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曼姝不理,她不能看著露絲死在她的麵前。


    其他的人的性命,就當她是自私吧,她管不了那麽多,她沒有那無私奉獻的精神。


    霍曼姝甚至都拿出了法杖,她要施展一個大的術法。


    隻不過霍曼姝還沒有開始有動作,露絲那邊已經有了新的進展,一個同樣是身穿著小裙子的模特上前拉了露絲一把,霍曼姝眼尖的看到了在原位置上出現了一柄透明的小刀。


    要是露絲沒有閃開的話,那小刀就插會插到露絲的腦袋裏。


    霍曼姝看到露絲的腳步明顯的快了幾步,他的身後不斷的有透明的小刀落下。


    霍曼姝不知道其他人的死因,但是露絲的是殺人的小刀,隻要露絲能夠躲過那小刀他就能活下去。


    霍曼姝的視線本來隻是注意著露絲的,不經意的一瞟,卻突然看到了牽著露絲的人。


    本來還嚴肅的霍曼姝表情差點龜裂了。


    那竟然是曲連。


    就算是曲連畫了大濃妝,她也認出了了,那就是曲連。


    曲連帶著露絲走了一段之後,那殺人的燈光消失了,露絲逃過了一劫。


    霍曼姝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視線牢牢的被曲連給吸引了。


    曲連的女裝竟然格外的好看。


    不多一會的時間,模特走了一圈,要再次展示第二次。


    曲連就像是發現了霍曼姝發現了他一樣,走到了霍曼姝附近的時候竟然還自然的抬手擋起了臉。


    不過霍曼姝早就已經是知道了那個是曲連,在他路過她的時候,霍曼姝壞心的喊了他的名字。


    曲連不虧是專業的,隻是稍微頓了身子,連一點都沒有動搖。


    倒是他後麵跟著的露絲不停的用眼睛瞪霍曼姝。


    霍曼姝相當的坦然。


    最終舞台結束的時候,本來有一百多個人的舞台就隻剩下了包含露絲,曲連在內的幾個人。


    空氣中突然憑空的出現了廣播的聲音,“恭喜各位進入到最後一輪的選拔,開始時間五天後,請耐心等待。”


    霍曼姝本以為這次就能夠評出冠軍,卻沒想到隻是一個噱頭。


    等到那聲音結束了之後,霍曼姝直接衝上了舞台,她想要去看看曲連看到她的反應。


    不過,就像是霍曼姝一樣,那邊曲連的反應也格外的快,聽到結束的聲音立馬逃走了。


    霍曼姝想追的時候,被一臉嚴肅的露絲給攔住了。


    “親愛的,你想要做什麽?”


    霍曼姝聳聳肩,“並沒有什麽。”


    曲連已經走了,霍曼姝追過去也看不到什麽了,索性也不追了。


    霍曼姝問了露絲最終選拔是什麽,露絲搖頭,他也不知道,他這也是第一次聽說。


    今年的規則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樣了。


    霍曼姝也沒有什麽大的反應,如果真的不一樣了,那就證明這個規則就是給她和曲連新設置的。


    霍曼姝還暗暗的感歎,看了這個規則對她是很友好的。


    至少考驗隻給了曲連,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迴去的時候,露絲沒有跟她一起,因為露絲的家就在這邊,平常沒事的時候他不能一直跟霍曼姝在一起。


    霍曼姝也不在意,沒有露絲,她做起某些事情才能更加的肆無忌憚。


    路上,本應該是熟悉的場景,霍曼姝卻感覺越來越不對勁。


    掀開馬車的簾子往外看了一眼,卻發現馬車慢慢的走進了一團濃霧裏麵。


    周圍的霧先是越來越濃,後又慢慢的消散,周圍的場景完全就變成了陌生的場景。


    而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從馬車裏麵出去了。


    她站在了街上,心裏有一種說不上的憂傷悵然。


    霍曼姝覺得哪裏有不對勁,但是卻又並沒發現不對勁。


    順著馬路走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身後那歪歪扭扭的自行車,等著聽到身後有人高喊讓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霍曼姝被人騎車給撞了,小腿肚子上劃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那人也從車上摔下來,不過那人皮糙肉厚,隻受了一點輕傷,他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彎腰就想要將霍曼姝給扶起來,但是兩隻手慌亂的卻不知道要往哪裏放,嘴裏還不停的喊著:“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霍曼姝本想要說沒事,但是說出的話卻不是那麽迴事,她說話也很嗆,“有事的話早就死了。”


    霍曼姝心裏的那種違和感又出現了,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看著那人穿著寒酸,霍曼姝也沒為難他,自認倒黴,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拖著瘸腿就準備離開。


    那人已經嚇得傻眼了,兩手擎在半空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麽,看著霍曼姝離開的背影,嘴巴張張合合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隻喊道:“姑娘,我叫曲連。”


    曲連?


