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
我們這才發現車裏還坐著一個人，這人我們都認識，是趙春這個龜兒子，他看著我們，尷尬地笑了笑，我別過頭沒理會這王八犢子，看向開車的小吳爺。
“師父，師伯，坐穩了。”
小吳爺將車倒轉了，然後打了一個彎，身後的亡命之徒緊追不舍，而且他們都抄著砍刀，小吳爺沒見過這種架勢，有些心慌，問東子現在怎麽辦。
東子吐了一口唾沫，發狠道:“衝過去。”
“不好吧，萬一撞到人怎麽辦，要不我下去給他們講講道理，這有話好好說嗎，幹嘛喊打喊殺的……”
“臭小子，你腦子進水了啊！”東子氣得唿了小吳爺一巴掌，罵道:“這幫孫子都是亡命之徒，他們要是能講道理，你師伯他也不會被這幫孫子給坑了，我告訴你，吳兆，現在不是你那聖母病發作的時候，你如果還聽師父的，就趕緊掉頭往大路口開，要不然一會你這輛新車就別想要了。”
小吳爺還要說什麽。
可前麵的擋風玻璃被這幫孫子砸出一條裂縫，小吳爺罵了一聲，然後打轉方向盤，再也沒猶豫，直接衝了過去。
好在這幫人惜命。
要不然我們真要被他們拽出車了。
“小吳，你別鬆油門，一直往前開，別停，就算是前麵有你叔也別停，一鼓作氣，直接衝過去。”
有幾個扒上車頂。
東子探出腦袋，一棒球棍打了下去，那幾個孫子頓時落地，一個個捂著腿直嚎，小吳爺控製車子，我和東子左右夾擊，一個勁地揍那幾個又追上來的鱉孫。
“師父，大門鎖了。”
小吳爺看到前麵的大門忍不住道。
我抬頭一看。
果然大門鎖了，這幫孫子看來是有備而來，怪不得那林四爺陰陽怪氣的問那些問題，原來這老東西從一開始就給我下套，而那李子勳隻是個幌子，真正下局的是這老東西。
眼看著後麵的人越來越多。
我和東子深吸了一口氣，利索地下了車，我去攔著這幫孫子，而東子去開鎖，趙春原本不想下來，可被小吳爺一腳踢了下來，他抄起一根棒球棍，大喊一聲便衝了過去，可看到那些人手裏拿著的馬刀，轉頭就往車裏跑。
我罵了一聲。
這王八孫子真他媽慫。
東子利索地開了鎖，然後拉開大鐵門，招唿著我快上車，我踹翻就近的一個，趕緊跳上車，小吳爺將油門踩到底，車子立馬飛了出去。
“咣當！”
車子的保險杠被刀砍了一下。
小吳爺罵了一句。
大概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大路口，我們下了車在路口蹲著抽煙，而小吳爺看著自己的車，恨得牙癢癢，這是他剛買的車，媽的，車身上麵全是破漆。
“王八蛋。”
我和東子頓時笑了。
奶娃娃就是奶娃娃，罵人都帶著一股奶味，雖說我們比他大不了幾歲，可這爺們話可比他說的順溜多了。
小吳爺見我們笑，惱火:“笑什麽？”
“小吳啊，你給師父我說說，你是怎麽算到我們在盤口遇到事了，今個也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和你師伯可就被人點燈了。”
“東爺，是我給小吳爺報信了。”
聽到這，趙春嬉皮笑臉湊了過來。
東子一腳踹了過去:“你給我滾蛋，要不是你個龜兒子將我和寶爺敲暈，我他媽能遇上盤口這幫混蛋嗎，還有臉給老子在這當功臣，老子不吐你兩口唾沫算是開恩。”
“兩位爺，我錯了。”
趙春也是個軟骨頭。
之前在李子勳那碰了冷釘子，所以又轉頭靠向我們，這王八行為真他媽礙眼，要不是看在這小子還是個人的份上，老子早就將他一腳踹糞坑裏了。
我和東子抽了兩根煙。
在路口等了十分鍾，這才看到劉川開了輛車過來，那車看著有些眼熟，仔細一看，才明白這車是誰的，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賭石時，郭老的座駕。
“沒事吧？”
他搖下車窗，問我們。
我搖頭說沒事。
小吳爺心疼自己的車，便打了電話，讓人將車拖走，自己則上了劉川開的這輛車，劉川也沒說什麽，直接踩了油門，往潘家園開。
到了潘家園。
德爺和五爺都在，我們下了車，進了德爺的院子，小吳爺和趙春不敢進來，隻能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數螞蟻。
我和東子進了屋。
看到德爺陰沉的臉色，便知道剛才在盤口鬧出的事他已經知道了，雖說我們沒錯，可有些規矩我們沒有守，如果德爺追究起來，我們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
“林四爺剛才來電話了。”
我和東子對視了一眼，沒敢說話。
德爺繼續說:“說你們燒了他的後堂，而且還破了他們規矩，打殘了他的夥計，還和啞爺鬧了矛盾？”
“四爺說得沒錯。”
我大著膽子迴了句。
