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現在,院子開始被迅速地破壞了起來,甚至是現在才開始出現明顯的毀壞。


    危險也是有的,如果等到白衣人將劍給拔出來,就很有可能會發生可怕的事情,這當然是現在的任義想要盡可能去避免的。


    對於任義來說,他現在能夠做到的也不多,如果想要冒險一些,將院子給破壞殆盡,當然就是最好的辦法,但哪怕就算是在現在的這種狀態下,他也發現,自己很難做到這一點。


    哪怕任義拚盡全力,也隻能給這裏造成很小的一些損傷,根本就無法達到自己想要的那種結果。


    所以最後的辦法,就是任義忽然一躍,直接從這裏跳了出去,並沒有再試圖去做些什麽。


    就算是破壞了這裏,也未必能夠帶來好的結果,但萬一在這個過程之中出現了差錯的話,就有可能會帶來可怕的後果,這樣的選擇,隻要是正常人,應該就知道要如果做了。


    而見到任義逃走,白衣人也沒有在追擊的意思,他立於虛空之中,冷冷地看了任義一眼,最後緩緩消失,也沒有再打算做些什麽。


    原因也很簡單,白衣人應該是被限製在了裏麵,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去讓任義做他想要做的事情,而是自己出手更加方便了。


    理所當然地,白衣人也無法對於逃出去的任義做些什麽,至於他最後,並沒有下手阻擊任義的原因,任義自認為也算是清楚。


    雖然說,白衣人身後的劍對於任義,也有著極其強烈的威脅感,那麽理所當然地,這麽有用的東西,白衣人沒有第一時間就用出來,原因也隻能是一種,就是用這個東西的代價,或許比任義想象中還要大。


    也正是因為此,白衣人才在被逼到沒有辦法的時候,才會想要使用,而且看上去極其吃力的樣子,甚至在發現任義逃走之後,就馬上放棄了這種想法。


    修煉者的法器,都是用真氣催動的,但現在的白衣人,明顯就是死人,他是如何催動法器的呢?很可能就是利用自己最後的積蓄,必然是非常龐大的消耗。


    理解了這點之後的任義,也就懶得去關注這些事情了,他從院子裏麵跳出來,也算是對於其中的事情有著一定的了解,到了現在,自然也就懶得去做多餘的事情。


    於是任義也就開始在外麵等待著,等待著昨天的那個收走了棺材的存在,究竟會在何時現身。


    應對方案也很簡單,如果打得過,就去打好了,反正任義現在是需要狩獵妖物才能夠成長的,但要是打不過的話,也就隻能放棄,對於任義來說,這也沒有什麽不妥。


    這種事情雖然重要,但也沒有到讓任義放棄生命的程度,他早就考慮好了自己的應對方法。


    任義緩緩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如果就像是昨天一樣,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應該就不會遭遇到什麽損傷,這是從昨天的事情看得出來的。


    再者,從老嫗的身上也可以看得出來,任義不認為她和搬走棺材的人有什麽交流,他們也隻是有著特別的默契,這默契很簡單,棺材裏麵的人可以動,而房間裏麵的人,不能動。


    如果不是有著類似的規矩的話,老嫗大概也早就在某個夜晚消失了,但直到如今也沒有消失,依然好好地存在,也就證明著任義想法的可能性。


    再者,哪怕任義在院子裏,也未必用擔心那種事情,因為老嫗肯定也有預測不到時間的時候,或者是因為某些事情,沒有再房間裏麵的時候,這種事情隻要多了,就一定會發生。


    但現在老嫗還好端端地活著,也就因為著,過來取走棺材的妖物,並沒有那麽地不知變通。


    不過就算如此,任義也完全不想要去賭一賭這種可能性,原因也很簡單,老嫗的事情,完全可以用一個非常簡單的詞匯來說明,就是熟人,然而任義卻和這裏的任何人,任何妖物都不算熟悉,自然也就不適用於這種結果了。


    如此想著,任義在房間裏麵等著,但半個夜都過去了,還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忽然地,靈光一閃之間,任義想到了之前的猜測,門前燒著的黃紙,可能就是某種暗號,於是任義也走出門來,直接拿了黃紙,在祠堂裏麵的蠟燭上引燃,最後則是放在了門前,做完了這些,任義又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靜靜等待。


    如果還是沒有辦法的話,那也就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或者說,起碼任義是找不到辦法了,所以任義也就隻有等。


    畢竟任義對於這裏的一切都不了解,自然也就不會知道這裏的勢力分布,甚至也不知道這裏究竟盤踞著那些妖怪,就算是想要做得更多,也完全是天方夜譚。


    現在就是這麽一迴事,任義對此很了解,他小心翼翼地左右張望著,就在他仍然以為自己是在白費功夫的時候,終於開始感覺到了,一些些不一樣的氛圍。


    或者也很難說是氛圍,總之,某種奇特的預感,在的的確確地告訴任義,現在正有什麽生物在接近。


    而在明白了這點之後的任義,微微將門打開了一條縫,接著看向了天空。


    也許,之前任義所猜測的是錯的,他隻是想到,搬運棺材的妖物並沒有弄出來任何的動靜,僅僅是有些風聲,便將其想得非常強大,但從來沒有想過另外一種可能,沒有鬧出動靜的方法,也不是隻有那麽一種。


    而另外的方法,就是天空,如果是從天而降的話,那麽再怎麽動作大,隻要小心一些,也不會弄出來很大的聲響。


    同時,很顯然地一點,在天上的機動性,也要遠遠比地上要強了不知道多少,從另外的方麵來說,也方便了不知道多少。


    這個原因也是很顯然地,因為任義並沒有見過那麽多的妖物,也沒有見過飛鳥類的妖怪,但到了現在,任義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要見到了,因為就在天空之上,已經有陰影垂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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