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公爵知道的話,會讓他的侍從揍我的。”白夜死死的抓著木槿的衣服不讓她進去,他真的很怕被揍了。


    “我就看一下下,就一下下,我保證。”木槿『揉』著他的頭發,對天發誓。


    看,她很真誠!


    白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著木槿的一條腿,整個人的重心往後仰。


    “主人,您在我這裏已經沒有任何信用可言了,我雖然覺醒了血脈,但還是揍不過公爵大人的侍從們啊。”白夜一把辛酸淚,“主人,這裏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


    “廢話,要是該來我來到這裏做什麽?觀光旅遊嗎?”


    “主人,邏輯錯誤。”


    木槿:(#`皿′)


    決定不和這位理科死狗多說話,木槿拖著一大個油瓶挪到了酒吧的門口,湊近嗅了嗅:“你小聲一點。”


    白夜閉了嘴,還是死死的抱著她的腿,猛地搖頭。


    木槿將一側耳朵貼上酒吧的玻璃門,凝神聽了聽。


    原本隻是八卦的臉『色』一分鍾由白轉紅。


    天大的消息!!


    “嗯?有同類的味道?”費歐拉疑『惑』的從零的身上抬起頭來,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然而整個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麝香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零套上褲子,提起他的匕首打開房門,慢慢的挪步到酒吧門口,玻璃門外什麽人也沒有。他蹲下來查看大理石石階上的腳印,毫無人駐足的痕跡。


    “想來是我多心了。”費歐娜貼靠在他健碩的後背,“你也該迴去了,我的小可愛,我也不想你精盡而亡死在我身上。”


    零迴頭過親吻了一下她的唇瓣,接過她遞來的衣服穿好,才離開了紅燈區。


    費歐拉看著遠處的大本鍾微微眯起了眼睛,那裏的同族不知道是誰。不過不管是誰,等零征服了已經征服安德烈的莉頓,她就能夠打開地獄之門,以主人的身份喚醒亞伯,統治世界。


    木槿蹲在時針上看著漸漸熱鬧起來的紅燈區,笑道:“白夜,我們真是發現了好東西呢~”


    白夜冷冷笑道:“可不就是好消息嗎?”教廷的騎士獵手居然和一個血族是那種關係,甚至還在一起談論起了陰謀論,還關係到了主人的配偶。簡直就是把腦袋當做球踢。


    “我聽女仆說,莉頓昨天晚上就到了古堡了?”木槿跳下時針,漫步在萊姆河河岸邊。


    白夜走在她身側道:“是的,隻有管家去迎接,公爵大人對於那位教廷來的血仆幾乎是不怎麽感興趣。”


    “有意思了。”木槿可以肯定,安德烈現在對她隻是占有欲而非感情,但是拒絕了一位為他精心準備的血仆,這背後的原因就值得深思了。


    倫敦的天氣轉化莫測,才一瞬,晴朗的天氣就下起了小雨。


    木槿將風衣的領子豎起來裝作抵禦寒風的樣子,淋雨一直走。


    “主人,那個,等我們迴到古堡後,一定一定不要同公爵說起我們今天去了哪裏,好不好?”


    木槿笑道:“我不會說的。”


    白夜死而複生的揚起了一個笑容。


    木槿彎著眼睛笑得見牙不見眼道:“他已經知道了。”


    白夜的笑容僵在嘴角,成為吸血鬼後的他頭一次感覺到了什麽叫做寒風刺骨!


    兩人一直玩到深夜才迴到古堡。


    頂樓的臥室亮著燭火,木槿朝著守夜的侍從點點頭,便拋下了自己的小跟班。


    侍從給了白夜一個“算你趕上了時機”的表情,便迴到了崗位。


    白夜也不多說,趕快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裝死。


    “還知道迴來?”安德烈慵懶的靠在床上調笑的看著她。


    木槿換上睡裙直接跳上床蓋好被子閉眼休息道:“聽白夜說,教廷把專屬你的血仆送來了,我這不是給你們倆個騰地方嘛。”


    安德烈將她摟進懷裏低頭道:“你很在乎我是不是?”


    木槿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道:“我更在乎我的身份。”作為一個古血統,一個正宮,和一個侍妾叫什麽勁。


    “你說謊!”安德烈抬起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唇就咬了下去,“你就是在乎我。古血統可以隨意處置血仆,你知道消息卻沒有迴來殺了她,是因為你知道她是教廷挑選出來的,她是血族和教廷的紐帶。”


    “點破不要說破,”木槿吧唧了一口他的唇閉上眼睛開始描繪今天看到的事情樹狀圖。


    安德烈嘴角揚起一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寵溺微笑,在她頭上落下一吻。


    就算讀不出她的內心想法,他也能通過自己的經驗分析出她的感情。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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