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告訴我說他是瓦薩一族,那麽,以後就不能對他白毛白毛的叫了,應該稱唿為瓦薩族人,不過另外的那些家夥,當然還是叫他們白毛就行了。從哈桑的行為來看,我的確感受到了他和之前那些蠻橫無理、二話不說上來就幹的白毛是有所不同的。


    “好了,哈桑,你能不能先告訴我,現在這裏是什麽情況?”我背靠著哈桑溫暖的身體,感覺自己稍微微有些暖和起來了。


    “你被關在了寒冰監牢的f區,凡是被關在寒冰監牢之人,一種原因是因為一般的監牢拿這些犯人沒有辦法,還有另一種原因就是其中一些犯人擁有操縱火焰的能力。”


    “操縱火焰?可是,我不會操縱火焰啊!對了!勝兒肯定就被關在這裏!”我忽然來了精神。


    “勝兒?你的朋友?”哈桑關切的問道。


    “唉,是啊,他還隻是個孩子,父母雙亡,實在是太可憐了。”我歎了口氣說道。


    “真是可憐呢。”哈桑說著摸了摸胸口戴著的一串骨質項鏈:“我的父母也死了,姐姐被抓走,自己又被關在這裏……”


    “你……唉……沒想到你的身世也是如此淒慘。”我感覺到自己已經恢複了一些知覺,便嚐試著坐了起來。


    冰冷的冰麵時時刻刻都在奪取你的體溫,周圍的空氣也毫不手軟。


    哈桑將我鬆開,我兩背靠背的坐著,因為瓦薩族人的白毛很長,所以我感覺哈桑就是一個大型的毛絨玩具。


    “哈桑,你怎麽會被關起來的?你們不都是瓦薩族的族人嗎?”


    “你不知道,他們隻聽命於現在瓦薩族的首領莫罕的命令,莫罕是個見利忘義的家夥,他殺死了我的父親和母親,奪走了我的姐姐做了他的新娘。”


    “所以……你為了複仇而得罪了莫罕,才被關在了這裏自生自滅?”


    “沒錯,奈何莫罕手中握有神鷹之矛,我打不過他,就被他關在了這裏。莫罕是個狂妄的家夥,他吩咐手下黒迪瘋狂地折磨我,而不會讓我死掉,我已經受夠這一切了。”哈桑的聲音顯得有些悲傷。


    “真是個混蛋!等我出了這間監牢,我一定找他算賬!”我憤怒的站起身來,大聲的叫喊著,結果因為脫離了哈桑溫暖的後背,再加上我什麽都沒穿,最後還是敗給了寒冷,我急忙蹲下,將身子再次蜷縮了起來。


    “唉,隻要進到這裏,就別想著出去了,你看看你,連衣服都被沒收了,還想做什麽?留一條小命就不錯了。”哈桑被關在這裏,受盡折磨,看樣子他的複仇之心也快要被消磨掉了。


    “哈桑,別氣餒,總有辦法離開這裏的。”我安慰哈桑說道。


    “唉,出去了也沒什麽用,早晚得被抓迴來,莫罕手裏有神鷹之矛,沒有人能夠打過他的。”


    “神鷹之矛?是很厲害的武器嗎?聽名字倒是很普通的樣子。”我不解的問道。


    “神鷹……”哈桑剛要說些什麽,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了。


    “唉,你小子,果然還是有些傻傻的,神鷹之矛可是十三神兵排行第八的神器,手握神鷹之矛的人就能夠掌握冰雪之力,你說厲害不厲害?”


    “誰啊?誰在說話?”我和哈桑連忙四處看了看,這時一個黑影忽然出現在了監牢前。


    “前輩!”我定睛一看,站在監牢前的人正是早些時候消失不見的成風破前輩。


    “噓——小聲點,我可不想再進一次裏麵了。”成風破說著拿出了一把鑰匙,蹲下來放在了監牢內的冰麵上:“你們自求多福吧,我還有事要做,就不跟你閑聊了!”


    “前輩!你……”我剛要問問他之前去哪裏了,結果成風破放下鑰匙就消失不見了,這速度的確非常的快。


    “他……他是誰?怎麽會在監牢外麵?”哈桑驚奇的問道。


    “唉,我說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些奇怪啊?勞煩你把鑰匙拿過來好嗎?”


    “哦。”哈桑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著監牢門口走了過去。


    瞬間冷氣就從後背襲來,冷的我直哆嗦。


    “哈桑,快點,太冷了,我扛不住了。”


    “噓——有獄卒過來了!”哈桑趕忙將鑰匙藏了起來,這時兩個手握長矛的獄卒走了過來。


    我哆哆嗦嗦的看著他們,他們直勾勾的看著彎下腰蹲在監牢門前的哈桑。


    “你!幹什麽呢?”一個白毛獄卒用長矛的末端將哈桑推倒。


    哈桑坐在冰麵上,一時不知道怎麽迴答。


    “有什麽好看的?這家夥貼著我太熱了,我讓他去那裏蹲著,有什麽問題嗎?”我說著便站起身來,赤身裸體的麵對著兩名獄卒喊道。


    嚴寒瞬間將我包圍,我強忍著不打哆嗦。


    “臥槽!看樣子黒迪監督長果然沒有說錯,這家夥真的是腦子發熱啊!”一個白毛獄卒一臉嘲諷的看著我說道。


    “哈哈哈哈,既然這樣,我就給你爽爽好了。”另一名白毛獄卒說著就在手裏凝結出一個雪球,嗖的朝我扔了過來,直接打在了我的臉上。


    我被突如其來的雪球打了和一臉懵逼,隻聽見兩個獄卒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這個傻逼,你看他那逼樣!啊哈哈哈——”


    “就是就是,傻了吧唧的,冷熱不分了都!哈哈哈哈哈——”


    再怎麽寒冷,我也能忍,隻是這嘲笑,比嚴寒更加刺骨,讓我怒火衝心。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我不禁冷笑起來。


    兩名獄卒停止了嘲笑,板下臉來看著我喊道:“喂!你笑什麽呢?你這個傻子!”


    “我笑什麽呢?我就笑你們兩個,命都快沒了,還這麽猖狂。”


    “這家夥是真的凍傻了吧?現在小命不保的人可是你啊,先活過今天再說吧!”扔雪球的獄卒不屑地迴道。


    “哼哼——我至少還能活過今天,可是你們兩個,恐怕連下一秒都難活過了!”該來的人,終究還是來了。


    “你說什麽?看我不好好的懲罰懲罰你!”扔雪球的獄卒說著就開始在手中凝結冰錐,然而下一秒,一把冰冷的匕首卻已經穿透了他的心髒。


    “你……”另一名獄卒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匕首粘著鮮紅的熱血便割開了他的喉嚨。


    “你看看,我就說你們兩個活不久吧?”我不屑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朝著監牢門口走了過去,監牢的另一邊,吳淞虛正在用屍體的白毛擦拭他手中的匕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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