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長胡子老者笑著說道,‘等到我們將死之時,就投身於這夏江中。若是事成,別忘了迴來看看我們啊!’
‘老哥,我們這還等什麽啊?’短胡子老者笑著問他的老同伴道,‘都看到了希望,我們何必還在這江麵上吹著寒風?’
‘是啊!’老同伴恍然大悟般地驚歎!‘那又何必在這江麵上吹著寒風!’
‘哈哈哈!今日既然我們相遇於夏江,即是緣分,也是上天的恩賜,實在太寂寞了,老朽受不住了啊!正好是冬日,魚兒也缺餌,我們化身為餌,該到反哺的時候了!’短胡子老者仰天感歎道,他的眼淚還在流淌,在他的臉上散發著滾滾熱氣。
‘小夥子,將來就看你了。’長胡子老者囑咐步容道。
‘嗯。’步容緩緩點頭,他強忍著心中的悲痛。
‘那我們就不等了啊。’短胡子老者說完,便投入了江水中,自他入水處,波浪由中心向四周擴散。
‘好好幹!’長胡子老者也跟著他的老同伴一起,投入江中。
大艾也驚詫於這兩個人的行為,他瞪大了雙眼,親眼目睹了他們一點一點地沉入江底。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江的江麵才得以平靜下來。
不知道是吃多了,還是喝足了,大艾也覺得這些烤魚索然無味,這些美酒淡如清水。
步容凝視著江麵,久久不語,他本想就一個人,簡簡單單、輕輕鬆鬆,沒有任何背負,也沒有任何包袱,直麵天行的,現在好了,無端多了一種壓力,來自陌生人的壓力,卻讓他又成了別人的寄托。
好在還有一日便到了蜀地,他與大艾也二人失去了自己的小筏,卻得到了更舒適的舟船。步容想好了,自己隻想去一次蜀山,去祭拜一下自己的師傅,還有師妹,然後就再趕迴東海,去東瀛與天行決一死戰。
不過步容還如往常那樣睡得特別香,他沒有受到什麽太大的打擊或是震撼。自從出了困神淵,他的睡眠質量屬於直線上升的那種。
人生當真如古人詩中所說的那樣,‘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嗎?隻是,步容也想不到那麽多了。
蜀地,最出名的要數桃花釀了。步容當初不愛酒,都愛喝,現在愛酒了,就更不用說,舟船一靠岸,他便急匆匆地拉著大艾也找酒家。
‘你這急匆匆地要帶我去哪裏?’大艾也問道。
‘找酒啊,桃花釀啊!’步容迴答道。
再次端起一碗桃花釀,步容的心是沉重的,當年,他就是貪圖這一碗桃花釀,永遠地失去了最好的玉靈。
現在他要喝個夠,喝完,再去為玉靈報仇。
步容帶著大艾也走進了門口酒味最香的那就酒樓。步容心中是滿足的,他一路走走停停,看著蜀地周圍的環境,還是原來的模樣,沒怎麽改變,也沒有其他地方那麽多黑衣武士把守。
‘小二,上酒!’大艾也一拍桌子,大叫道。
蜀地的風俗與中土其他地方都不同,它是偏豪放的,你要多少酒,就會上多少酒,絕對不會有人好心地勸阻你,桃花釀的香氣已經從酒壇中溢出來了,它瘋狂地掠食著大艾也這位外族人的口鼻,要讓他癡迷。
‘來嘍,客官久等了。’小二上前來,問道,‘二位客官要點什麽?’
‘兩壇桃花釀,兩斤熟牛肉,再來幾碟花生米!’步容迴答道。
‘好嘞!’小二記住了,抽了抽肩上的毛巾,準備轉身離開,突然又轉過身來,低聲地問步容道,‘您是步容吧?’
