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純疑問道。


    皇帝道:“你貼榜文,就說牢中眾人被一仇世著下毒害死,此人犯係上陽村人,作案之後,被村民發現,為掩人耳目,盡將全村五十餘口人毒害。”


    “微臣明白。”宮純連忙迴道。


    皇帝道:“為臣子難,可為君難道容易了,像這種涉及鬼神的案子,又有幾件能破,從開國初到如今,先祖與鎮無不為此感到焦頭爛額。”


    靜雅道:“這種事情,說出來,總是會不好,弄不好會弄個禍亂人心的罪名,所以多半才不了了之。”


    “還有就是能力不足。”皇帝道,“眾官皆為凡人,麵對這種事情是望而無奈,所以朕讓你組建龍旗衛,第一點就是為了這種案子,你的那幾位兄弟,都是能人異士,朕是知道的,所以從即刻起,全國上下但凡有此種案子,都由龍旗衛接管。”


    宮純道:“微臣明白。”


    皇帝道:“同時你要廣招天下奇人異士,以擴大龍旗衛的能力。”


    “那龍旗衛還有其他職責嗎?”宮純問道。


    “當然有。”皇帝道,“帝王得到百姓的信息,還有對各府官員的了解,都是通過群臣,但往往欺上瞞下,都在糊弄朕,所以朕早已派內衛遍布天下,暗查暗訪,將天下所有朕該知道的消息都盡收到手,但朕畢竟政務繁忙,無法麵麵俱到,所以我已經下令天下所有內衛全部變為龍旗衛,由你統轄,你所得到各府各州的消息後,處理清楚再傳入宮中,朕再做決定,一些無關緊要之事,你自行處理,朕隻要結果。”


    “明白。”宮純道。


    皇帝道:“朕之前已然派工匠對龍旗水城進行重新改建和修繕,此次朕也把內衛閣全部人員帶來,他們負責處理各地送來的訊息,你就不用去在擾心,還有,這下河鎮縣令一職也歸你所有,避免到時候龍旗衛與知縣之間的衝突,導致消息泄露。”


    “臣明白。”宮純沒有異議。


    “就如今而言,龍旗衛就這兩點職責,其他方麵,朕用時自有旨意下。”皇帝道,“所以龍旗衛縱然默默無名,但你手上確實權力巨大,如何使用,如何對朕,我希望你要以你父帥為楷模,切莫為權力而迷失自己。”


    “皇兄。”靜雅埋怨道,“純兒怎麽會是那種人。”


    “哈哈。”皇帝道,“朕相信你,但話總是要說的。”


    “微臣多謝皇上提點。”宮純起身施禮道。


    皇帝笑道:“不過還有一件事,你們要做好準備。”


    “什麽事?”靜雅疑問道。


    “司徒耀文是你的師爺。”皇帝笑道,“你們自己處理好,司徒公的麵子,我不好駁迴。”


    “皇兄,你讓他來不是添亂嗎?”靜雅惱道,“司徒公怎麽了,他也不能指使你啊。”


    “司徒公求朕,況且隻是這下河鎮的師爺,朕沒道理不答應。”皇帝看著宮純問道,“你可否介意?”


    宮純道:“全憑聖上定奪。”


    “那就好。”皇帝指了指桌麵上的一個紅漆木箱,正色道:“你需要的一切東西都在裏麵,朕難得出宮一趟,就不在這久待了,這房錢未付,你們幫朕結了。”


    說罷,他紙扇一甩,起身出門而去。


    靜雅道:“皇兄肯定是覺得給你賞賜多了,要點迴來,你信不信,他迴宮前,會把在宮外遊玩的花費都算在你這個知縣這兒。”


    “不能吧,皇上富有四海,怎麽會查我的錢?”宮純笑道。


    “你想錯了,皇兄很窮。”靜雅笑道,“他一貫節儉,快看看箱子裏有什麽?”


    “嗯。”宮純將木箱打開,靜雅便迫不及待地將手伸進去拿。


    “任命書,奏折迴批,還有花名冊,官製簿,令牌。”靜雅激動道,“這是調兵令牌,可以調動禁軍的啊。”


    “皇上怎麽把令牌留下?”宮純疑問道。


    靜雅又拿出一封信,連忙查看,這才道:“皇兄是要你便宜行事,以防不時之需。”


    “這樣。”宮純翻看花名冊,還有官製簿後道:“這是內衛名單,竟然有這麽多。”


    “那這底下是什麽?”靜雅疑問道,“這麽多冊子?”


    宮純道:“這是這這些年內衛收集到的資料,還有一些難以處置的案件卷宗。”


    “看來皇兄對你很信任呢。”靜雅笑道,“把這麽多重要的事都給你,甚至讓你可以調動禁軍。”


    “當然是因為你啊。”宮純輕輕地將靜雅攬入懷中,低聲耳語道,“如果不是因為你,他怎麽敢這麽幹。”


    “那當然。”靜雅轉過身,雙手勾住宮純的脖子,曖昧道,“你可是我的駙馬爺,他不相信你,還有誰可以相信呢?”


    宮純點點頭道:“隻是這麽多事,以後會很忙。”


    “那我不管,你要有時間陪我。”靜雅道,“不過終究伴君如伴虎,縱然是妹夫,你也要小心應對。”


    “嗯。”宮純笑道,“這不是還要靠我未來的夫人呢,你在你皇兄麵前多說好話,我就好過點。”


    “那你要怎麽巴結我呢。”靜雅笑道。


    “把你寵壞,聽你的話。”宮純笑道。


    “真乖。”靜雅閉上眼,一臉微笑。


    宮純自然懂,將她抱緊,四唇緊貼,一種香滑入口。


    他輕輕地咬了一下。


    靜雅抱他更緊,恨不得吃了他,把他的下唇咬得生疼。


    直到聽到門口的走動聲,他們這才停歇,相視一笑。


    靜雅拿出繡帕為他擦去嘴邊的唇印。


    “進來。”靜雅叫了一聲。


    “你知道誰來了?”宮純疑問道。


    “憐月。”靜雅笑道,她的腳步聲我是知道的。


    門推進來了,的確是她。


    靜雅道:“吩咐人,將這箱東西送到龍旗水城,要密送。”


    “是。”憐月連忙施禮,退了出去。


    靜雅將令牌和信件取出,遞給宮純道,“這個你收起來,其他他們去送,你要陪我去逛,來了這麽久了,天天窩在家裏。”


    “嗯。”宮純笑道,“全憑靜兒做主。”


    “我要聽剛才你叫我的,那個稱唿。”靜雅曖昧道。


    “剛才?”宮純滿臉疑惑。


    “以後我是你的……”她期待地看著他。


    宮純頓時明白,低聲耳語道:“全憑夫人做主。”


    “嗯。”


    此刻她一臉笑容,透心的幸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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