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大臣們交頭接耳地討論,話題多是圍繞李子軒剛剛開出的條件和迦蘭成為明淵藩國的這件事。


    “迦蘭是誠心歸順嗎?是不是也是明淵用武力強迫的?”


    “迦蘭使臣是誰?看起來年紀不大,和明淵的泰勝王關係很好啊。”


    “聽前線的探子說是迦蘭長公主的兒子,迦蘭皇帝年事已高,至今膝下無子,聽說迦蘭王病後也是長公主攝政。泰勝王今年也不過二十,兩個年輕人關係好也正常,並不能代表明淵和迦蘭的關係也像這般親密。”


    “不管如何,殷漢不能像迦蘭一樣成為明淵的藩國,太後娘娘您明天可一定不能對他們讓步。”


    林安蘿和藹道,“自然,哀家一定會替先皇守衛殷漢的主權。”


    得到她肯定,殷漢的大臣們放下心來,這位太後看上去年紀輕輕,卻善於用人,做出的決策也從未出過差錯。


    剛開始還有人質疑女子聽政會不會讓殷漢皇權失去公信力,但太後聽政之後,每個人的意見她好像都會認真考慮,覺得好的提議也會柔聲誇獎,該升官的升官,該放權的放權。


    久而久之,大臣們感覺自己又有了當官執權的自由,都願意在她麵前多說兩句話,好表現自己不是一無是處的官員。因為那些掛著職位卻無作為的人,好像都會被都察院抓走查辦,最後給撤了職。


    在這種踴躍表現的氛圍下,殷漢朝堂再也不是一潭死水,武望帝死後那暫時的混亂場麵趨於穩定,他們對這位太後的觀念也慢慢改變。


    好像...讓雨家這位年輕的太後攝政也不錯嘛。


    殊不知他們的太後每天對著全是繁體字的奏折看得頭暈眼花,就像上學做試卷似的,這一科是春闈選官的準備,那一科是地方官辦事不力,再下一科,哦,這家禦史的兒子生了個男孩,想讓太後賜個名,沾沾貴氣。


    給她氣的想折毛筆,關她什麽事!現在連取名字這種事都歸她管嗎!


    那位禦史姓趙,林安蘿直接在奏折上寫了三個字——“趙狗蛋”,然後把奏折扔到一邊去了。


    李子軒和魏琅在使館睡了一個安穩的大覺,第二天的時候這位泰勝王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隻通體雪白的漂亮鸚鵡,提著鳥籠子就進了宮,不像來商談兩國大事,反倒像個出街遊玩的紈絝公子。


    李子軒托著鳥籠走進禦書房,看見書桌前朱服金冠,坐姿端正地等待著的林安蘿,眼睛一亮,痞裏痞氣地勾唇,“喲,太後娘娘年紀有本王大嗎?”


    來當參謀的雨太師站在邊上,忍不住氣的胡須抖動,出聲喝道,“泰勝王不得對太後無禮!”


    李子軒隨意地瞥了這個老頭子一眼,更沒有禮貌地哼了一聲,將鳥籠放在桌上,伸腿跨過椅子,坐下來時仿佛沒有骨頭一般癱在椅子上,魏琅在他旁邊坐下,淡然地看著牆上的字畫,恍若不認識桌子後麵坐著的她。


    林安蘿將魏琅冷淡的表現放在心裏,目視李子軒,微笑著說,“無礙,哀家今年虛歲十八。”


    李子軒驚奇道,“還真是比本王小,聽你說話老氣橫秋的,還以為你和我母後一般年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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