步容驚了一下,他怕被人認出來,特地多穿了幾件,想把自己殘缺的右臂給遮蓋住,他以為自己掩蓋得不夠好,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右臂。
‘您不用看了,小的可不是通過這個認出您的。’小二笑著說道,‘十年前,您可是來過我們店的,您忘了啊,當時也是小的招待您的啊!那時候您坐在靠窗的位置。’
步容自然記不得小二當時的模樣,不過他突然記起來了,他來過這裏,那一扇八角窗,是他一輩子的痛。沒想到自己時隔十年後,又迴到了這一家酒樓。
‘喲,看來你可是紅人啊,到哪裏,都有人把你給認出來,別急著敘舊了,趕緊上酒吧!’大艾也笑著步容,又催促著小二。
‘好!二位放心,小的絕不會暴露你們身份的!步閣主您來我們店裏喝酒,是我們的榮幸!’小二笑著退下了。
‘這個桃花釀符不符合你的口味?’步容問大艾也道。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銀兩付賬了。’大艾也笑著說道。
‘今日能大醉嗎?’酒還沒上桌,步容又問道。
‘蜀山就在眼前,大醉怕耽誤你的行程吧?’大艾也不懷好意地反問道,他知道步容在挑釁自己。
‘不耽誤,不耽誤,蜀山就在那裏,難道還怕它塌了不成?’步容接過小二捧上來的酒壇,桃花釀的香味從那密封的壇口處冒了出來,已經沒有什麽能擋得住它的撲鼻香味了,除非把它統統喝個幹淨,即使那樣,空酒壇中還會留有餘香。
‘那喝酒完事了!’大艾也也接過一壇桃花釀,他迫不及待地揭開封口,就像在沙漠中發現綠洲一般,饑渴地飲著,任酒水灌入他的鼻腔、耳朵中。
‘二位真的是好酒量!’小二稱讚道,自從永天王朝下了封鎖江湖的命令,他就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過像這樣抱著酒壇喝的豪俠了。
‘喝,喝夠了再上山!’步容大笑道,他今日買醉。
越想買醉,就越難醉。酒樓中的桃花釀都被這兩個人喝得幹幹淨淨,可是今日的步容就是不醉!
小二抬酒的速度,夠不上他們兩個人喝酒的速度!
‘看來今日我們注定是喝不醉了啊。’大艾也癱在桌子上,指著步容的鼻子說道,他的手沒有指歪,說明他的確沒有喝多。
‘罷了罷了,睡一覺再去吧。’步容放棄了,還沒喝醉,他的肚子就不夠用了。
‘老哥,我們這還等什麽啊?’短胡子老者笑著問他的老同伴道,‘都看到了希望,我們何必還在這江麵上吹著寒風?’
‘是啊!’老同伴恍然大悟般地驚歎!‘那又何必在這江麵上吹著寒風!’
‘哈哈哈!今日既然我們相遇於夏江,即是緣分,也是上天的恩賜,實在太寂寞了,老朽受不住了啊!正好是冬日,魚兒也缺餌,我們化身為餌,該到反哺的時候了!’短胡子老者仰天感歎道,他的眼淚還在流淌,在他的臉上散發著滾滾熱氣。
‘小夥子,將來就看你了。’長胡子老者囑咐步容道。
‘嗯。’步容緩緩點頭,他強忍著心中的悲痛。
‘那我們就不等了啊。’短胡子老者說完,便投入了江水中,自他入水處,波浪由中心向四周擴散。
‘好好幹!’長胡子老者也跟著他的老同伴一起,投入江中。
大艾也驚詫於這兩個人的行為,他瞪大了雙眼,親眼目睹了他們一點一點地沉入江底。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江的江麵才得以平靜下來。
不知道是吃多了,還是喝足了,大艾也覺得這些烤魚索然無味,這些美酒淡如清水。
步容凝視著江麵,久久不語,他本想就一個人,簡簡單單、輕輕鬆鬆,沒有任何背負,也沒有任何包袱,直麵天行的,現在好了,無端多了一種壓力,來自陌生人的壓力,卻讓他又成了別人的寄托。
好在還有一日便到了蜀地,他與大艾也二人失去了自己的小筏,卻得到了更舒適的舟船。步容想好了,自己隻想去一次蜀山,去祭拜一下自己的師傅,還有師妹,然後就再趕迴東海,去東瀛與天行決一死戰。
