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箭,日月如梭,很快春暖花開的三月份到來了,而攻城器具也都全部送到了長安城外,發起總攻的準備也一切就緒。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尚未完全驅散夜色的最後一抹陰霾,長安城外的世界已悄然蘇醒,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凝重而緊張的氣息。


    長安城頭的四個角,盾牌手們身著厚重的鎧甲,手持圓盾和長矛,排列得整整齊齊,宛如銅牆鐵壁,堅定不移地守護著城內的每一寸土地。


    在盾牌手身後,弓箭手們也已嚴陣以待,他們身著輕便的戰袍,腰懸箭囊,手持長弓,弓弦緊繃,箭矢銳利,直指前方。


    他們的眼神冷靜而專注,時刻準備著將致命的箭雨傾瀉向敢於進犯的敵軍。陽光透過箭矢的縫隙,閃爍著寒光,更添幾分肅殺之氣。


    而在這四個角之外,長安城的每個甕城的箭樓也都進入了緊張的戰備狀態。每個甕城的三個箭樓上,弓箭手們同樣已弓箭上弦,隻待一聲令下便可萬箭齊發。


    他們的身影在箭樓之上來迴穿梭,檢查著每一支箭矢,調整著角度與力度,確保在關鍵時刻能夠發揮出最大的殺傷力。


    ······


    長安城的柵欄之外,四座巍峨的高台如同守護神般矗立著,它們的陰影在逐漸明亮的晨光中拉長,更顯威嚴。


    按照總攻發起前的戰前會議安排,丞相令魏延率本部兵馬從長安城東北角的高台發起進攻,馬岱率本部兵馬從東南角的高台發起進攻。


    而薑維率本部兵馬從西北角的高台發起進攻,丞相諸葛亮和田英率本部兵馬從西南角的高台發起進攻。


    此時,四個高台兩側,擺滿了上百架投石車,宛如一群蓄勢待發的巨獸,投石車的旁邊大大小小的石塊和裝滿火油的陶罐堆積如山。


    高台的斜坡上無數的將士嚴陣以待,高台分為上下兩層,上層的高台上擺滿了諸葛連弩,旁邊操作的士卒也都已準備就緒。


    下層的高台上無數的弓箭手已經弓箭上弦,就等一聲令下,立即萬箭齊發。


    丞相和田英並排站在一起,目光如炬,隨著一聲沉穩而有力的令下:“總攻開始!”霎時間,戰鼓如雷鳴般轟然響起,鼓聲震天,激蕩著每一名戰士的心扉,也宣告著進攻的號角正式吹響。


    鼓聲未落,突然之間,一聲震耳欲聾的炮響劃破了清晨的寧靜,那是攻城號炮的轟鳴,震撼著每一寸土地,也震撼著守城將士與城中百姓的心靈。


    緊接著,一朵耀眼的白色煙花在炮聲的餘音中衝天而起,猶如晨曦中的第一縷曙光,卻又帶著無盡的戰火與硝煙。


    隨著煙花的綻放,四個高台兩側的投石車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它們同時啟動,發出陣陣低沉而沉重的聲響。


    投石手們奮力拉動繩索,每一根肌肉都在顫抖中展現出驚人的力量。巨石被高高拋起,帶著唿嘯的風聲與不可阻擋之勢,直撲長安城而去。


    長安城內,氣氛沉重而壓抑,魏軍將士們早已嚴陣以待,卻難掩心中的憂慮與不安。司馬懿的府邸內,燭光搖曳,映照著他緊鎖的眉頭和深邃的眼眸。


    他坐在案前,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內心焦慮的外化。


    周圍,大將軍曹爽、夏侯玄、司馬昭等將領分列兩側,他們的臉上同樣寫滿了憂慮。八位降將中的五位——朱術、郝凱、夏侯衡、曹震和曹楷,也沉默不語,各自沉浸在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深深憂慮之中。


    而四個城角的守將分別是東北角的文健、東南角的樂綝、西北角的徐蓋和西南角的曹肇。文健、樂綝和徐蓋各率三萬兵馬守城,而曹肇壓力最大,因此率領的兵馬最多,有九萬人。


    鮮卑的九萬騎軍上次戰死二萬人馬,剩餘七萬人馬,由軻比能、禿發匹孤和拓跋力微三位首領率領在城內隨時準備衝上城頭。


    上次長安城血戰,魏軍十三萬五千人馬,戰死二萬三千餘人,剩餘十一萬二千餘人,後來司馬懿又中了諸葛亮的埋伏,損失二萬二千餘人,剩餘九萬人。


    後來司馬懿又在長安城內的青壯年中招兵十一萬人,加緊訓練後,終於湊足了二十萬人馬,除了派出去的十八萬人馬,司馬懿還留下二萬精銳保護自己和其餘的將領。


    對應的東北角高台的魏延、東南角高台的馬岱、西北角高台的薑維各有五萬人馬,而西南角田英有十萬人馬,丞相諸葛亮有五萬人馬。


    上次長安城血戰,蜀軍二十四萬人馬,戰死七萬餘人,後來司馬懿中埋伏時,蜀軍也損失了一萬人,剩餘十六萬人馬。再後來丞相下令,在雍涼二州又新招募了十四萬人,加緊訓練後,終於湊足了三十萬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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