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點說。


    不管是上學,還是耕田,亦或者其他的任何事情,劉大強所在的這戶人家,都被所有的人排擠了。


    農夫傻傻愣愣的,為人單純但是也率性,很快就跟他們吵了起來。


    爭吵的結果以後,導致更加惡性的行為,這一家人被排擠的更加的狠,那些好事的人愈來愈多,還有許多的人往那處好不容易修繕起來的院子,潑了不少的糞便。


    當農夫問起來的時候,其餘的人便說是鳥類下的,關我啥事。


    對此,農夫也隻能隱忍,包括那個女人在內。


    劉大強五個孩子的童年,就是在這種環境下度過的。


    但是怨氣是不可能消散在體內的,它是終有一天需要宣泄出去的。


    終於,在有一次,有一個半大小子在夜裏調戲和x侵那個已經安定下來的農婦後,她覺得屈辱不堪,並且再也不想過這種生活了。


    最終,她拋下自己的五個孩子撒手人寰,屍體在路邊的田野被人所發現。


    衣服被人為的撕破,身上還有很多抓痕,臉頰上滿是淚水,腳邊還淌著田間的臭水和蛆蟲。


    人死了,報案,當時國明黨的官府十分腐敗,愣是被村長的兒子私通,直接的壓下來了。


    最後的定案是這樣的:“該婦女死於自殺,因精神上存在問題,屬於較為常見的枯燥無聊症狀。”


    調查結果都出來了,就算看的每一個人,都覺得他們就會是殺死自己妻子的兇手,但是農夫一點的辦法都沒有。


    他繼續的鋤田,拿起各種農具操使,把苦悶化作動力,忍著滿心的怒火,隻為了能養好自己的五個孩子。


    然後,還是好景不長,僅僅一年半的時間,他的兩個兒子因為同村裏的學生鬥毆,一不小心兩個都死了。


    農夫的心情像被千刀萬剮,隻感覺半輩子活的迷迷糊糊的,現在終於有了特別想去做的事情。


    去到學校以後,隻是一副簡單的白布,就蓋著他的兩個十二歲的兒子,他冷靜的追問緣由,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校長親自口述的。


    這個校長是國明黨的親戚,說話高高在上,這一次的事情上,他難得的放下了自己的態度,有些平淡的說道:“你的兩個孩子在學校裏非常的不懂事,經常的打同學,結果不小心被憤怒的同學反擊,直接就打死了。”


    按照他的說法,打死兩個孩子的,是整個山村小學的一個年級,總共三十來號人。


    看著滿是淤青從白布中露出的腳裸,農夫稍微想了想,按照自己日夜揮鋤頭的心得,得到了一個比較正確的猜想。


    就是自己的兩個孩子,天天在學校被其他的人取笑,包括老師也不會擺放出一個好臉色。


    因為她是校長的親戚。


    如此一來,終於有一天,忍受了很多天的兩個孩子,就克製不住的反擊了一下,結果就被人活活的打死了。


    而他們的另外三個兄弟,還是因為沒錢讀書,在田地裏幹著活。


    這種猜想模糊的出來以後,農夫提上了自己用了十來年的鋤頭,在夜裏的屋子站了一夜,最終迴頭瞥了還在睡覺的三個孩子,以及自己妻子的布鞋一眼,就急衝衝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還隻是十二歲的劉大強,就收到了村長那邊傳來的消息。


    “你們這幫該死的東西,你家出大事了。”


    象征國明黨的幹部走了進來,直接的給了劉大強一個耳光。


    “你這個殺人犯的孽種,快點跪下來,給死去的劉三和劉四道歉。”


    因為實力原因,劉大強隻好照做,叫來自己的兩個弟弟,一起的跪在了院子的泥瓦上。


    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期間在無數人的批鬥和圍觀中,劉大強才知道,自己的父親昨晚去了兩戶人家的院子,翻過牆趁著他們睡覺的時候,直接把他們砍死了,最終被發現就慌忙的逃走了。


    自此,劉大強三個孩子,又被冠上了一個稱號:“殺人犯的孩子。”


    龍生龍,鳳生鳳,講道理殺人犯的孩子也會是殺人犯。


    尤其,劉大強帶著自己的兩個弟弟,開始在山村中艱難的生活。


    ......


