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趙廣率領著神箭軍的弓箭手們,悄然來到城下。他們將書信綁在箭矢上,對準了城頭,隨著一聲令下,箭矢如流星般劃破夜空,準確地射入了城頭之上。


    城頭的守軍士卒們,在驚愕中拆開了綁在箭矢上的書信。當他們看到熟悉的字跡和親人的勸降之詞時,心中不禁泛起了漣漪。許多人看完後,紛紛掛念起城外的親人或朋友,無心再守城,軍心迅速浮動起來。


    有人拿著勸降信,匆匆交給了沛王曹林。


    曹林接過那一疊沉甸甸的勸降信,憤怒地將它們摔在案桌上,氣憤不已地喊道:“諸位,諸葛亮使出如此陰毒之計來瓦解我軍的士氣,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家說說看,怎麽辦?”


    眾將見狀,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軍師賈訪見狀,連忙拱手道:“殿下,諸葛亮這一手的確很陰險。但事已至此,我們唯有下令將所有射入的書信全都收繳上來,集中進行焚毀。拒不上交者,全部關入大牢看管起來,待退敵後再釋放。”


    眾將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毋丘儉也拱手道:“殿下,除了軍師的處理方法外,我們還應該趁敵軍還未攻城,分兩次聚集所有將士在廣場上集中訓話,激勵士氣。否則,不出所料,明日諸葛亮的大軍一攻城,我軍士氣不振,如何守城?”


    沛王曹林聽聞了軍師的提議與毋丘儉的補充策略,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


    他深知,在這緊要關頭,唯有凝聚軍心,方能抵禦外敵。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下達了命令,讓所有將士分兩批迅速前往城內的廣場集合,準備接受一場心靈的洗禮與士氣的鼓舞。


    夜色尚未完全褪去,廣場上已是人聲鼎沸,將士們列隊整齊,肅穆而立。月光灑在他們的鎧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戰鬥將如同這光芒一般,照亮勝利的道路。


    沛王曹林站在高台上,他的聲音渾厚有力,如同雷鳴般在廣場上迴蕩:“將士們,我們身負保家衛國的重任,此刻正是我們展現忠誠與勇氣的時候!我曹林,願與爾等同生共死,共赴國難!”他的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激蕩著將士們的心田。


    緊接著,冀州刺史毋丘儉也走上前來,他的聲音同樣堅定而充滿力量:“諸位袍澤,我們是大魏的脊梁,是百姓的守護者!在這場戰鬥中,我們要以無畏的勇氣和堅定的信念,守護我們的家園和親人!”他的訓話如同春風化雨,滋潤著將士們的心田,使得軍心稍穩,士氣倍增。


    在沛王曹林和毋丘儉的激勵下,將士們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必勝的信念。他們知道,隻要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然而,這一夜的平靜隻是暫時的。


    次日清晨,天還未大亮,漢軍的所有將領就已經按照諸葛亮的部署依計而行。田英率領著麾下的六支人馬,如同幽靈般繞行至扶柳城的東城門外,分別於三裏、六裏和九裏處埋伏下來,靜等著曹林的敗軍到來。


    而魏延則率領本部兵馬,在東城門外隱秘處埋伏下來。他派出探馬時刻打探東城門城頭守軍的動向,及時向自己報告。


    薑維、馬岱和趙統則率領本部兵馬,攜帶著攻城器具浩浩蕩蕩地將扶柳城的北城門、西城門和南城門包圍了起來。


    丞相諸葛亮在親衛隊的守護下,與薑維的人馬在一起。


    他抬頭望向北城門的城頭,隻見滾石、檑木和箭矢堆積如山,城頭的守軍嚴陣以待。那些手持長槍的盾牌手和弓箭上弦的弓箭手們,仿佛是一座座不可逾越的鋼鐵長城。


    杜恕和辛敞在城頭也朝城下望去,他們看到了北城門的箭程外擺滿的一百架投石車,旁邊堆滿了大小不一的石塊和裝滿火油的陶罐。那些操作投石車的士卒已經急不可待,正準備向城頭發射石塊。


    投石車外是兩架井闌,井闌看起來比城頭還高,上麵站滿了幾十個弓弩手。他們早已弩箭上弦,就等一聲令下就向城頭發射。投石車兩旁的上萬名弓箭手也已經弓箭上弦,準備與城頭的弓箭手對射。


