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劍硺,以用劍為主,你把你那匕首放好,來和師兄比劍!!!”說話的人和木槿同輩,簡稱大汛,是下一代十二衛。這位糙漢子扛著他的長劍,用力的拍著木槿瘦弱的肩膀。


    木槿這肩膀怎麽耐得住這人一巴掌一巴掌的招唿,疼的不行,跳起來就一口咬上了這位大兄弟的肩膀!


    墨無痕到習武場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他眼中麵無表情十分無趣的雪球,麵『露』怒『色』,橫眉豎眼,潔白的牙齒咬住了大汛黝黑的肩膀,黑『色』和白『色』的碰撞,炫目的讓他移不開眼。


    “你還咬人!!”大汛好生氣啊,雖然她這點力氣不足以咬破他的肩膀,但是,留下牙印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他將手裏的劍丟在地上,伸手去捉這身板。


    可是木槿如同泥鰍一般,滑溜滑溜的,根本抓不住!


    “莫寒雪!你這個丫頭!!給師兄我站好了!!”


    木槿逃開他的範圍,朝他比了一個鬼臉:“略略略略~~~”


    兩人在習武場上你追我趕,根本沒有注意到墨無痕的來和去。


    墨無痕見倆人嬉鬧,心痛有些堵,他一個人走在石階上,悶悶不樂。


    說起來,他和雪球才應該是從一起長大的,但是她在他麵前總是一副死人臉,不如表妹有趣。可是今日他才發現,雪球也有調皮搗蛋可愛的一麵,隻是能夠看到她這一麵的人,不是他自己。


    心裏想著事兒,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她的房門前。


    “我一定是瘋了,為什麽會走到這裏來呢?”心中想著奇怪,但是雙腳跟灌了鉛一樣,邁不動腿。他蹲在她的房門前,一蹲就到了晚上。


    木槿被大汛完虐,心中悲憤。但是想到黃酒給她的提示,心情就莫名的酸爽起來,哼著調,一路走一路唱。


    “和大汛一起練劍,你就這麽開心?!”


    黑暗中衝出了一個身影,直接將木槿抵在了牆上,還沒來得及大罵,就聽到了那人的暴喝!


    墨無痕其實等了她很久,等到天黑,她才迴來。沒有疲憊,沒有怨念,而是愉悅。


    她和大汛那個粗漢子練劍,有什麽可開心的!!!說不出來的憤怒,讓他直接將人抵在了牆上(壁咚)。


    “少公子,現在時辰不早了,你該迴去歇著了。”這人平時耍筆杆,沒想到手勁會那麽大!


    墨無痕第一次挨她那麽近,能夠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汗味夾雜著淡淡的青草香,沒有表妹那般甜蜜,但卻意外的讓他感覺到舒心。


    “少公子,自重!”木槿雙手被這人舉在頭頂,雙腿也被他死死的抵住,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無法動手就隻能暴怒。


    墨無痕看著她第一次在自己麵前羞紅的臉,沒有生氣也沒有說話,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頰。指尖的細膩,讓他心中一顫,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低頭親上了那粉紅『色』的唇瓣。


    意外中的甜美,讓他忍不住想要去探索,索取更多。


    木槿瞪大了眼睛,張嘴在他舌頭侵入的時候直接咬破了他的唇。


    “嘶……”


    木槿一個鐵頭功撞在了這張細嫩的臉皮上,在他鬆開自己的瞬間一個掃堂腿將人撂倒在地。


    “少公子自重,你可是定了親的人。”木槿拍拍手,跨過這人,就走。


    墨無痕倒在地上『摸』著自己被咬破流血的嘴唇道:“什麽定親?”


    木槿迴頭,恢複了往日的麵癱臉道:“聽長老們說,杜家夫『婦』與我劍硺交情一般,但你與杜姐青梅竹馬,劍硺上下都知道倆家的那點心思。”


    墨無痕皺著眉,這事他一點也不知道。


    木槿傲嬌的轉身,關門。


    這種苦情傑克蘇,真的就是拔屌不認人的品種啊。


    夜宿杜寒蘭的院,平日裏你儂我儂的,這會兒談婚論嫁又一副“ha ar yu alkig a&bu”的傻『逼』樣。


    墨無痕冤枉,他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和表妹成親什麽的。


    看著雪球關上的門,他撒腿就往墨無雙書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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