    霍曼姝的腦袋裏好像是閃過了這麽一個人,但是她卻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傷口疼得很厲害,霍曼姝低頭看了一眼,小聲嘟囔:“這麽深的傷口,怕不是要得破傷風了。”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剛巧就被曲連給聽到了。


    霍曼姝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被人從後麵抱了起來,突然的懸空讓霍曼姝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抬手環住了曲連的脖子。曲連像是一個二愣子一般,抱著霍曼姝就將她塞到了那不知道什麽時候扶起來的自行車後座上,嘴裏還念念有詞:“是我把你撞了,我得對你負責!我送你去醫院!”


    霍曼姝還沒來得及跳車,曲連已經歪扭的出發了,嘴裏還說著讓霍曼姝諒解的話:“對不起了,姑娘,我才剛學會騎車,你放心,該賠的錢,我不會少了你的。”


    霍曼姝嘴巴閉的死死的,不是因為沒話說,而是因為她害怕,自行車歪歪扭扭的像是要倒了一樣,她心慌,緊緊拽著曲連衣服的兩隻手有都些泛白。


    看著曲連一直在道歉,霍曼姝終於忍不住的大喊:“別說話了,專心騎車!”


    她的話才剛落下,被嚇了一跳的曲連一下失了方向,自行車歪扭了兩下,戧到了地上,曲連條件反射的跳車了,瘸腿的霍曼姝卻沒那個好運,她直接被自行車壓在了地上,本來隻是劃了一個口子的腿瞬間折了。


    劇烈的疼痛讓霍曼姝的臉都白了,看著還呆在原地傻傻的曲連,霍曼姝氣不過的大吼:“你這下攤上事了!打車送我去醫院!”


    霍曼姝不知道曲連是裝傻還是真傻,反正她是快要被氣死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接下來可就沒有自由了。


    她還想要去調查她父親的那兩個私生子的事情,這下也全都得推遲了。


    私生子?霍曼姝感受到了腦海裏的念頭浮上了疑惑,她爸爸哪裏來的私生子?


    霍曼姝突然迷糊了,她怎麽記得事情好像不是這樣的?


    但是沒等霍曼姝細想,曲連抱著她攔了一輛車去了醫院,而在醫生檢查完說要做手術的時候,曲連突然借口說去廁所就一去不迴了。


    本以為曲連就這麽沒責任,沒擔當的消失了,但是沒想到在霍曼姝自掏腰包住院的第二天,曲連又出現了,手裏還拎著一個好幾層的飯盒。


    霍曼姝自己一個人在病房裏呆了一個晚上,心力憔悴,說話禁不住陰陽怪氣:“哎呦,這不是昨天尿遁的某人嗎?走都走了,還來做什麽?不怕我報警抓你。”


    曲連沒接話,隻是將手裏的飯盒慢慢的打開了,往霍曼姝的麵前一推,“雞湯,趁熱喝了吧,補身子。”


    霍曼姝的鼻子動了動,這雞湯清亮還飄著點油水,上麵點點的蔥花看著很有食欲,也沒有人照顧,從昨天晚上就沒吃過飯的霍曼姝,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她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那雞湯,不由的咂了咂嘴,咽了一口口水,抬頭,剛好對上了曲連那帶著笑的眼睛。


    霍曼姝有些臉紅,她將臉別開,故意挑刺道:“誰沒喝過雞湯?你以為一碗雞湯就把我給打發了?”


    “這裏還有些粥,以及一些小菜,我覺得你手術過後應該需要吃點清淡的。”


    曲連也不惱,又動手將其他的飯盒打開擺在了霍曼姝的麵前:“嚐嚐,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每天都給你送。”


    霍曼姝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但是想著也沒有人照顧她,以後說不得要餓肚子,她就沒骨氣的軟了下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嚐一下。”


    說是勉為其難,但是霍曼姝都已經餓了一晚上了,可以說得上是狼吞虎咽,連點形象都沒有了,那雞湯一點都不油膩,霍曼姝覺得比她之前喝過的任何雞湯都好喝。


    幾乎將曲連帶來的所有飯都掃光了,霍曼姝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皮,看著曲連有條不紊的收拾,她舔舔嘴唇,故作不經意的問起,“這雞湯是你媽媽煲的嗎?你媽媽的手藝還不錯。”


    曲連收拾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的笑笑:“我媽媽已經不在了,我家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這是我煲的,你要是喜歡的話,我明天繼續給你做。”


    霍曼姝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答案,不由的有些抱歉,手指無措的摳弄著懷裏的抱枕,她嘟囔不清的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說的。”


    曲連笑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霍曼姝覺得抱歉,開始沒話找話,看著曲連手上有傷,她隨口問了一句:“你昨天也傷著了嗎?”