德爺猛拍了桌子，站了起來:“混賬！”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鬧事是我挑的頭，和東子和劉哥沒關係，再說了，啞爺坑我，讓我點荒燈，我隻能和他翻臉，如果德爺覺得寶小子做錯了，那寶小子無話可說，可有一點寶小子必須吐個痛快，四爺他想要吞掉我們潘家園……”
“閉嘴。”
德爺臉色發青。
我不知道德爺怎麽想，隻能依照自己的想法繼續說:“德爺，我知道您一直和林四爺劃清界限，可這劃清，並不代表林四爺不越界，如果你一直退讓，那我們潘家園，或者是琉璃廠，遲早都會落入林四爺手裏，到時候我們還有個屁地盤，都他媽喝西北風了。”
此話一出，德爺變了臉。
而且東子一臉驚訝地看著我，顯然沒料到我突然說粗話，畢竟在德爺麵前，我們都乖得和大貓一樣，每次說話都不敢吐髒話。
我心想，這下完了。
德爺不臭罵我一頓才怪。
就在我心驚膽戰的時候，德爺突然笑了，而且笑得特別詭異，我和東子有些懵逼，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德爺，你該不會也得病了吧？
好一會兒。
他才停了下來，上前拍了拍我肩膀:“寶小子長大了，看事情都通透了，不錯，挺好的，不過你小子給我記住一句話，這人啊，不管什麽時候，都得行的端坐的正，你心裏的正義必須守住，要不然就算你坐享富貴，總有一天也會垮台，會摔成爛泥。”
“德爺，您這是？”
這話聽著有些怪異。
德爺朝我笑了笑，繼續說:“德爺快守不住這塊地方了，你，曉東，還有你收的那個吳家小子，希望你們能幫德爺守住這塊地方，守住我們潘家園的規矩。”
我去，這這這什麽意思。
東子也一臉懵逼:“什麽情況這是？”
“下麵的事，我們來應付，至於我們和林四爺的事，你們也別操心了，這事就這麽著了，還有一件事，寶小子，你去醫院看看老九，他這幾天正念叨你們。”
我稀裏糊塗:“德爺……”
“行了，你和曉東出去。”德爺看向劉川，然後對我們說:“他留下，我這還有幾句話要和他叮嚀。”
我還想說什麽，可德爺下了逐客令，無奈之下，我和東子隻能灰溜溜出了屋，坐在石凳上等劉川。
東子撓了撓頭，問:“茴子，你說德爺他怎麽了，剛才那話聽著怎麽那麽嚇人，而且什麽叫他守不住潘家園了，難道德爺他出什麽事了？”
“有這可能。”
我摸出煙，點了火。
按照德爺剛才的架勢，應該是出事了。
可這事是什麽，我們誰也不知道，難道是林四爺那老東西說了什麽，還是他威脅德爺退位來著？
我們兩胡亂猜測。
“走吧。”
劉川走了出來。
我立馬跟上他，試圖從他嘴裏套出話，可這人和德爺通過氣，所以不管我怎麽套話，他都不肯說，不說也就罷了，而且還讓我別打聽，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我。
下午兩點多。
小吳爺說他還有事，便攔了一輛出租揚長而去，我和東子在醫院門口買了一籃水果去醫院看昌叔。
剛到病房門口。
我就看到拿著托盤的蘇慧，她比之前能瘦一點，眼睛還是一如既往地水汪汪，看到我，她先是紅了臉，而後害羞地低下頭，推開病房走了進去。
“小美眉遇到心上人了。”
東子吹了吹口哨，開始起哄。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多嘴，這小子不聽，給身後的劉川說之前我的豔遇，劉川笑了笑，隨後說了一聲挺好。
東子嘚瑟:“看見沒，劉哥都覺得這事靠譜，你小子還推脫個什麽勁，再說了，人家姑娘對你是癡心一片，你小子可別裝瞎眼看不見，如果你不會追妹子，哥哥我可以幫你，想當年哥哥的泡妹秘籍可有一箱，等迴去後，哥哥免費借給你觀賞觀賞……”
“觀賞你妹。”
我一腳踹了過去。
這小子連忙躲開，一臉得意:“哈哈哈，害羞了，不過你小子也是，這做了好幾年和尚，也該還俗了，要不這樣，我直接給你搞個表白儀式，讓你和小美眉促進促進感情，到時候說不定連娃娃都有了。”
我氣得發飆:“於曉東。”
“在在在。”
這小子已經樂得直不起腰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選擇不和這小子鬥嘴，況且以後我在不在北京呆都是個問題，哪還有心思想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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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才發現車裏還坐著一個人，這人我們都認識，是趙春這個龜兒子，他看著我們，尷尬地笑了笑，我別過頭沒理會這王八犢子，看向開車的小吳爺。
