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李元芳就朝長安大牢走,但願鍾馗還不知道二人擅自離開的事情。


    李元芳一臉不情願的被葉嶽拉著,如果可以,他很想狠狠抽葉嶽。


    叫他偷屍體,當李元芳聽到葉嶽給他商量這件事的時候,早已憤憤不平,偷屍體這種活,永遠都是不光彩的,尤其是拓拔炎這種在公平決鬥中戰死的人,雖然拓拔炎是胡人,但戰士的榮耀豈是他人能踐踏的?李元芳更是把牙咬得咯吱作響。


    好不容易忽悠李元芳跟著一起去長安大牢偷屍體,一路上念念叨叨,葉嶽隻好堵上耳朵,不聽他廢話。


    已經快入秋,長安的天色暗的有些快,還沒走到長安大牢,天就黑了,夜晚是一個偷屍體的好時機,鍾馗不會還呆在長安大牢,陳默依舊是一副雷打不動的造型站在門口,夜幕降臨,四周開始升起燈火,盔甲上映射出火光,在夜裏閃爍寒芒。


    “誰?”


    陳默下意識把手摁在刀柄上,警惕看著黑暗中來人。


    “陳兄莫怕,是我。”


    葉嶽爽朗笑道,從黑暗中走出來,身後跟著一臉不情願的李元芳。


    “原來是葉兄弟,葉兄弟深夜造訪,是有什麽事嗎?“


    陳默打個哈哈,拍了拍葉嶽的肩膀問道。


    “拓拔炎死了,應該可以把裴擒虎放出來吧?”


    葉嶽看一眼陳默身後的大牢,燈火把整座大牢照得通明。


    “值守把拓拔炎的屍體帶迴來,隻是裴擒虎暫時還不能出來,值守說,雖然拓拔炎死了,但他的懷疑並未減少。”


    聽到陳默的話,葉嶽重重吐了一口氣,在這種情況下要想鍾馗減少對裴擒虎的懷疑,簡直比登天還難。


    “程公爺之前來過,曾吩咐我時時刻刻盯著裴擒虎,他說他正和狄大人找尋裴擒虎的證據,已經有了一絲眉目。”


    “裴擒虎的事先擱到一邊,現在有點事需要陳兄幫忙。”


    葉嶽也不想和陳默繞圈子,隻要一討論裴擒虎,似乎有數不盡的話題聊,為了盡早達目的,葉嶽也隻能道出自己的本意。


    “葉兄弟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說就是了,我雖然不能離開多久,但離開一小會兒沒問題。”


    葉嶽聽聞擺擺手,他隻是想知道拓拔炎的屍體放在大牢的什麽位置,並不是讓陳默離開。


    “陳兄可知曉拓拔炎的屍體存放在大牢的什麽地方?”


    葉嶽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聽得陳默一陣恍惚。


    “一具屍體有何好看的,葉兄弟為何要打探屍體的位置?”、


    陳默很不理解葉嶽找他幫忙竟然是詢問這種問題。


    “陳兄就不必問那麽多了,我自有打算,現在就隻想知道拓拔炎的屍體放在何處?陳兄能否告知?”


    不能和陳默廢話,直接詢問效果更好。


    “當然知道,隻是值守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觸拓拔炎的屍體,違者軍法處置。”


    陳默看了看葉嶽,臉色有些差說道。


    “不怕,陳兄還是如之前一般,當作什麽都不知道,隻需把屍體的位置告訴我就行了。”


    見陳默鬆了口,葉嶽也趁機打蛇隨棍上,一番保證說出口。


    “葉兄弟既然堅持要進去,那我也沒什麽說的,進去後不可大聲喧嘩,因為裏麵還有其他的看守軍士,屍體就在下樓一直往前走到最裏接著往右走,一直走到盡頭的一間封閉屋子裏。”


    陳默摘下頭盔用衣角擦擦,假裝沒看見葉嶽和李元芳,朗聲說道,諾大的長安大牢,在外麵說話的聲音,到了裏麵壓根聽不見,所以陳默絲毫不擔心能被第四人聽見。


    “多謝陳兄。”


    葉嶽朝陳默拱手,便帶著李元芳匆匆進了門。


    陰暗的長安大牢裏,頂梁暗紅色圓柱,斑駁的牆壁,柱子上掛著的昏暗燈火,使得本就陰森的大牢更為恐怖,鐵鏈隨走動發出的聲音,不時有犯人發出的恐怖的嘶叫聲,聽得葉嶽渾身起雞皮疙瘩,李元芳因為害怕拉著葉嶽的手不放。


    “這麽膽小做什麽,要是怕,那不如不跟著來。”


    葉嶽一把扇開李元芳的手,抖了抖身上,強裝鎮定。


    “得了吧,你還說我,你自己都嚇得起雞皮疙瘩。”


    李元芳給他一個大大白眼,不屑說道。


    陰暗的走廊往往又長又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地麵算不上太幹燥,甚至還有濕泥。


    “鍾閻羅把屍體放在這種地方,不出三五天時間拓拔炎的屍體就會發黴。”


    葉嶽皺著眉頭看向頭頂上方,他剛才發現上方竟然有水滴落下來,仔細想想,古代的監牢本就為了減少材料的使用,所以把監牢下方挖得又深又寬,既節約了建造監牢的成本,又省了人力、物力和財力,長安大牢是大唐唯一守衛森嚴的監牢,整個大唐犯了重罪的人都必須押解到這裏,所以又寬又大。


    “把拓拔炎放在這裏,不會嚇到別人?”


    李元芳看一眼周圍,裏麵都關押著囚犯,有一臉猙獰刀疤的人,也有怒目圓瞪的胡人武士以及蓬頭垢麵的胡商小販。。。


    “這些都是犯重罪的人,每個人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條人命,小郎君哪裏看得出他們被嚇到呢?”


    一個略帶磁性的聲音從柱子後傳來。


    借著昏暗的燈火,一個身材不算高大的男子從柱子後麵走出,等他走近了,葉嶽才看清男子的麵孔,男子看起來十分陰柔,一對狹長且陰鬱的眼睛,如刀削一般的臉,笑起來挺滲人的。


    “小郎君可是最近名聲大噪的左衛宣節校尉葉嶽?”


    陰柔男子看一眼李元芳,朝葉嶽開口問道,李元芳他認識,唯獨不認識葉嶽。


    “正是,不知閣下是誰?”


    “小人索元禮,暫任長安獄吏一職,小郎君的大名如雷貫耳。”


    索元禮朝葉嶽拱拱手說道。


    聽了索元禮的話,葉嶽感覺腦袋裏如五雷轟頂一般,他娘的,周興和來俊臣沒碰上,結果碰到一個比二人更殘酷的索元禮,葉嶽現在隻想罵娘,武則天在位四大酷吏中最兇殘的索元禮讓自己給碰上了。


    索元禮的兇殘,就連周興和來俊臣倆倒黴哥們都得效仿,葉嶽頓時一臉警惕色,因為根據後世的記載,索元禮最大的本事就是對謀反者施行各種酷刑,讓其胡亂招供,從一個被告牽引出一千個被告,知道是索元禮後,葉嶽有些為裴擒虎擔憂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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