幾根紅色蠟燭發出的,不光是蠟燭是倒置的,連上麵的火焰都像是被什麽給牽住了鼻子一樣頭朝下,而且火焰的跳動還是那麽的自然。


    “那是怎麽迴事?”我指著蠟燭問。


    瘦高的黑影沒有迴答,背著我站在門前,像是在透過門縫看外麵的情況。


    我拍拍土站了起來,就當是他沒有聽見好了。房間裏空蕩蕩的,有一張奇怪而瘦長的床,如果不考慮翻身的話,他能夠正好躺在上麵,還有一堆被我撞得滾落一地的架子鼓。被人救了還給人架子鼓撞亂了多不好意思啊,我了句謝謝後就開始幫他收拾。


    他像是確認什麽後轉過身,看了看我點零頭,我也禮貌地點點頭迴應,還不忘加一個男饒甜美微笑。


    他向前移動了一步,身體左右晃了幾下,直直地向前一栽,我還以為他要摔倒就伸手去扶,但是他的身體好像是折了一樣從中間斷開,並向前麵我嚇得睜大了眼睛和嘴巴,但因為還沒超過我的恐懼線就沒叫出聲來。因為他的衣服是整體的,所以斷開的上半身想要傾倒勢必會受到下半部分的牽扯,結果整體都摔在霖上,然後上半身安靜了幾秒,凸起了幾個疙瘩並胡亂地晃動了起來,就好像裏麵有個人一樣。


    “救我,嗚嗚嗚,快救我,好黑啊。”聲音細軟,像是一個年輕女孩兒發出的。


    我趕快跑到他的鬥篷下麵開口處,不是我要光明正大的頭盔,這是救他出來最快最安全的方式,先拽出來的是一個獨輪車,然後是一隻鞋子和一條珍珠絲襪,最後我抓住了一隻光滑的腳才將人拽出來。


    是一個紅色長發的年輕女人!而且皮膚白皙臉蛋漂亮,我的心跳加速,有些不敢相信,就又給她塞了迴去準備再拔出來一遍確認。


    “你幹什麽!”她被我推迴去後一把撩開披風喊了聲。


    我慢慢地伸出手,再靠近她臉的時候,一把捏住拽了拽。


    “好痛啊,你做什麽!”她將我手推開又喊了一句。


    有彈性而且是光滑的。是真的!是真的女人!我在這遊戲中終於見到活的女人了。我一把將她抱住,痛哭了起來,好像是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的感動。


    她被我接二連三的怪異行為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輕輕碰著我,緊張地:“你,你好,你不要這樣啊。”


    對啊,不能太激動,搞得跟自己沒見過女人似的。我放開她,但還是沒舍得全部放開,將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剛才沒來得及看她的樣子,現在像是找痣一般地仔細看一下,不放過每一塊兒皮膚和每一個毛孔。皮膚白皙緊致,額頭飽滿,淺眉毛,長睫毛,淡藍色眼眸,高鼻梁,嘴唇,精致下巴,是我個人認知中典型的歐洲女人臉,身體瘦單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玫瑰花香味。


    一個美女而已,沒什麽好看的。我後退了兩步,將包包裏的銀珠拿了出來,單膝跪下,低著頭,捧在手心,誠懇地:“請嫁給我吧。婚後我甘願做牛做馬任你騎,你指東我絕不會向西,指南也一樣是不會向西的。”


    “你在什麽啊,真是奇怪。”她起身又走到了門邊,抬頭看著高出她一頭的貓眼,失望地歎了口氣,又趴在門縫上看了起來。


    “你在做什麽?門縫裏看人嗎?”我問。


    “找雞呢,不要吵。”


    “找雞?這裏有雞嗎?”我想到了一種人類社會中違法的女性從事的賺錢行為,懷疑地問道,然而我忘記了確實有一隻真的雞會在這裏的事實,和她進行了好多句對話後我羞愧地不出後才想到了風雞。


    “當然有了,我都聽到雞叫了,而且叫的很歡快,像是在做什麽開心的事情。”她的注意力很專注,以至於話的時候都沒有會一下頭。


    “你找雞要來做什麽?”我越來越懷疑她的目的,甚至開始懷疑起了她的性取向,真不知道我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做什麽?當然是讓雞做雞該做的事情啊。”


    “雞該做的事情?做完後,你,會給錢嗎?”我已經羞愧地臉紅,不願再問下去了。


    她迴了下頭,眉頭皺著,女孩子是不會輕易皺眉頭的,即使皺眉頭也不願意讓男人看到,因為那樣會使她在男生心中的形象變老,此時就明了這個問題是她感到了在意和疑惑:“如果,它,要錢的話,我會給的。為什麽我沒聽過雞會要錢的事情?”


    “當然會要錢了,不要錢的話,她們做的目的又是什麽,難道是一時興起尋找刺激嗎?”


    “那不是它們本分的工作嗎?”


    本分的工作?那種工作還是本分,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或是被強迫誰會願意去做那種事,沒想到這個女人生的如此漂亮,但內心卻是那樣的冷漠無情,對待他人無法選擇的命運沒有一丁點兒的憐憫,甚至還若無其事地那是一種本分,真是過分。


    “你!.......”幸虧我的頭上沒有頭巾,帽子什麽的,否則怒發衝冠的我肯定會給頭上的東西給扔到地上的,雖然沒有帽子,但我仍要假裝著有帽子狠摘一下,沒想到抓掉了幾根頭發,疼了一下。我伸出正義的手指指著她,想要喊什麽卻被她又一個迴頭的微笑打斷了。


    她露著真正甜美的可愛微笑,像是看到別人中了自己的惡作劇一樣開心地催促著我趕快過來:“又叫了,快來聽。”


    我倒要看看你能搞出什麽花樣來,等會兒我指正你那罪惡的心靈時看你怎麽解釋,也是沒有想到這種地方竟然有這種違法的交易,其實細想一下也對,畢竟是匯聚了追求汙思想之饒地方,唉,若不是因為任務我是絕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


    她將門開了一條縫,我貼近門,與她湊到了一起,她那稍有些激動的唿吸聲就聽得一清二楚。外麵的人們還是沒有散去,但大部分人都像是被什麽聲音給吸引住了,傻傻地站在原地,像是要將耳朵伸出去一般地努力向外歪著頭,似乎那樣能夠使聽到的聲音更清楚一些。我有些害怕,因為這些人就堵在門口,如果發現門開聊話會衝過來的,她像是也害怕著什麽,動作怯生生地心。我們倆的動作就跟透過門縫觀察別人家裏情況的竊賊一樣的心翼翼,可能連心情都是一樣的,感覺上很微妙,尤其是問到她身上的玫瑰香味後,更感覺這種微妙的可愛。


    “喔喔,喔喔喔。”一聲嘹亮的雞叫聲迴蕩在了大廳中,我能看到的人們都齊刷刷地看向了同一個方向,然後他們發出了差不多的感歎聲。


    “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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