“師父，師伯，坐穩了。”
小吳爺將車倒轉了，然後打了一個彎，身後的亡命之徒緊追不舍，而且他們都抄著砍刀，小吳爺沒見過這種架勢，有些心慌，問東子現在怎麽辦。
東子吐了一口唾沫，發狠道:“衝過去。”
“不好吧，萬一撞到人怎麽辦，要不我下去給他們講講道理，這有話好好說嗎，幹嘛喊打喊殺的……”
“臭小子，你腦子進水了啊！”東子氣得唿了小吳爺一巴掌，罵道:“這幫孫子都是亡命之徒，他們要是能講道理，你師伯他也不會被這幫孫子給坑了，我告訴你，吳兆，現在不是你那聖母病發作的時候，你如果還聽師父的，就趕緊掉頭往大路口開，要不然一會你這輛新車就別想要了。”
小吳爺還要說什麽。
可前麵的擋風玻璃被這幫孫子砸出一條裂縫，小吳爺罵了一聲，然後打轉方向盤，再也沒猶豫，直接衝了過去。
好在這幫人惜命。
要不然我們真要被他們拽出車了。
“小吳，你別鬆油門，一直往前開，別停，就算是前麵有你叔也別停，一鼓作氣，直接衝過去。”
有幾個扒上車頂。
東子探出腦袋，一棒球棍打了下去，那幾個孫子頓時落地，一個個捂著腿直嚎，小吳爺控製車子，我和東子左右夾擊，一個勁地揍那幾個又追上來的鱉孫。
“師父，大門鎖了。”
小吳爺看到前麵的大門忍不住道。
我抬頭一看。
果然大門鎖了，這幫孫子看來是有備而來，怪不得那林四爺陰陽怪氣的問那些問題，原來這老東西從一開始就給我下套，而那李子勳隻是個幌子，真正下局的是這老東西。
眼看著後麵的人越來越多。
我和東子深吸了一口氣，利索地下了車，我去攔著這幫孫子，而東子去開鎖，趙春原本不想下來，可被小吳爺一腳踢了下來，他抄起一根棒球棍，大喊一聲便衝了過去，可看到那些人手裏拿著的馬刀，轉頭就往車裏跑。
我罵了一聲。
這王八孫子真他媽慫。
東子利索地開了鎖，然後拉開大鐵門，招唿著我快上車，我踹翻就近的一個，趕緊跳上車，小吳爺將油門踩到底，車子立馬飛了出去。
“咣當！”
車子的保險杠被刀砍了一下。
小吳爺罵了一句。
大概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大路口，我們下了車在路口蹲著抽煙，而小吳爺看著自己的車，恨得牙癢癢，這是他剛買的車，媽的，車身上麵全是破漆。
“王八蛋。”
我和東子頓時笑了。
奶娃娃就是奶娃娃，罵人都帶著一股奶味，雖說我們比他大不了幾歲，可這爺們話可比他說的順溜多了。
小吳爺見我們笑，惱火:“笑什麽？”
“小吳啊，你給師父我說說，你是怎麽算到我們在盤口遇到事了，今個也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和你師伯可就被人點燈了。”
“東爺，是我給小吳爺報信了。”
聽到這，趙春嬉皮笑臉湊了過來。
東子一腳踹了過去:“你給我滾蛋，要不是你個龜兒子將我和寶爺敲暈，我他媽能遇上盤口這幫混蛋嗎，還有臉給老子在這當功臣，老子不吐你兩口唾沫算是開恩。”
“兩位爺，我錯了。”
趙春也是個軟骨頭。
之前在李子勳那碰了冷釘子，所以又轉頭靠向我們，這王八行為真他媽礙眼，要不是看在這小子還是個人的份上，老子早就將他一腳踹糞坑裏了。
我和東子抽了兩根煙。
在路口等了十分鍾，這才看到劉川開了輛車過來，那車看著有些眼熟，仔細一看，才明白這車是誰的，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賭石時，郭老的座駕。
“沒事吧？”
他搖下車窗，問我們。
我搖頭說沒事。
小吳爺心疼自己的車，便打了電話，讓人將車拖走，自己則上了劉川開的這輛車，劉川也沒說什麽，直接踩了油門，往潘家園開。
到了潘家園。
德爺和五爺都在，我們下了車，進了德爺的院子，小吳爺和趙春不敢進來，隻能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數螞蟻。
我和東子進了屋。
看到德爺陰沉的臉色，便知道剛才在盤口鬧出的事他已經知道了，雖說我們沒錯，可有些規矩我們沒有守，如果德爺追究起來，我們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
“林四爺剛才來電話了。”
我和東子對視了一眼，沒敢說話。
德爺繼續說:“說你們燒了他的後堂，而且還破了他們規矩，打殘了他的夥計，還和啞爺鬧了矛盾？”