    在投石車陣列之外,一座孤零零的營帳矗立著,仿佛是戰場上的一片孤島。營帳前,幾十個身著重鎧、手持長槍的侍衛如銅牆鐵壁般守護著一輛小四輪車。


    車上端坐著一位身著素袍、手持羽扇的中年男子,他麵容清臒,眼神深邃,神情鎮定自若,仿佛周遭的喧囂與戰火都與他無關,隻餘那羽扇輕輕搖曳,透出一股超凡脫俗的仙風道骨之氣。


    杜恕站在城頭,目光穿過硝煙與箭雨,最終定格在那輛小四輪車上。他心中暗自揣測,此人必是漢國那位傳說中的智謀無雙、運籌帷幄的丞相諸葛亮。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大聲向城下喊道:“城下之人莫非是漢國諸葛丞相?”


    諸葛亮聞言,微微一笑,羽扇輕揮,仿佛連空氣中的塵埃都被他這一揮而散。“正是本相,你是何人?”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穿透了戰場的嘈雜,清晰地傳入杜恕的耳中。


    杜恕連忙答道:“我是幽州刺史杜恕,失敬失敬。”言語間,他雖身處敵陣,卻仍不失禮儀,顯得頗為從容。


    諸葛亮沉聲道:“客氣,杜刺史。你不在幽州鎮守,怎麽來到了冀州與我為敵?”他的語氣中既有疑惑,也有幾分責備。


    杜恕聞言,苦笑一聲,解釋道:“非是我要與丞相為敵,而是你們主動攻打我魏國,侵占我大魏國土。為了保衛我大魏的疆域,我不得已才從幽州來到冀州。”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堅定。


    諸葛亮聞言,臉色一沉,厲聲喝問道:“我主劉禪乃是大漢昭烈皇帝之子,杜刺史世食漢祿,為何如今背叛大漢,屈膝投降曹魏?豈不是認賊作父?你如有悔意,還不趕緊開門投降?我保你有機會加官進爵,如此良機,何樂而不為呢?”他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杜恕的心上。


    杜恕聞言,臉色微變,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他針鋒相對地道:“漢獻帝將皇位已經禪讓給我主曹睿之父曹丕,何來認賊作父之說?如今我們各為其主,且我主待我不薄,我豈能中途變節投降漢國?請勿多言,開戰吧!”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透露出對魏國的忠誠與決心。


    諸葛亮見杜恕固執己見,勸說無效,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與無奈。


    他輕輕一揮羽扇,大聲道:“總攻開始!”隨著他的一聲令下,薑維也迅速一揮令旗,瞬間一個信號彈衝天而起,劃破了戰場的陰霾。


    投石車開始轟鳴起來,那些巨大的石塊如同從九天之外墜落的隕石般紛紛落在城頭之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有些石塊甚至落入了城內,造成了巨大的破壞。那些躲避不及的魏軍士卒或青壯年百姓,非死即傷,慘叫聲此起彼伏,打破了城頭的寧靜。


    與此同時,每個城門外的兩架井闌上的弓弩手也開始向城頭發射弩箭。那些弩箭如同密集的雨點般落在城頭上,每一箭都帶走一條生命。中箭的魏軍士卒紛紛倒地,鮮血染紅了城頭的道路,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城下的上萬名弓箭手也開始向城頭的魏軍紛紛放箭。那些箭矢呈拋物線狀射向城頭的魏軍弓箭手,如同一張巨大的死亡之網般籠罩在城頭之上。許多弓箭手中箭倒地,城頭的防禦瞬間變得薄弱起來。


    而城頭的弓箭手也不甘示弱,他們利用居高臨下的優勢向城下的弓箭手瞄準放箭。一時間,城上和城下的弓箭手開始了激烈的對射,箭矢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密集的網,每一箭都蘊含著生死之決。


    薑維見狀,眉頭緊鎖,他深知這樣下去隻會徒增傷亡。於是,他果斷下令井闌上的弓弩手瞄準城頭的弓箭手進行急射。


    那些弩箭如同死神的鐮刀般收割著生命,城頭的弓箭手在弩箭的洗禮下死傷慘重,城頭的防禦體係開始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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