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遇上熟人,琴晚幾乎給所有的人都介紹一下顏帆,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弄得顏帆羞答答地低著頭,直到進了房門,將門反鎖,她依舊紅著臉。


    她默默地坐到床邊,低著頭,看著琴晚的腳慢慢地靠近她,她的心突然有些慌亂,唿吸也變得急促了。


    琴晚慢慢地坐到她的身邊,突然身子躺下來了。


    他問道:“累了嗎?”


    “不累。”顏帆低聲迴道,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他一眼。


    她的心又急促了許多,腦子中先變得空白,又慢慢地浮現接下來羞射的場景。


    可許久,他卻一動不動。


    她忍不住,迴頭看了看,他竟然已經睡著了。


    她有些苦笑不得,自己這個大美人坐在身邊,本來水到渠成的視頻,他竟然能睡著了。


    或許他真的太累了。


    昨夜一夜沒睡好,這麽想,顏帆也有點累了,她取了被子,把他的腳挪到床上,鑽到他的懷裏,陪著他。


    慢慢地,她的眼神也變得迷離,最後完全睡去,等到她醒過來,已然到了日落西山,琴晚正一臉微笑地側躺著,用手托著自己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有些害羞。


    “餓了嗎?”琴晚低聲問道。


    “不餓。”顏帆道,“剛剛睡醒,很舒服,不想吃飯。”


    “那等會兒再吃。”琴晚道,“我吃你可好。”


    “討厭。”顏帆連忙拿著被子害羞地蓋住自己的臉頰。


    琴晚輕輕地掀開她的被子,慢慢地把臉湊上去,慢慢地吻著。


    顏帆有些動情了,她昂起自己的脖子,盡情地接受琴晚那濕漉漉地柔情。


    唇,慢慢滑下脖頸,慢慢地滑下…再滑下,直到慢慢地將一件件衣裳褪去。


    她嬌羞地要他蓋上被子,閉著那滿是渴望地雙眸,任憑他的愛撫。


    她的臉頰露出細小的汗珠,琴晚正要慢慢地觸及她最後的那一道禁錮,她卻低聲道:“等下。”


    “嗯?”琴晚柔聲問道。


    顏帆伸手從身邊褪去的衣服堆裏,抽出一方潔白的手帕,往身下墊了,這才又閉上雙目。


    琴晚笑笑,輕輕地吻過她嬌媚的身軀,隨著顏帆的身體一顫,似乎進入佳境。


    她有些不適,他便停下來。


    “我沒事。”顏帆低聲道,“不要磨磨蹭蹭,來個痛快。”


    顏帆頓時緊緊地抱住他,十指緊緊地掐住他。


    他慢慢地,溫柔地,生怕再引起她的不適。


    不知多久,他停了下來,將顏帆抱在懷裏,柔聲道:“還疼嗎?”


    “嗯。”顏帆道,“以後不許離開我。”


    “當然了。”琴晚柔聲道,“委屈你了。”


    顏帆把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懷裏,低聲道:“在剛才那麽一刻,我改變主意了。”


    “什麽主意?”琴晚疑問道。


    “以前我覺得你可以擁有別的女人,但現在我隻想你隻有我,我不能容忍你和別的女人這樣子。”顏帆道,“除非我死了。”


    “突然間這麽堅決啦。”琴晚笑道,“傻瓜,那你就每天都讓我下不了床,我就絕對沒有餘力去和別的女人這樣子。”


    “好主意。”顏帆笑道。


    琴晚道,“我們明天去十一弟家拜訪下吧,你也去見見,還有我的兄弟們。”


    “這個酒家也是你的朋友的?”顏帆問道。


    “是啊,是十一弟的酒樓,也就是當朝駙馬爺。”琴晚道,“隻不過如今變得神鬼莫測。”


    “嗯。”顏帆道,“你說,今天咱們見的那個婦人,我覺得她不像個江湖人。”


    “當然不是。”琴晚道,“她應該是個年老的妃子,那個紫袍人,是個太監。”


    “我說他說話怎麽那麽陰陽怪氣的。”顏帆道,“你說青衣樓怎麽會跟老妃子有關係?樓主竟然還是個太監。”


    “看那屋子裏的擺設,應該是個極為受寵的妃子。”琴晚道,“看她歲數,估計是老皇帝的妃子。”


    “現在的皇帝估計也就二十多吧,記得他登基沒幾年。”顏帆道,“看那婦人的意思,她為的是她的兒子,那麽她的兒子是?”


    “誰知道呢。”琴晚道,“現在的皇帝有好些個兄弟,咱們又都不認識。”


    “也是哦。”顏帆道,“那你打算怎麽辦,這圖在咱們手裏,就是了燙手山芋,青衣樓能找到咱們,同樣四海盟也可以。”


    琴晚道:“這裏是下河鎮,把地圖送去龍旗衛吧,十一弟總是要負責,咱們就不要管了。”


    “真可惜。”顏帆歎息道。


    “怎麽了?”琴晚問道。


    “這地圖不是可以去逍遙島,我可聽說過,那裏有著金山銀山呢,是四海盟這麽多年不倒的金庫。”顏帆道,“你說咱們要是有了這金庫,可就生生世世吃喝不愁。”


    “財迷。”琴晚笑道,“咱們現在又不缺錢。”


    “也是哦。”顏帆道,“我家相公就是大金庫。”


    琴晚道:“真正的問題,不在於錢財,無論多少,那畢竟是有數的,隻是聽說啊,那裏麵有一件很可怕的東西,使得百年前徹底將逍遙島關閉,並設下機關,整個四海盟總壇撤出逍遙島。”


    “這樣啊。”顏帆道,“那是什麽?”


    “不知道,但從那時起,所有四海盟弟子便被限製入島,經過百年,恐怕他們自己如今沒有地圖也進不去了。”琴晚道,“當年的一切估計早就被拋之腦後了,大家又在打財寶的主意。”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這個道理永遠不會改變。”顏帆道,“隻是那逍遙島為何那麽多財寶。”


    “你知道四海盟如何發家的嗎?”琴晚笑問道。


    “不知道。”顏帆迴道。


    “所謂四海盟,其實是四片海域的四夥海匪組成,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靠著搶來的東西發了家,又設下逍遙島,誘騙富人上島賭博,自然所有人有去無迴,因為那兒畢竟在海裏,無人能管。”


    “所以他們遭了報應。”顏帆笑道。


    “是啊,逍遙島出事了,等同斷了四海盟的財路,但這些年,他們依舊在幹些…”琴晚亦不知道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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