“四爺說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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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爺猛拍了桌子，站了起來:“混賬！”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鬧事是我挑的頭，和東子和劉哥沒關係，再說了，啞爺坑我，讓我點荒燈，我隻能和他翻臉，如果德爺覺得寶小子做錯了，那寶小子無話可說，可有一點寶小子必須吐個痛快，四爺他想要吞掉我們潘家園……”
“閉嘴。”
德爺臉色發青。
我不知道德爺怎麽想，隻能依照自己的想法繼續說:“德爺，我知道您一直和林四爺劃清界限，可這劃清，並不代表林四爺不越界，如果你一直退讓，那我們潘家園，或者是琉璃廠，遲早都會落入林四爺手裏，到時候我們還有個屁地盤，都他媽喝西北風了。”
此話一出，德爺變了臉。
而且東子一臉驚訝地看著我，顯然沒料到我突然說粗話，畢竟在德爺麵前，我們都乖得和大貓一樣，每次說話都不敢吐髒話。
我心想，這下完了。
德爺不臭罵我一頓才怪。
就在我心驚膽戰的時候，德爺突然笑了，而且笑得特別詭異，我和東子有些懵逼，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德爺，你該不會也得病了吧？
好一會兒。
他才停了下來，上前拍了拍我肩膀:“寶小子長大了，看事情都通透了，不錯，挺好的，不過你小子給我記住一句話，這人啊，不管什麽時候，都得行的端坐的正，你心裏的正義必須守住，要不然就算你坐享富貴，總有一天也會垮台，會摔成爛泥。”
“德爺，您這是？”
這話聽著有些怪異。
德爺朝我笑了笑，繼續說:“德爺快守不住這塊地方了，你，曉東，還有你收的那個吳家小子，希望你們能幫德爺守住這塊地方，守住我們潘家園的規矩。”
我去，這這這什麽意思。
東子也一臉懵逼:“什麽情況這是？”
“下麵的事，我們來應付，至於我們和林四爺的事，你們也別操心了，這事就這麽著了，還有一件事，寶小子，你去醫院看看老九，他這幾天正念叨你們。”
我稀裏糊塗:“德爺……”
“行了，你和曉東出去。”德爺看向劉川，然後對我們說:“他留下，我這還有幾句話要和他叮嚀。”
我還想說什麽，可德爺下了逐客令，無奈之下，我和東子隻能灰溜溜出了屋，坐在石凳上等劉川。
東子撓了撓頭，問:“茴子，你說德爺他怎麽了，剛才那話聽著怎麽那麽嚇人，而且什麽叫他守不住潘家園了，難道德爺他出什麽事了？”
“有這可能。”
我摸出煙，點了火。
按照德爺剛才的架勢，應該是出事了。
可這事是什麽，我們誰也不知道，難道是林四爺那老東西說了什麽，還是他威脅德爺退位來著？
我們兩胡亂猜測。
“走吧。”
劉川走了出來。
我立馬跟上他，試圖從他嘴裏套出話，可這人和德爺通過氣，所以不管我怎麽套話，他都不肯說，不說也就罷了，而且還讓我別打聽，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我。
下午兩點多。
小吳爺說他還有事，便攔了一輛出租揚長而去，我和東子在醫院門口買了一籃水果去醫院看昌叔。
剛到病房門口。
我就看到拿著托盤的蘇慧，她比之前能瘦一點，眼睛還是一如既往地水汪汪，看到我，她先是紅了臉，而後害羞地低下頭，推開病房走了進去。
“小美眉遇到心上人了。”
東子吹了吹口哨，開始起哄。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多嘴，這小子不聽，給身後的劉川說之前我的豔遇，劉川笑了笑，隨後說了一聲挺好。
東子嘚瑟:“看見沒，劉哥都覺得這事靠譜，你小子還推脫個什麽勁，再說了，人家姑娘對你是癡心一片，你小子可別裝瞎眼看不見，如果你不會追妹子，哥哥我可以幫你，想當年哥哥的泡妹秘籍可有一箱，等迴去後，哥哥免費借給你觀賞觀賞……”
“觀賞你妹。”
我一腳踹了過去。
這小子連忙躲開，一臉得意:“哈哈哈，害羞了，不過你小子也是，這做了好幾年和尚，也該還俗了，要不這樣，我直接給你搞個表白儀式，讓你和小美眉促進促進感情，到時候說不定連娃娃都有了。”
我氣得發飆:“於曉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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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已經樂得直不起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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