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火紅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血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血輕綃。


    芊芊細腰,用一條紅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係上,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紅色的絲帶係起,幾絲秀發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


    此時,這名女子道出了一句話。


    “我認輸!”紅蓮麵帶微笑,疾唿一聲,她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絲得意之情。


    紅蓮公主的話音一落,一道白光瞬間將她帶離了賽場,赤練劍穿過白光,卻什麽也沒有刺中,紅蓮公主安然無恙的逃了。


    “哼!小浪蹄子,算你識相,如若不然,定要你命喪當場。”紫女冷聲輕喝一聲,心裏卻依舊十分生氣,她似乎又被這紅蓮公主給耍了。


    “第三場,勝者,紫女。”孤月的話音一落,一道白光瞬間將紫女籠罩,將她帶離了賽場,進入了獨屬於他的房間裏。


    “第四場,天澤對焰靈姬,開始。”


    孤月話音一落,一道長嘯的笑聲自遠處傳來,“哈哈哈……焰靈姬!你這個叛徒終於又落在本太子手上了。”一道渾身布滿黑氣的男子自遠處緩緩走了出來,那囂張的氣焰,眾人隔著賽場防護罩都能感覺得到。


    “咯咯咯……天澤!你錯了,我一直都是自由的,效力於你,那也隻是權宜之計罷了!”焰靈姬搖擺著柳腰,一步一頓的走向場中,在離天澤尚有百丈距離時,她停了下來。


    這算是一個安全距離,若是她再接近,便會進入天澤的攻擊範圍。


    “廢話少說!受死!”天澤厲喝一聲,他身後竄出了九道像蛇一樣的鐵鏈,每根鐵鏈上都縈繞著滾滾黑氣,鐵鏈前端猶如一顆顆蛇頭,這蛇頭泛著猩紅的眸子,並發出“嘶嘶嘶”的聲音,化為九道流光隻襲焰靈姬。


    “哼!天澤!你沒有機會了。”焰靈姬得意一笑,手指尖冒出一簇紅色火焰,她那得意的表情令天澤心裏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疾……”天澤那藍色的眸子閃爍著一抹紅光,劍眉怒豎,開口疾唿,九道蛇形黑影聞聲,速度更是加快了一分。


    在九道蛇形黑影離焰靈姬僅有三米距離時,一道好聽的女子聲音在賽場之中響起。


    “我認輸!”焰靈姬言簡意賅的道了句。


    焰靈姬話音一落,她的身影便被白光瞬間籠罩,將她傳送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反正在生死決戰賽上認輸又不會被貶為奴隸,她認輸對她根本沒有一點傷害。


    “哼!賤人,算你逃得快,不過山水有相逢,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本太子手上。”天澤眼睜睜的看著焰靈姬在自己麵前逃了,這令他很麵子,心裏更是怒火中燒,不過現在他勝了,也算是對他心裏有了一絲安慰吧!


    “第四場,勝者,天澤。”孤月清亮的聲音在場上響起,她宣布了這一場比賽的結果。


    天澤收迴鐵鏈,神色也恢複了平靜,一道白光將他籠罩,帶他離開了比賽場。


    “第五場,血衣侯對白鳳,開始”


    比賽場中走出了兩道身影,一位身著血袍,手持紙扇,身材修長的男子自遠處走了過來。


    “白鳳!這場比賽,你認輸吧!本侯的能耐想必你很清楚吧!”


    一位肩膀上落著一隻白色異鳥的白衣男子,緩緩從遠處走了過來,他神色自若,輕輕的吐出一句,“我自然清楚,身為夜幕組織曾經的四兇將之一,誰不知曉?隻不過,沒有了處子之血供養的你,究竟還剩下多少本事呢?”


    血衣侯聽了白鳳的話後,眼神裏閃過一道兇厲的血光,“哼!你過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白影閃過,白鳳瞬間出現在了血衣侯身邊,“嗖嗖嗖……”無數個羽刃頓時切向血衣侯,每一個羽刃皆化為一道狠厲的白芒。


    血衣侯也不甘示弱,振臂一揮,血袍一甩,直接將自己裹了起來,“叮叮叮……”無數道清脆聲響傳了出來,仿佛置身於金戈鐵馬的戰場上一般。


    細看之下,那一個個羽刃原來是一個個猶如羽毛般三寸左右的白色寒刃,此時血衣侯渾身散發出滾滾的血色氣息,陰冷、兇厲,令人心底裏發寒。


    白鳳見自己攻擊不見效,一個閃身退開了,他退開的瞬間,隻見剛才他站的地方,頓時被寒冰籠罩,這種寒冰比起高漸離發出的水易寒來講,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寒冰更加陰寒,更加兇狠。


    “哼!你果然是尚有餘力,不過之後的比賽絕對會更加兇險,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走下去,嗬嗬……”白鳳冷冷一笑,臉上還透露著一絲得意,他似乎是確認了什麽事情。


    “找死!”血衣侯冷厲一喝,一道道紅色光芒向白鳳襲殺而去。


    “我認輸!”白鳳星眸一轉,當即開口,神情上沒有一絲絲的猶豫。


    話音一落,白光瞬間將白鳳帶走了。


    血衣侯的攻擊沒有任何建樹,他那張遮有血色麵紗的臉上也不知是什麽表情,不過他並沒說些什麽,隻是猛然一甩衣袖,將那雙凝脂般的玉手重新背在身後。


    “第五場,勝者,血衣侯。”


    “第六場,張良對伏念,開始。”


    話音一落,一位身著淺藍色衣袍的男子緩緩從場中的一處房間裏走出,這名男子便是張良。


    “張良見過伏念掌門,今天張良能有幸與小聖賢莊的伏念掌門論劍,實為人生一大快事,還望伏念掌門不吝賜教。”張良麵帶微笑,上前拱手執禮,他神態顯得很恭敬。


    張良,字子房,出身韓國,家族“五代為相”,為人胸懷大誌,灑脫不羈。


    若沒有秦陽幹擾,在秦統一天下之後,他便去了桑海讀書,加入了儒家,成為了儒家小聖賢莊的三當家,與掌門師兄伏念、二師兄顏路被並稱為“齊魯三傑”。


    他雖為儒家弟子,但在性格、見識上卻反而與墨家慷慨濟世的教義相投。


    在墨家困難之時,挺身而出,暗中幫助墨家等反秦勢力,並堅持儒墨兩家不應相互排斥,而且還促成了反秦聯盟與“流沙”組織的利益合作,也逐漸在無形中引起了一場牽涉到儒家甚至整個反秦聯盟的軒然大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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