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了一句話還有一包黑乎乎的藥水。


    “霍小姐說您太大牌了,她還有事要辦,說您如果要找她就去她的家裏找她。”


    保鏢擔心被罵,但還是拿了藥水遞給了歐先生:“那位霍小姐還說了,如果您想要減輕一下痛苦的話,她的藥會很管用。”


    說實在的,保鏢是不看好霍曼姝給的這袋東西的,來路不明不說,看著就不像是能治病的。


    但是,出乎了保鏢的意料,歐先生竟然接過了那袋黑乎乎的藥水,閉上眼睛一飲而盡。


    保鏢甚至一度懷疑歐先生是被那個霍曼姝下了降頭了。


    且不論霍先生這裏是什麽情況,霍曼姝此時已經迴家了,她並不是真的有急事要處理,隻是覺得總是上杆子去討好有些麻煩,還不如誰有需求就直接來找她。


    迴到家裏之後,霍曼姝發現家裏大變了模樣,收拾的井井有條。


    問木男,木男說他一天都沒在,迴來也是被嚇了一跳。


    問水連,霍南亭,兩人都說沒迴家。


    霍曼姝疑惑,難不成家裏有了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沒有,曲連姑娘倒是有一個。


    此時的曲連正窩在了二樓的一個小閣樓裏麵。


    他本來隻是想要偷摸的幫霍曼姝做點什麽,但是沒想到霍曼姝迴來的這麽快。


    他連遁走的機會都沒有。


    家裏變換了模樣,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霍曼姝總是要關心一下。


    之前霍南亭給她設計過一個陣法,運行起來之後,這家裏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可以被她知曉,隻不過因為差了點材料才擱置了,倒是沒想到有人就這麽鑽了空子。


    不過這對霍曼姝來說也不是什麽難處。


    她可以施展一個搜尋魔法,隻不過稍微麻煩點。


    但是對於自己家裏的隱患,霍曼姝樂得多花點心思。


    將搜尋的陣法放了出去,霍曼姝細細的感受了起來。


    這個搜尋陣法雖然是叫搜尋陣法,但是其實它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搜尋,它更像是一種反彈陣法,碰到了無生命體的物品,它會自動反彈,如果碰到了生命體,它則是會被那生命體吸收,造成了一種能量空缺的假象。


    而這種搜尋陣法的優點就是一切都是無聲無息發生的,根本就不會引起一點的警惕。


    霍曼姝仔細的辨別著,最後鎖定了二樓的小閣樓。


    她叫了木男當護盾,自己在後麵警惕著,隻要距離足夠不被人近身,她是無敵的。


    在木男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曲連就已經有了判斷,他被霍曼姝給發現了。


    大腦飛快的轉動,曲連還是選擇了逃跑。


    隻不過他有些自信的強行飛遁沒能成功。


    在半空的時候竟然被霍曼姝給套住了繩索。


    掙脫已然是來不及了,曲連掩耳盜鈴的將自己的臉給捂了起來。


    “有些眼熟。”


    霍曼姝跟木男說了兩句,讓木男過去看看。


    木男瞪大眼睛:“說不定會有危險的。”


    霍曼姝麵色不變:“所以你是徒弟,你去看看。”


    想著,霍曼姝又加了一句:“隻要你還剩下一口氣,我都能給你救迴來。”


    霍曼姝深知自己脆皮的屬性,她是嬌貴品,不能隨便的冒險。


    攤上霍曼姝這樣厚臉皮的師傅,木男也隻能無奈歎氣。


    壯著膽子去看了一眼。


    隻一眼,木男差點魂飛魄散。


    曲連在用眼神警告他。


    “師傅,就...就...”


    木男就了好幾句也沒有個結果,最後一跺腳,讓霍曼姝自己看。


    反正他是不敢和霍曼姝說的。


    霍曼姝端看木男這反應也知道她之前猜對了,肯定是個熟人。


    她認識的熟人總共沒有幾個,除去那些已經知道了動向的人,那麵前的這個就已經唿之欲出了。


    “你還來做什麽?”


    霍曼姝著實看不懂曲連的執著。


    “我以為你明白我的意思。”


    霍曼姝將拒絕已經說的這麽明白了,曲連但凡有點自尊心就不會再找迴來了。


    “因為我想見你,我想要一直守護你。”


    被發現了,曲連也就不再躲躲閃閃,他認真的看著霍曼姝,指了指一邊的木男:“我也想要像那個人偶一樣一直在你的身邊守護你,就像是以前我保護你一樣。”


    “可是我已經不需要人保護了,我已經足夠強大了。”


    霍曼姝的曆練不隻是說著玩玩的,她已經和最初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菜鳥完全不一樣了。


    “再強大的人也需要有一個在麵前遮風擋雨的人。”


    曲連握住了霍曼姝的手:“我想要做那個光明正大給你遮風擋雨的人,不想要在後麵像是一個見不著光的人。”


    霍曼姝感受到了曲連的真誠,但是心裏卻沒有一點的觸動,她對曲連的那種有些特殊的情感仿佛也隨著時間消失不見了。


    “我給不了你迴應。”


    霍曼姝覺得她大抵就是一個冷血的人,再熱烈的感情經過了一段時間都會被她給拋之腦後。


    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正常,但是對別人來說是一種傷害。


    “我隻想要留在你的身邊。”


    曲連的意誌很堅定,隻要能留下,他會感化霍曼姝的。


    “我可以為你做任何的事情,打掃房間,衝鋒陷陣,我都可以。”


    曲連已經說的這麽的卑微了,但是霍曼姝還是沒同意。


    “你迴去吧,你隻是一時的衝動。”


    霍曼姝從來都不相信有人能夠一直付出不求迴報,人都是貪心的。


    她也是,她覺得別人也是。


    木男在一邊都有些可憐曲連了,但是他不敢插話,這是霍曼姝的事情,他沒有資格置喙。


    曲連走了,霍曼姝不清楚他是不是想明白了。


    隻是希望他不要再在她的身上浪費功夫。


    簡單的睡了一個午覺,木男將她叫醒了,告訴她歐先生找來了。


    這在霍曼姝的預料之內,霍曼姝簡單的醒了一個覺就下樓了。


    樓下歐先生正麵色嚴肅的坐在沙發裏不知道想些什麽。


    而奇怪的是,他身上已經沒有什麽受傷過後的痕跡了。


    “霍小姐,請你幫我。”


    歐先生在注意到霍曼姝的那一瞬間,雙膝跪地,很鄭重的求霍曼姝:“拜托你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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