    故事說來話長,但這隻是劉大強的童年,在其後,麵對給他的還有數不盡的災難。


    現如今,他已經變成了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幸運的是相依為命的兩個弟弟還存在著。


    並且,他早已習慣了這個世界的模樣,也知道了那些惡毒的人是因為愚昧,是一小部分的。


    但是,他的思想已經不可動搖。


    就是代替造物主的身份,將整個人類社會的發展,使其更快的進化一些。


    “到時候三麵夾擊,基地方肯定是萬萬想不到的,畢竟,邪不壓正”,老者輕輕吐了口氣,繼續說道。


    人老了,總會克製不住的話多一些,性子會變得像個小孩一樣。


    這一點他也無法避免。


    “是的,餐先生,聖者的旨意是不可逆的,我們隻是代替他們,忠誠於他們,就算不給予任何的力量幹擾,最終還是我們勝出”,瘦削男子連著說道。


    老者難得滿意的點點頭,“那好了,現在廣省這邊的能量汲取已經差不多,到時候開始征兆起整個華國南部的喪屍,能夠多出幾個超然體,就算沒有聖者的分身,對它們也是有充足作用的。”


    “更何況,聖者分身的凝聚,其實也有我們的一份功勞呢?”說到這裏,老者笑了笑,“我跟三弟一直在南方這邊,創立了這幾個組織,基地方肯定沒把我們當迴事,到時候我們也會變成一招險棋,說不定會有奇效發生。”


    “成大事者運籌帷幄,您老先生自然擁有聖使者擁有的屬性”,瘦削男子說道。


    “好了,馬屁的話聽多了就沒意思了,到時候等時間一到,大概下個星期的時候,我這邊就會開始動員,直接襲擊下三號基地,然後在半個月內將整個廣省進行影響,這點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你記得跟他說一下”,老者說完最後一句話,就閉上了眼睛,打算休息一會兒。


    此時此刻,這處大的石穴之中,整整三十二個坐台上,都盤膝正坐著一位位男生。


    粗看之下他們與正常人無異,但是實則上,這些人已經被符文融合了一部分,到時候將作為超然體的一份子,溝通那些元素之中鑲嵌的部分,從而達到一種神乎其乎的能力。


    這種能量其實說起來隻有一個功能,就是可以免疫物理上的攻擊。


    正休息著。


    “有新的情況,教主”,洞穴外很遠傳來一道中正的聲音。


    老者剛眯起眼睛,就抬頭看了過去:“發生什麽事情了?”


    “山上包括圳城在內的元素檢測,都察覺到有一個人正在接近,同時他好像一直在尋找我們據點的位置。”


    “有一個人?是隻有一個嗎?”老者眉毛朝下彎了幾度,沉聲道。


    “是的,我們已經探測了很多遍了,現在他已經到了白鷺山上,並且路線一直在我們的探測範圍內。”


    “對方的實力怎麽樣?”這個老人像是想起什麽不好的事情,眉毛一瞬間皺的很深。


    “按照元素的觀察...”,半蹲在地上的男子有些猶豫,“我們沒能檢測道他的元素波動,這個人的身體很奇怪,許多的元素靠近他之後,就會發生很多奇怪的變化...”


    “好了”,老者喝了一聲,“這些廢話你不要多說,既然他到了洞穴裏,我們直接就解決他就是。”


    “給你抽調三名準暴君,二十位聖使者,剩下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吧。”


    “是”,那男子麵色一喜,饒是使勁的遮掩,還是能看出心裏早已激動萬分,“遵從餐先生的指令,誓死為聖組織服務。”


    說完這句話,他急匆匆的離開,也沒有拿走任何東西,就去調遣相關的人員。


    但是,洞**,正坐在一處看起來有些奇特圓圈上的老者,眉毛卻是緊緊皺了起來。


    “路線一直走過來?那他會有什麽目的,分不清路,難道真的是一個人跑過來找死的?”