    曲連順著霍曼姝的視線低頭看看自己的手,笑著搖了搖頭,半開玩笑道:“受傷倒是沒受傷,但是我得給你去賺醫藥費。”


    看著霍曼姝驚奇的眼神,曲連無奈道:“我不是說過我會負責的嗎?”


    看著曲連這樣子,霍曼姝心裏的違和感又出來了,她印象中的曲連好像不是這個樣子,但是如果不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她印象中的曲連是什麽樣子?她又是什麽時候對曲連有印象了?


    不過這種違和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甚至霍曼姝就像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事情一樣的接話:“那你要負責的話,你是不是得一直照顧我到痊愈出院?”


    霍曼姝不想要和她爸爸服軟,又要找人照顧,正好曲連送上門來,她就隻能抓著曲連不放了。


    曲連說話好聽,脾氣又好,霍曼姝隻是和他相處了幾天就沒有了抵觸的情緒,反倒是經常耍賴逗曲連,一會兒說自己腿動不了,要曲連抱著去方便,一會兒又說自己的胳膊疼了,吃不了飯,需要曲連喂。


    開始的時候,曲連還會有些不好意思,後來,曲連明白了霍曼姝是在逗他,在霍曼姝有過分要求的時候還會裝模作樣的應承下來,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將霍曼姝給嚇得不輕。


    曲連的手藝好,經常變著花樣的給霍曼姝做好吃的,一個月下來,霍曼姝覺得她的胃口都被曲連養叼了。


    出院的那天,要和曲連分別,霍曼姝還有些舍不得,想了又想,在曲連要走的時候,靈光一閃叫住了他:“你還得請我吃一頓飯!”


    霍曼姝這蹩腳的借口說的她自己都有些臉紅,但是她還是厚臉皮道:“吃了你那麽多天的飯菜都把我的胃口養起來了,以後吃不著了,你得請我吃別人做的菜平衡一下。”


    曲連猶豫了一下,沒有立馬同意。


    沒有聽到想聽的答案,霍曼姝有些失落,不高興的嘟囔,“就是一頓飯你都不請我吃,小氣鬼,我可是被你撞得住了一個月的醫院。”指了指還有些瘸的腿,小聲抱怨:“還沒完全好呢。”


    曲連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揉了揉霍曼姝的腦袋,語氣寵溺:“好,好,請你吃,我隻是在想,兜裏沒剩幾分錢,請你吃飯大概得去路邊攤了,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


    “吃得慣,隻要是你請的我就吃的慣。”霍曼姝連想都沒有想,害怕曲連反悔,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對上曲連有些戲謔的眼神,她才後知後覺的紅了臉,她好像是太著急了。


    曲連雖然說的是請吃路邊攤,但是並不是那種嚴格意義上的路邊攤,他騎著他那輛肇事的自行車小心的帶著霍曼姝穿過了一個小巷子,到了一條破舊的小吃街,輕車熟路的帶著霍曼姝進到了一家炒菜館,曲連介紹說這是附近味道很不錯的一家餐館。


    餐館不大,裏麵也就夠擺幾張桌子,牆皮像是被煙熏過一樣泛著昏暗的黃色,在他們進去之前,裏麵已經有了一桌客人,吆五喝六,啤酒瓶、餐巾紙沒素質的扔了一地。


    曲連看了一眼貼著他站的霍曼姝,小聲提議:“要不然就換一家?”


    霍曼姝很想點頭說好,但是又害怕曲連覺得她事兒多,最後硬著頭皮找了一個靠門的位置坐下了,強顏歡笑:“沒事,就不要麻煩了,在哪吃不是吃。”


    那一瞬間,霍曼姝腦海裏閃過了一個念頭,她此時應該憤怒的摔門離開的,不過這個念頭也是轉瞬即逝。


    菜很快就上了,都是一些家常菜,霍曼姝覺得光是賣相就比曲連做的差,嚐一口,味道果然也差了不少。


    不過幾杯酒下肚,這菜就沒什麽區別了,霍曼姝似乎有些醉了,說話沒了遮攔,連她之前懷疑她爸爸有私生子的事情都和曲連說了。


    “你別不信,我這裏還有他那倆私生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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