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陽城的繁華之中,賈府如同一座隱秘的宮殿,靜靜地佇立於喧囂之外,紅牆綠瓦間透露出一股不言而喻的威嚴與富貴。


    夜幕低垂,月光如洗,賈府內的一盞盞燈籠逐一亮起,為這座古老的宅邸披上了一層柔和而神秘的光輝。


    賈府深處的一間密室中,氣氛凝重而緊張。


    魈影教金堂堂主古鑫,一位身形魁梧、麵容冷峻的男子,正緩緩從懷中取出一件半塊玉鐲,那玉鐲溫潤如玉,仿佛蘊含著不為人知的力量。


    與此同時,廷尉賈穆,一位身著華麗官服,眼神銳利的中年人,也從自己的衣襟內掏出了另一塊形狀相吻合的半塊玉鐲。


    當兩塊玉鐲輕輕相合,嚴絲合縫,宛如天生一體,賈穆的臉上瞬間綻放出難以抑製的喜悅。


    “古堂主,真是幸會!”賈穆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大都督司馬懿在信中提及的魈影教金堂堂主,果然名不虛傳。”


    言罷,他立刻吩咐下人準備宴席,要以最隆重的禮儀款待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


    宴席上,珍饈美味琳琅滿目,絲竹之聲悠揚悅耳,二人對坐,言談甚歡。


    賈穆深知,此次會麵不僅關乎個人前程,更牽涉到朝堂之上的風雲變幻。於是,他借著酒興,悄悄從懷中取出一幅精心繪製的皇宮地圖,那是他憑借驚人的記憶力,在無數個不眠之夜中,一點一滴描繪出來的。


    地圖之上,皇宮的每一個角落,每一條道路,都清晰可見,仿佛將整個皇城的秘密都掌握在了手中。


    然而,小心謹慎的賈穆,自然不會輕易留下任何可能暴露自己的證據。他輕咳一聲,示意古鑫靠近,低聲說道:“古堂主,此圖關係重大,請您務必牢記於心,千萬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古鑫微微點頭,目光如炬,隻是匆匆幾瞥,那複雜的地圖便已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隨後,在賈穆的注視下,古鑫從容不迫地將地圖投入火中,火光閃爍間,一切化為灰燼。


    賈穆見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慮:“古堂主,此行兇險萬分,您為何隻身前來?”


    古鑫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殺一個區區女流之輩,何須興師動眾?再者,皇宮守衛森嚴,萬一幫手失手被擒,豈不連累我等?”


    一番話,說得賈穆連連點頭,心中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哈哈,有古堂主親自出手,何愁大事不成?是我多慮了,還望古堂主莫要見怪。”賈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以示歉意與敬意。


    古鑫亦是拱手迴禮,二人之間的默契與信任,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


    宴席持續至深夜,月已西斜,賈府內一片寂靜,唯有二人的笑聲偶爾穿透夜色,迴蕩在夜空之中。


    賈穆親自安排古鑫入住賈府最幽靜的客房,並囑咐他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準備次日的行動。


    為何選擇次日戌時動手,而非更為隱秘的醜時?這其中自有深意。


    賈穆與古鑫深知,皇後李清雖為女子,卻心思縝密,手段高明,其行蹤往往難以捉摸。


    醜時雖為夜深人靜之時,但若皇後已入睡,且不知她是否身處臥室,萬一臥室內設有埋伏,而他們卻撲了個空,皇後又另有居所,那麽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因此,二人決定,必須在皇後李清未入睡,能夠親眼確認其身份之時動手。隻有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一擊必殺。


    戌時,正是皇後處理完一日事務,準備就寢,卻又尚未真正安歇的微妙時刻,正是他們行動的絕佳機會。


    夜深了,賈府逐漸歸於平靜,隻有偶爾傳來的更鼓聲,提醒著人們時間的流逝。古鑫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心中卻在默默盤算著明日的行動細節,每一個步驟,每一個可能的變數,都在他的腦海中反複推演,力求做到盡善盡美。


    次日戌時,夜色如墨,萬籟俱寂之中,古堂主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皇宮外牆之下。


    他身形一展,換上了緊身的夜行衣,黑色的麵罩遮住了麵容,唯有兩道銳利的目光穿透夜色,如同鷹隼般銳利。


    自懷中取出一個精鋼打造的飛爪,古堂主手腕微抖,飛爪瞬間拋出,穩穩地勾住了宮牆之上,他借力一躍,身形輕盈如燕,悄無聲息地滑入了皇宮深處。


    古堂主的腦海中,皇宮的地圖如同活了一般,每一條路徑,每一個轉角,都清晰地浮現。


    他如同鬼魅般穿梭於宮宇之間,身形靈活,巧妙地避開了巡邏的衛隊,那些衛士的腳步聲和交談聲,在他耳中仿佛成了最動聽的樂章,指引著他一步步接近目標——坤寧宮。


    坤寧宮,皇後李清的居所,此時守衛森嚴,但古堂主卻毫無懼色。他來到宮門前,從懷中取出一瓶特製的迷香,輕輕一揮,那迷香便化作一股無形的煙霧,悄無聲息地彌漫開來。


    不過片刻,宮門處的侍衛便如同醉酒般,搖搖晃晃,最終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沉睡。


