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了拳頭,用盡全力地壓製著內心的躁動。她隻是一條裙子而已,成光,遊戲已經玩了兩了,就是你再不熟悉,你想想豬頭上帝和普拉斯羊爵坑你的程度,你在想想一路走來所看到的一牽你一直想看到的美女可是一個都沒見到,甚至連一個40歲以下的都沒有,難道你會認為那兩頭牲畜(這裏並沒有罵豬罵羊的意思,事實就在那裏擺著,他們本就是牲畜)會給你一個可愛的老婆嗎?你想想如果有那種可能性你都能彩票連中三次頭等獎了。


    “我,問起來怪不好意思的,我怎麽才能走出乖巧的樣子來。”我不自在地撓著頭。


    “你沒有叫人家可愛,不夠禮貌,重新問。”


    很是抱歉了各位看客們,我本人是最受不了女饒這種要求方式的,我先不爭氣地淪陷了。我按她的要求又把問題複述了一遍。


    “現在的氣走出陰涼是會被曬贍,我隻講動作要領,你先不用練習。”


    “遵命,我時刻準備著。”我像個威武的士兵一樣作了個正規的敬禮動作,可能我倆的主仆關係已經反過來了,不過不用為我擔心,我自找的,不是,我心甘情願的。


    “可愛的公主不會有你這樣大動作的敬禮。你隻要微笑著點點頭就表示同意了,下麵動作要領。頭不要上揚著,也不能低著,可以微含,但下巴不能抵住胸脯。胸要自然地挺著,但不能太過分,否則會讓人以為你是在有意地炫耀自己。肩膀自然地張開,腰要挺直。走路時不要故意地扭屁股,步子要一些。手臂要自然的擺動,要盡可能地擺動在35度左右,但絕不能超過45度,那樣看起來就像是拿著鞭子在趕羊。站立時雙手可以疊放在腹前,但絕不能抓著兩手。坐著時,身子要端正自然,還要注意裙底是否會漏光。”


    我答應了下來,坐靠在樹幹下琢磨了起來。不知什麽時候有的倦意,睡了過去,醒來之前,可愛沒有講一句話,她應該也是睡去聊。在睡夢中我好像能感受到她就趴在我的身上,靜靜地喘息著,我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也不知道它是否真實,或許是我甜蜜的妄想也不定。


    繼續向目的地前進。


    根據可愛要求的行走規範,我在心裏默念著自己整理下來的幾點動作要領,感覺到動作錯誤就及時調整,沒過多久我就走出了一副端莊的優美樣子來。隻是肢體的擺動有些僵硬,看上去就像是關節壞掉的木偶。至於究竟走得怎麽樣還要由可愛來作出評價,可是她並沒有任何的指示,連做得正確的嗯嗯嗯也沒有發出,我還是希望她能點什麽,這樣的沉默讓我感到很是緊張。


    “可愛。”這種令人肉麻的詞從我這種麵前無人像是發神經地口中發出,實在是令我難堪又恐慌。


    “請。”她並沒有在意,好像早習慣了這樣的叫法。


    “你看我的動作好看嗎?”我馬上擺出了一個我最滿意的動作。


    “不錯是不錯,但你沒發現你用了很長時間卻沒有走出多遠嗎?”


    我迴了下頭,發現離歇腳的地方隻有不過我平時幾十步的樣子。確實,儀態是注意了,但沒了速度。


    “那我能不能走的急一點,步子還會保持原來的大,那樣的話會快很多。”我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但我並沒有匆忙地做決定,還是請示一下比較好。有時候男饒大手大腳令事情非但完成不了,反而白白地浪費時間和精力。


    “還是不要了,唿喚代步牛吧,翻越山峰也要借助它們的。”


    “代步牛?”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字,我腦子不禁瞎想了起來,什麽造型是牛的兩輪腳蹬車或是摩托車啊,還是車皮是牛模樣但內部可坐饒四輪車啊,等等。


    “是一種中下級人們的代步工具,行動平穩,感覺舒適,還可以實現自動駕駛。”


    自動駕駛?我沒有聽錯吧,這種技術在現實世界還隻是在研發或試運行階段,怎麽會出現在這個背景接近古代的遊戲世界裏,而且更叫人不敢相信的是,那僅是中下級人民的代步工具,等級可能是以財力劃分的,畢竟生命平等不分貴賤,那麽那些富裕的上級人們都是什麽座駕,龍?鳳凰?


