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聞言,迫不及待的將手中白玉牌呈上,“真人!小生前來拜真人為師學藝,望真人收小生為徒。”


    白衣道士冷笑一聲,神光熠熠,盯著王生上下打量了幾遍,躬身行禮的王生卻感覺自己渾身被看透了一般。


    “這小子竟然真的來了,貧道堂堂一位嶗山派掌門,若是被人知道竟被一凡人相救,顏麵何存?不行不能再讓這小子多話了!”白衣道士心中默默道了句。


    “你們都出去,這書生是來找貧道的,貧道要好好招待招待這位客人。”白衣道士下令將三清宮內所有道士皆趕了出去。


    三清宮內頓時寂靜無聲,四周空蕩蕩一片,一陣冷風吹來,寬大的經幡飛舞了起來,秦陽忽覺一絲寒意襲上心頭。


    “你是何人?他來拜師學藝,那你呢?”白衣道士仰首,語氣冰冷的道了句。


    秦陽對眼前白衣道士的語氣倒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來嶗山派到底能學到多少東西?對自己創造功法能起多大作用?


    “自然也是來拜師學藝的!”


    “哦?嗬嗬!既然你和王生一塊來的,那貧道一塊收下。”白衣道士冷笑著道了句。


    王生見青陽也被收下,心中替他開心,秦陽心知白衣道士對王生非常不喜,也就對這個安排沒什麽異議。


    “貧道是嶗山派掌門雲霄子,以後就是你們師父,你們身後這三位金身塑像便是我們祖師爺,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靈寶天尊。”


    “我嶗山派,分一宮三殿,分別是三清宮、太清殿、玉清殿、上清殿,三教法門我派皆有,條條可修煉成仙,你們可要好好修習,不可墮了我派威名。”


    “是!”秦陽淡淡道了句。


    “是!”王生神色激動道了句。


    雲霄子輕輕點頭,指著秦陽詢問,“你叫什麽?”


    “青陽!”


    “哦!青陽!你先出去,貧道與王生還有話要講。”雲霄子臉色陰沉,不容置疑的道了句。


    秦陽聞言,轉身離去,他幫不了王生,他在雲霄子身上感受到了與法尊禪師差不多的氣勢,準確的說比法尊禪師稍弱一籌,但即便如此,依舊深不可測,秦陽不可能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搭上自己性命,王生他隻能自求多福了。


    雲霄子見青陽出去後,隨手布下數道結界,將自己與王生籠罩起來。


    “師父!你這是幹什麽?”王生撓撓頭,不解其意,疑惑的道了句。


    雲霄子哪裏願意與其廢話?一把將王生抓到手心,施法將其控製後,施展截斷記憶法術。


    這種法術隻有施法者比受法者境界高很多才能施展,可即便如此,受法者也很有可能承受不住痛苦,導致施法失敗變成白癡,或者魂魄、元神崩潰,魂飛魄散。


    雲霄子右手上浮現一團紅色法力探入王生意識,王生的記憶被其肆意的查看著,當找到王生救他的那段記憶時,雲霄子立即興奮了起來,著手將那段記憶一點一點截斷。


    “啊……”


    深入靈魂的疼痛使王生昏死過去,雲霄子不管這些繼續施法,反複幾次,終於成功,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冷笑連連,望著王生一語不發。


    王生躺在地上翻著白眼,氣息微弱,似乎快要死去一般。


    雲霄子手心浮現一三寸高的白玉瓷瓶,將一顆白色丹藥倒出,塞入王生口中,丹藥入口即化,一炷香後,王生漸漸清醒了過來,隻是他看雲霄子的眼神變了,那種深入骨髓般的恐懼,令王生心底不安。


    “雲霄子你對我做了什麽?”王生雙手捂著腦袋向雲霄子吼了一句。


    “哼哼!不管貧道對你做了什麽,都是你咎由自取,這把兩把斧頭你拿去,與青陽一人一把,從明天起,你二人隨眾砍樵,不得偷懶。”語畢,一道白光閃過,雲霄子消失了。


    王生腦袋雖疼得厲害,但還是提著兩把黑色斧頭出去了,他不知雲霄子對他做了什麽?但肯定不是好事,不過即便這樣他也未一怒之下衝下山去。


    他神仙夢,還未醒,也許隻有經曆更多劫難,他才會醒悟,他不適合當修行者。


    一晃半年過去了,夏季來臨,王生身軀倒是變得十分健壯,完全沒有初上山時的樣子,隻是他依舊一點實質性的功法都未學到,漸漸他抱怨了起來,迴家的念頭也愈來愈強。


    秦陽倒是收獲頗豐,他的元嬰初期身軀自然厲害,每天迅速砍完木頭後,他便借打掃一宮三殿之故,正大光明偷聽那些道士討論修煉上的難題、以及長老講道、近距離觀摩他們修煉打坐,金剛法眼一開,那些行功路線立即被他看的是一清二楚。


    他心知這非常不妥,但也並未多想,以為嶗山派道士並未發現他的異常,他這想法實在太天真了。


    忽一日,王生實在受不了,尋到雲霄子,告知其要下山,雲霄子自然心中歡喜,他本來就沒打算收王生為徒。


    “你要想清楚,下山後,你便不再是貧道徒弟,更不是我嶗山派的弟子!”雲霄子輕撫兩寸黑須,一本正經道了句。


    “弟子想清楚了,隻是弟子未習的一法術,心中實在不甘,不知師父可否傳弟子一法術傍身?以全師徒之情。”王生伏地拜倒,眼神堅定,語氣懇切。


    “可以!不知你想學何法術?”


    “穿牆術!”


    雲霄子傳王生穿牆術咒語,並贈予三枚一次性穿牆術符紙,王生在嶗山試了三次,正好用光三枚符紙,以為學會穿牆術,遂辭別秦陽,開心下山。


    秦陽對此,隻是淡淡一笑,他幫不了王生,王生再待下去,隻會受更大磨難,不會學到絲毫真正的東西。


    秦陽從側麵了解到,嶗山派一向講求,師徒單傳,從不開山收徒,功法也是師父親傳,王生持一白玉牌就想進入嶗山派,這根本不可能,更何況王生連入門煉心陣都未闖,就更不可能傳其真東西了。


    王生下山,並未影響秦陽一絲一毫,一個過客而已,他自不會在意。


    王生下山後,迴到家中,自言遇仙,在妻兒麵前演示穿牆術,沒有穿牆術符紙,他的咒語隻是個笑話。


    “賊道欺我!不得好死!”王生捂著腦袋上拳頭大小的包,滿麵怒容,惡狠狠的道了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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