    “要知道,就算是‘求生軍’最強的那五個人,也未必能夠撼動我這個基地,更何況現在戰況緊急,那幫玩意還在牽線呢。”


    想著想著,老者的眉毛越皺越深,到最後甚至難得的露出一抹愁苦的神色。


    “我就是在迷信中成長的,又怎麽能夠相信這些事情呢?”


    “算了,事成事敗由天注定,我隻要盡力就可以了”,念及此處,老者終於的閉上了眼,雖說心裏覺得不應該在乎,嘴上還是在默默的念叨著。


    整個人的頭腦,在感應著此處洞穴中,符號的氣息。


    ......


    與此同時,劉卿在廣省這個邪惡組織的密謀總部中,正在不斷的前行。


    從洞穴中出發以後,沒用上多長的時間,劉卿就聽到了十分明顯的喪屍嗚咽聲。


    也就是此刻他才明白過來。


    這裏果然就是一個組織的總部,並且的,這些喪屍應該都是用來獻祭的。


    “這些洞穴的構造,居然都是一個樣子的,都有放置喪屍存在的地方...”,越往裏麵走去,劉卿的內心就愈發奇異,他迴憶起自己第一次和楊風決鬥的地方,每一個同邪惡組織有關的地方,都差不多是這些洞穴之類的構造。


    “不會這兩者中間還有什麽聯係吧?”一邊往前走去,劉卿一邊默默的想著。


    終於,用無極體作為庇護,他很是安然的直接穿行了喪屍的聚集地,朝著另外一處的洞穴中走去了。


    “從分布擊破,現在最大的問題,其實是我不了解這個地下洞穴的構造”,來到下一處的洞穴之後,劉卿張目朝著前方看去。


    傳至體表的波動愈發濃烈,現在他感覺自己距離符文大廳所在的位置,不會超過五百米的距離。


    五百米肯定不多,隻需要兩秒的時間,劉卿就能夠跑過去。


    是直線的話,還能快上很多很多。


    但是,在洞穴中,這五百米是屬於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的。


    ‘窣拉’


    正放下自己的腳跟,劉卿踏上洞穴中處的泥沙,一處細小的聲音傳到他的耳邊。


    起初他還覺得正常,但是想了想之後,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轟隆’,滿是石頭碎屑的鐵欄從上方落下,在地麵上揚起一陣低矮的灰塵。


    緊接著,整個通道開始不斷的坍塌,大麵積的土壤帶著一些神秘的波動一直傳出,看起來是試圖將劉卿直接的活埋。


    其實,這種陷阱根本埋不死劉卿,並且的,他還能夠輕鬆的離去。


    但是劉卿不是這麽想的。


    “既然我找的這麽辛苦,早知道開始的時候,就直接從正門那邊過去了。”


    雖然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明知道前方由埋伏,就要從另一個方向過去,才是正確的姿勢。


    但如果建立在急切的心情,以及十分雄厚的實力上,事情就並非如此了。


    “還是裝一下吧”,考慮到這一點,劉卿醞釀起自己身體裏索摻雜有的無極之力,朝著前方開始逃命一樣的前行。


    很快,在一片泥土碎屑的抖動中,他穿過長長通道,看到了前方的景象。


    一排鐵板鑄就,閃爍著金屬光芒的巨大物體,朝著自己正緩慢的行駛過來。


    鐵板的後頭,還有一定的空餘麵積,劉卿初看之下,發覺這與坦克有些相像。


    “是新型的武器嗎?還有,這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對於疑惑,沒有人來迴答劉卿的問題,看著緩緩壓過來要把自己變成肉餅的機器,劉卿忍不住的朝後退了兩步。


    運用周圍的元素波動,他在計算對麵物體的密度。


    約莫十來分鍾的時間過去,劉卿靠在牆邊的身體冷靜下來,撚滅了自己想要蹬牆從石壁上逃脫的心思。


    ‘轟隆隆’


    就在那麵體積巨大的厚重東西壓過來時,他竟是直接朝著中間偏右一點的位置,直直的伸出一拳砸了過去。


    ‘蹦’,像是兩個飛機之間的相碰,一股巨大的撞擊聲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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