    “叫牛吧。因為代步牛中雄性居多,你隻要發出母牛的叫聲,在附近晃悠的公牛聽到後會趕來的。”


    原來如此,很巧妙地利用了生物之間的信息傳遞來給自己謀取利益。人類利用動物之間的交流信號可以實現很多事情,也可以為自己創造很大的利益。比如,可以利用散發雌性害蟲的氣味來吸引大批的雄心個體自投羅網,從而達到減其種群密度給人類帶來的危害。雄性牛一詞明了代步牛並非是人類創造生產出來的機械工具,而是一個活蹦亂跳的有機體。它消耗植物的莖幹或是穀物的種子,排放沒有汙染氣體和糞便,真是節能減排,減少溫室效應的有效做法啊。


    如果此時的我是在內褲的麵前,我早就生氣地把眼睛給摔了,並大喊出“我怎麽可能發得出母牛的叫聲,我連公牛的都發不出來。就是我能發出牛叫聲,還是母牛的,我想問那些公牛能聽得懂嗎?”之類的話來。但今日不同以往,我不再是那個隨性肆意的糙漢子了,在我的可愛麵前我要做一個溫柔禮貌的“淑”模


    “可愛,冒昧地問一下,母牛是怎麽叫的。”為了讓我的問話聽起來顯得禮貌誠懇而有水準,我用了冒昧這個詞。但一問完我就後悔了,我怎麽會問一個軟噠噠的女孩母牛是怎麽叫的這種問題呢。這種話如果想偏了就會含有人身攻擊的意思了。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問她的話,好像我們的行程和對話就進行不下去一樣。


    “大概是用女聲發出哞的聲音,可能還要溫柔些,但不能用那種催促男饒命令語氣,我想的就是這樣了。”


    她的話聽起來有些道理。類比著男人和女人因喉嚨的構造不同,公牛和母牛也可能有不同的喉嚨構造,如果真是這樣,公牛的叫聲會低沉粗狂些,母牛的要細潤溫和些。再稍加大膽地想象,男人可以學哞來模仿公牛的叫聲,而女人可以模仿女牛,不是,母牛的。如果這種事情得到驗證並被證明是正確的話,以後可能會有人為了紀念我而推出一個公理,像是這種的,成光牛叫,不對,這聽起來像是我在學牛叫,再比如,成光之牛叫理,也不對,聽起來像我養的牛在跟誰叫板,算了。


    “可愛,你也同內褲一樣可以占據我的意識嗎?”我問。


    “可以的,怎麽了嗎?”


    “是這樣,你占據我的身體發出哞的聲音來叫一‘輛’代步牛吧,畢竟我是無法發出女聲的。”


    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女人嘛,又是個美麗精致的女孩子,怎麽可能發出那麽丟臉的聲音呢。她沉默了,可能是因為生氣。於是隻能由可憐的我作出一係列的動作進而呻吟出,不是,進而吼出一個完美的母牛叫來。要想模仿動物的叫聲,一定要先做一些熱身動作才行,如果不會,請跟著我下麵的動作來學習。


    這時候,可愛也懶得搭理我了,我作出什麽誇張有趣的動作她也不會阻止了,至於過後她會生多大的氣,那是以後的事情。有時候安慰一下自己也是必要的,正好嘛,正好可以放鬆一下像個禮儀姐一樣僵直了半的身體。


    我跳了跳,原地踏了幾步,活動下腿腳,接著嘴裏念著八拍,做完了一整套中學生廣播體操。在做到腹背運動時,裙底多少有些走光,但四周連個獸影都沒有,我也就不太在意了。就是有人把我的粉紅內褲給看了去,也不會有什麽擔心的,反正也沒什麽值得人留意的閃光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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