不過步容還如往常那樣睡得特別香,他沒有受到什麽太大的打擊或是震撼。自從出了困神淵,他的睡眠質量屬於直線上升的那種。
人生當真如古人詩中所說的那樣,‘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嗎?隻是,步容也想不到那麽多了。
蜀地,最出名的要數桃花釀了。步容當初不愛酒,都愛喝,現在愛酒了,就更不用說,舟船一靠岸,他便急匆匆地拉著大艾也找酒家。
‘你這急匆匆地要帶我去哪裏?’大艾也問道。
‘找酒啊,桃花釀啊!’步容迴答道。
再次端起一碗桃花釀,步容的心是沉重的,當年,他就是貪圖這一碗桃花釀,永遠地失去了最好的玉靈。
現在他要喝個夠,喝完,再去為玉靈報仇。
步容帶著大艾也走進了門口酒味最香的那就酒樓。步容心中是滿足的,他一路走走停停,看著蜀地周圍的環境,還是原來的模樣,沒怎麽改變,也沒有其他地方那麽多黑衣武士把守。
‘小二,上酒!’大艾也一拍桌子,大叫道。
蜀地的風俗與中土其他地方都不同,它是偏豪放的,你要多少酒,就會上多少酒,絕對不會有人好心地勸阻你,桃花釀的香氣已經從酒壇中溢出來了,它瘋狂地掠食著大艾也這位外族人的口鼻,要讓他癡迷。
‘來嘍,客官久等了。’小二上前來,問道,‘二位客官要點什麽?’
‘兩壇桃花釀,兩斤熟牛肉,再來幾碟花生米!’步容迴答道。
‘好嘞!’小二記住了,抽了抽肩上的毛巾,準備轉身離開,突然又轉過身來,低聲地問步容道,‘您是步容吧?’
步容驚了一下,他怕被人認出來,特地多穿了幾件,想把自己殘缺的右臂給遮蓋住,他以為自己掩蓋得不夠好,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右臂。
‘您不用看了,小的可不是通過這個認出您的。’小二笑著說道,‘十年前,您可是來過我們店的,您忘了啊,當時也是小的招待您的啊!那時候您坐在靠窗的位置。’
步容自然記不得小二當時的模樣,不過他突然記起來了,他來過這裏,那一扇八角窗,是他一輩子的痛。沒想到自己時隔十年後,又迴到了這一家酒樓。
‘喲,看來你可是紅人啊,到哪裏,都有人把你給認出來,別急著敘舊了,趕緊上酒吧!’大艾也笑著步容,又催促著小二。
‘好!二位放心,小的絕不會暴露你們身份的!步閣主您來我們店裏喝酒,是我們的榮幸!’小二笑著退下了。
‘這個桃花釀符不符合你的口味?’步容問大艾也道。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銀兩付賬了。’大艾也笑著說道。
‘今日能大醉嗎?’酒還沒上桌,步容又問道。
‘蜀山就在眼前,大醉怕耽誤你的行程吧?’大艾也不懷好意地反問道,他知道步容在挑釁自己。
‘不耽誤,不耽誤,蜀山就在那裏,難道還怕它塌了不成?’步容接過小二捧上來的酒壇,桃花釀的香味從那密封的壇口處冒了出來,已經沒有什麽能擋得住它的撲鼻香味了,除非把它統統喝個幹淨,即使那樣,空酒壇中還會留有餘香。
‘那喝酒完事了!’大艾也也接過一壇桃花釀,他迫不及待地揭開封口,就像在沙漠中發現綠洲一般,饑渴地飲著,任酒水灌入他的鼻腔、耳朵中。
‘二位真的是好酒量!’小二稱讚道,自從永天王朝下了封鎖江湖的命令,他就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過像這樣抱著酒壇喝的豪俠了。
‘喝,喝夠了再上山!’步容大笑道,他今日買醉。
越想買醉,就越難醉。酒樓中的桃花釀都被這兩個人喝得幹幹淨淨,可是今日的步容就是不醉!
小二抬酒的速度,夠不上他們兩個人喝酒的速度!
‘看來今日我們注定是喝不醉了啊。’大艾也癱在桌子上,指著步容的鼻子說道,他的手沒有指歪,說明他的確沒有喝多。
‘罷了罷了,睡一覺再去吧。’步容放棄了,還沒喝醉,他的肚子就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