    古堂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大步流星地跨過宮門,步伐穩健,仿佛是在自己家中一般。


    坤寧宮內,燭光搖曳,映照著他堅定的身影,一場驚心動魄的暗戰,即將在這座看似平靜的宮殿中上演。


    此刻,皇後李清正端坐於客廳之中,指尖輕撥古箏的弦絲,悠揚的樂聲如泉水般流淌,彌漫在整個大殿,為這夜色增添了幾分寧靜與雅致。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一道突兀的黑影猛然打破了這份平和。


    一名身著夜行衣,頭戴黑色麵罩的男子,如同幽靈般突兀地出現在大廳之中,他的步伐輕盈而無聲,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侍候在皇後身側的甄嬤嬤和宮女楊雲瞬間花容失色,尖叫聲不由自主地衝破喉嚨,尖銳而刺耳,瞬間打破了夜的寂靜,也驚擾了皇後的琴音。


    李清的手指在琴弦上猛地一頓,樂聲戛然而止,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但隨即被堅定所取代。


    她緩緩抬起頭,目光如炬,直視著那不速之客,仿佛要穿透那層麵罩,直視其靈魂深處。


    “你是誰?膽敢夜闖坤寧宮,不要命了!”李清大喝一聲道。


    說罷站起身,伸手將身後牆上掛著的佩劍取了下來。


    古鑫的目光掃過眼前的三位女子,其中兩位正尖叫著,一位身著婢女裝扮,另一位則是嬤嬤模樣,而那位端坐於古箏前,身著華服,滿身珠光寶氣的女子,無疑便是皇後李清。


    為了確保無誤,避免一場徒勞,古鑫正色問道:“敢問閣下可是皇後娘娘?”


    李清聞言,眉宇間閃過一絲淩厲,厲聲道:“正是本宮!你究竟是何人?膽敢擅闖皇宮!”


    古鑫哈哈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我是誰?我自然是來取你性命的刺客。”


    李清麵色一變,驚道:“刺客?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受何人指使?”


    古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秘密:“反正你即將命喪黃泉,不妨讓你做個明白鬼。我乃魈影教金堂堂主古鑫,是魏國司馬大都督花重金請我前來取你性命。怎麽樣?是你自己了斷,還是讓我動手?”


    李清怒喝道:“哼,想殺我?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古鑫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清毫不猶豫地拔出佩劍,一式“仙人指路”直指古鑫咽喉。


    “你會劍術?”古鑫大吃一驚,急忙側身閃開。


    “哼,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李清冷笑,攻勢愈發淩厲,劍光如織,直指古鑫要害。


    古鑫手握匕首,勉強抵擋,隻聽“嗤”地一聲,匕首竟被削為兩截。他急忙側身,險之又險地避開了李清的劍鋒。


    古鑫心中暗叫苦也,這皇後的佩劍竟是削鐵如泥的寶物,自己輕敵之下,隻帶了兩把匕首,沒帶寶劍,如今卻是處處受製。


    李清看穿了古鑫的窘迫,攻勢愈發兇猛。古鑫手握半截匕首,步步後退,險象環生。


    他深知,若再拖延下去,自己必將力竭被擒,一旦落入皇後之手,不僅自己身敗名裂,連魈影教和司馬大都督都將受到牽連。


    思來想去,古鑫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猛然將手中的半截匕首擲向李清麵部,李清側身躲過。


    古鑫趁機轉身欲逃,李清卻已算準他的動向,冷笑一聲,揮劍刺向他的後背。


    說時遲,那時快。古鑫雖然身手不凡,但終究還是慢了半拍,隻聽“噗嗤”一聲,寶劍穿透了他夜行衣內的輕甲,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


    他大吃一驚,強忍著劇痛向前奔去,寶劍從背後抽出,鮮血如泉湧般噴出。


    待李清追出坤寧宮時,古鑫已蹤跡全無。他邊逃邊從懷中掏出白布,一塊填塞傷口止血,一塊簡單包紮。憑借驚人的記憶力,他向著景仁宮狂奔而去。


    進入景仁宮後,宮女們大驚失色,急忙報告馬嬤嬤。馬嬤嬤連忙向貴妃娘娘賈雪請示。


    賈雪聞言,瞬間猜到了可能是大都督司馬懿派來的刺客古鑫。她立刻命馬嬤嬤將古鑫帶進來。


    此時的古鑫因失血過多而麵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賈雪見狀,立刻命馬嬤嬤和宮女將他扶到密室的床上歇息。


    古鑫有氣無力地從懷中掏出半塊玉鐲交給賈雪。賈雪將玉鐲與賈穆給她的半塊玉鐲一合,嚴絲合縫,確認此人正是古鑫無疑。


    於是,賈雪叮囑古鑫安心在此養傷,並悄悄派人去請善治外傷的禦醫魏賢前來醫治。古鑫躺在床上,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雖險象環生,但終究還是逃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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