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頓在房間中將所有的事情因果畫了一張圖,她激動的看著所有出口指向的人——安德烈,激動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而現在這個關鍵人物的所有暴虐都施加在了另外一個古血統身上,因此,隻要祭品成為那個古血統,安德烈就能活下來,她就不用在死在血族的床上或是被釘在十字架上流血過多而死。


    與她狂喜的心情不同,零則是充滿了被意外衝擊的無措。


    他在費歐娜的房間中來迴走動,讓那位好『色』的女伯爵有些生氣。


    “零,如何?”


    零停下了腳步憤怒的低吼道:“不管英菲納德是否完美,她始終是亞伯的守護者,而安德烈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根本就沒有覺醒血脈之力。”


    費歐娜擺弄著她腿上的絲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沒有覺醒血脈之力的安德烈才是最好的祭品,至於英菲納德,她就是一個保險栓。若是地獄之門開啟,血契未完成,這個古血統可以用自己的命換來地獄之門的開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零癱倒在沙發上大口的喘氣:“可是你欺騙了教廷.....”


    話還未說完,就被撲麵而來的香水味甩了一個耳光。


    費歐娜捏住他的脖子道:“零,是你來找的我,計劃也是你提出來的,把我利用完了就要做迴你虔誠的教徒?!你當我是什麽?!教廷和血族的關係已然鬆動,你們的紅衣教主也沒有多少年的時間可以和安德烈維持現在的關係。等他壽終而寢的那一日,新的主教你認為是誰?傑克?還是威廉姆斯?又或者是哈吉?那些家夥可是和現在的那個老家夥完全不一樣,在我們看來,他們就是異教徒。你的虔誠早在你奉獻自己處子之身的時候,就還給了你的神。”


    說完,費歐娜鬆開了他的脖子,讓他有口新鮮的空氣注入肺髒。


    零一邊大口大口的吸氣,一邊微微的咳嗽。


    費歐娜說的不錯,他是一個不虔誠的教徒。這些年來,他用自己教廷獵人的身份,幫助費歐娜暗中解決了不少和她作對的貴族。


    “小可愛,不要猶豫了,你也是這樣想的對不對?”費歐娜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你這個陰險的小家夥,被古血統主宰的和平終將會結束,隻有亞伯的醒來才能夠終止這場毫無硝煙的戰爭。教廷也好,你們血獵也好,我們血族也好,將會以真正正確的姿態行走在世人麵前,告訴他們,那些無知錯誤的文字是多麽的可笑。”


    零道:“費歐娜,我知道什麽是正確的選擇。同樣的,教廷的那些老家夥也不是傻子,他們總有撥開『迷』霧看到真相的能力,『操』之過急,並不好。”


    “我自然是知道的。”費歐娜點著他的頭道,“你們教廷不是奉獻過一位完美的血仆給安德烈嗎?從她那裏下手,不會容易一些嗎?”


    零親吻著她的耳垂道:“她?嗬,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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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在外麵找了整整一夜都沒有找到木槿的身影。


    他看著空『蕩』『蕩』的臥室懊惱的捶地,沒有肉翼的蝙蝠就是不完整的,她隻不過是想要一個完整的身體而已,為什麽他就不能給她呢?不完整的她,還有多少年的壽命,十年,二十年,五十年,還是一百年。


    他不敢想。


    “你到底在哪裏?”仰躺在大床上,安德烈『摸』著胸口的圖騰,“你無法狩獵,白夜還在古堡,你又失血....,你到底在哪裏呢?”


    失魂落魄的安德烈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爬起來就下樓來了。


    從房間中出來的莉頓看著從樓梯走下來的安德烈,驚喜得差點尖叫!這副模樣,可不就是失戀的樣子嗎?什麽男人最好得手,就是剛失戀的男人啊!而且看他的樣子,昨天應該沒有進食。這種天上掉餡餅的機會,不抓住的話,更待何時?


    她借著明亮的玻璃看了看自己的儀容儀表,和平時一樣走向餐廳。


    “公爵,早啊。”經過他身邊時,莉頓並沒有便顯出刻意的討好,而是禮貌的問候,在得到他無聲的迴答後才走往餐廳。


    處女特有的芳甜的血味從安德烈鼻息間飄過,他順著香味看去,一位少女安靜的坐在晨曦照耀的大理石餐桌前,優雅的擺弄著刀叉。


    夢中曾經出現過的場景和現實交錯,輕聲細語的歡笑和甜蜜浮現在眼前,鬼使神差的,他抬步走向夢中出現的溫馨。


    莉頓見他走來微微一笑,乖巧的吃完自己的早餐便坐在那裏等著安德烈開口。


    古堡中的侍從睜大眼睛的看著這曆史『性』的一幕——他們的主人居然伸手『摸』上了這位血仆的臉,而且表情怎麽說,有一些向往的味道。


    他們一個個張大嘴巴的看著這一幕,那女主人怎麽辦?主人不會是沒有找到女主人就要開始放縱了吧,別介!!!


    “主人?”莉頓慌『亂』的看著他複雜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問,“您沒事吧?”


    安德烈還是不說話,冰冷的手指順著她的耳垂一路來到她的唇,往下在她頸動脈的位置流連。


    管家和血仆還有侍從看到了這個動作,全都適時的離開。餐廳很快便隻有莉頓和安德烈兩個。


    莉頓的唿吸隨著安德烈解開她的衣裙的手指越來越快,她有些顫抖地看著安德烈英俊的臉靠近她的脖子,然後往下停在了她的胸口。


    “主人?”她不知道安德烈為什麽停了下來,她已經準備好了奉獻。


    安德烈盯著她光潔的胸出神,瓷白的肌膚,完美的胸型,香甜的味道,可是沒有.....她是誰?


    他猛地抬起臉來,洋娃娃一般精致的少女,不是他的配偶。


    “滾!”他一把將莉頓推開,站直身子在空『蕩』『蕩』的古堡中尋找。


    被他甩在地上的莉頓不小心將桌上的刀叉連帶在了地下,手指被割破,香甜的血味瞬間就彌漫了整個餐廳。


    安德烈紅著眼看著她跳動的頸動脈:“包好你的傷口,滾。”


    莉頓委屈的趴在地上,早已春光乍現的胸口起伏不定:“主人,我是您的血仆啊,我甘願奉獻我自己,您為什麽不要我呢?”


    安德烈捂著自己蠢蠢欲動的嘴,咬破了手掌也不迴答她一句。


    不為什麽,隻是一種直覺。在之前要了她,他會毫不客氣,可是現在要了她,他將會後悔莫及。


    莉頓見他在控製自己的欲望,壯著膽子爬到他身邊,柔軟的小手抱著他的大腿道:“讓我服侍您吧,主人。”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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