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你的兄弟來了,還介紹了下你過去的經曆,我終於知道你這消失的五年幹啥去了。”我說著都快忍不住笑出來了。


    “奧德彪,你怎麽一來就跟他們說這些,咱倆不是發過誓不給外人說嗎?”周啟明黑著臉問道。


    “兄弟,他們把我帶到這裏,我以為你犯什麽事情了,剛剛這位將軍問我,我這不一想著你肯定是做了什麽事情被抓了,我藏著掖著也不行啊。就坦白從寬了。況且,況且這些事情也是咱倆確實做過的,我又沒有添油加醋。”奧德彪還在那一本正經的解釋,隻是這小哥怕是對添油加醋這個詞有什麽誤解。


    “我。。。”周啟明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啟明,你倒是說說這位奧德彪小哥有什麽特長?”我依然帶著笑問道。


    “衛將軍,你這不是已經看到了這家夥的才能了嗎?”周啟明無奈的聳聳肩。


    “啟明?”奧德彪小哥喃喃自語道,突然眼睛一亮:“周啟明,你是不是已經抱了這位將軍的大腿了。你可不能忘了我,咱倆在洗浴中心的時候可是拜過把子的。”看著奧德彪馬上又要揭自己的短,周啟明立馬答應了他:“好好好,兄弟,記得你,記得你,這不把你叫過來一起享福嘛?”我看周啟明說話時候的語氣,都恨不得一刀捅死這個混血小哥了。


    而奧德彪聽完立馬警覺了起來:“你小子可不要唬我,這次答應的這麽爽快,一定有問題。”


    “兄弟,以你的智商唬得了你嘛。你看,你人都來了,一來就見到了衛將軍,我還能騙你嗎?”周啟明無奈的反問道。


    “這倒也是。哦,對了,這個將軍什麽級別啊,能罩住咱倆嗎?”這奧德彪似乎比周啟明還要唬,當著我的麵問這樣的問題。


    “那你自己問啊,這不衛將軍就在這裏。”周啟明指了指我。


    “好了,奧德彪,我們確實是想請你來一起幫忙做點事情。你先說說看,你有什麽要求?我們盡量滿足你。”我問奧德彪,我並不是已經相信了奧德彪,而是我相信周啟明。雖然奧德彪看起來一副市井混子的樣子,看著也不太聰明,但正如原來的周啟明一樣,身上也肯定有閃光的地方。


    “這樣啊,將軍,能不能確保每個月給我發5000塊錢,因為我每個月賣音響基本工資加上提成也有這個數?”奧德彪想了半天,擠出這麽個條件,看來這小哥也沒有過過什麽好日子。


    “好。”我一口答應。


    見我這麽爽快,奧德彪小哥又提了一個條件:“嗯,將軍,我還想要一輛小車,當然,是在我完成你們的工資之後。”奧德彪開出這個條件的時候,感覺特別的心虛。


    “好,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輛新車。還有其他條件嗎?”我又問道。


    “嗯,沒,沒了。”從奧德彪臉上,我已經看到他已經非常的滿意。


    “你沒問問什麽任務,就答應了?”我隨即問了他一個問題。


    “嗨,將軍,你們這又不缺勞力,肯定也不會是讓我幹苦力,這有啥好猶豫的。比我現在在萬特地下城賣音響肯定要好。”奧德彪感覺自己做了一輩子最英明的決定一樣。


    “嗯,倒是有些眼力。你今天開始就協助啟明做事,具體的事情他會告訴你。”我簡單的向他說道。然後我又看向周啟明說道:“帶他去熟悉下環境吧,方案盡快做出來。”


    “好的,衛將軍。”周啟明說著便帶奧德彪往外走,他是一刻也不想奧德彪再留在這裏,免得把他更多的糗事說出來。


    邊走時候他倆又聊開了。


    “兄弟,你在這裏他們給你開多少錢?”


    “5萬。”


    “一年5萬跟我也差不多,兄弟你也別氣餒,你就比我少了一萬。”


    “一個月5萬。”


    “什麽?!一個月5萬!”


    “嗯”


    “那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你個王八蛋。”


    “你也沒問我啊。”


    “我。。。”


    接著我就看到穿著拖鞋的奧德彪在後麵追,周啟明在前麵跑,走廊裏全是奧德彪拖鞋踢踢踏踏的聲音。


    這時候,周衝從樓上的信息接收室過來:“衛將軍,怎麽我看到走廊裏有個黑人小哥拿著拖鞋在追打周顧問,要不要我找人去救下周顧問。”


    “不用,不用,哈哈,讓周顧問自己處理吧。”聽到周衝的話,我都忍不住笑出來。


    “對了,周衝,你這會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我看周衝手裏拿著一份文件。


    “嗯,衛將軍,這是我們在歐洲的情報人員收集的情報。”周衝將寫著情報的文件遞了過來。


    “登貝萊到監獄看望囚犯。”我讀著上麵的信息,對周衝說道:“他剛剛坐了總理的位置,為了展現自己的寬容大度,接見囚犯,甚至還有可能赦免一些囚犯。也是正常操作。歐洲和北美的這些政客,上位前後不都是這個操作?”


    “確實是這樣。但我們的情報人員發現他在一個單獨囚犯的房間裏待的時間要稍微長一點。”周衝說出了這個消息的關鍵點。


    “泰勒?”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


    “是的。”周衝答道。


    按照正常的邏輯,登貝萊剛剛坐上總理的位置,泰勒又是之前陷害他的人。應當避嫌才是,登貝萊應該交給歐洲警察局,該怎麽審就怎麽審。這時候見麵,難免會引人猜測。


    “周衝,你有沒有覺得這次歐洲的事件,更像是他們兩個人在演戲?”我對著周衝問道。我說的這個事件,自然是指登貝萊絕地反擊,最後坐上總理位置的這件事情。


    “開始被陷害,最後絕地反擊,並贏得了民心。這個故事很像好萊塢的劇情。”周衝說道。


    結合整個事件來說,我想不通的一點是,如果泰勒和登貝萊是合作演了這麽一出戲,把登貝萊捧上整個位置,也是為了獲得管理歐洲的權力。實際上,泰勒作為副總理權力已經很大。隻要把總理弄走,泰勒或者登貝萊其中之一就很有可能選為總統。那麽演這麽一出戲就沒必要了。


    “周衝,幫我找人去查一下泰勒的底細。”我對周衝說道。


    “好的,衛將軍。”周衝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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