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仙俏臉紅潤,羞怯動人,就這麽被秦贏橫抱入寢宮,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也便乖乖從了。


    侍衛宮女們識趣地放下簾子,退到宮外。


    寢宮內,曖昧升溫。


    “你是說那小子,真的解開了八麵玲瓏鎖?”


    養心殿,禦書房內漢帝秦穆正處理文綜,聽到大太監曹萬淳的迴稟,不由得放下了筆,一臉訝然。


    “迴稟陛下,是梧桐苑的侍女們說的,這些奴才不敢欺騙老奴!”


    曹萬淳一臉恭敬的迴道。


    秦穆點了點頭,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臭小子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厲害了。”


    “奴才不知。”曹萬淳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小子解開了八麵玲瓏鎖,後來呢?”


    漢帝頗有興致的問道。


    “後來……”曹萬淳低聲一笑,悄悄靠近漢帝秦穆耳邊低語了一陣。


    “什麽?荒唐!未行夫妻禮法,他怎能……這小子,好女色的毛病真是一點也改不了!” 漢帝秦穆大怒。


    但沉默了一下,又笑道: “不過,對方是舞清秋的話,也好!”


    說到這裏,秦穆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既然他解開了八麵玲瓏鎖,那舞清秋就得嫁給他,這對皇室,也有好處啊。”


    秦穆早已知道,秦贏把舞清秋從江南誆騙了過來,但他清楚自己這個兒子有色心無色膽,不敢真對舞清秋怎麽樣,本想著等處理完魏國使團的事,再去梧桐苑放人。


    八麵玲瓏鎖的事,他也有所耳聞。


    據說是一位和舞家私交深厚的世外高人所贈,能解此物者,便是舞清秋的夫君。


    不過從沒有人解開過,其難度可見一斑。


    沒想到秦贏這臭小子,不僅在和魏國的文鬥上大放異彩,還破解了八麵玲瓏鎖,算是徹底把舞清秋拿下了。


    這樣,也可以讓皇室和門閥親上加親。


    頓了頓,秦穆又眉頭一皺,“不過沉迷女色也不好,遲早會弄壞了身子,不能任由這臭小子胡鬧,必須得讓他節製!”


    曹萬淳聞言,笑了笑道:“九皇子殿下對女色尤為癡迷,戒吃喝之風尚可,戒女色,隻怕很難啊。”


    “哼!這小子……七日後文鬥,如今已過三日,他竟還在廝混,馬上去把那小子帶過來!”秦穆滿臉嚴肅,沉聲喝道。


    “是!”大太監曹萬淳連忙應下,恭恭敬敬退出禦書房。


    此時。


    寢宮內偃旗息鼓,雲雨初歇。


    秦贏隨意披了一件長袍,走到落地的銅鏡麵前,仔細打量著自己這副身軀。


    五官白如玉,眼睛漆黑深邃,黑色的長發隨意的挽在背後,發絲飄在臉頰兩側。


    是男兒身,整個人卻透著一種秀氣的美感。


    唿出一口氣,有些疲憊。


    “魔鬼訓練,刻不容緩啊!”


    秦贏無奈一笑,伸了伸懶腰,看向一旁的大床。


    床單上那一朵盛開的桃花,鮮豔刺眼。


    舞清秋靜靜地癱軟在床上,眼睛緊閉似乎睡著了,眼角還有未幹了淚痕,嘴裏卻時不時傳來夢囈。


    “殿下,曹公公等候多時了!”


    門外突然傳來了侍女的聲音。


    “曹公公……曹萬淳?”秦贏微皺眉。


    曹萬淳是宮裏年紀最大的太監,在漢帝還未登基時,就已經伺候在身邊,頗為得寵,在宮裏地位也很高。


    有什麽聖旨下,都是曹萬淳代筆或口傳,他既然來這裏,那就意味著漢帝秦穆要召見他。


    快速穿好衣服,離開寢宮之前,秦贏貼心的在美人臉上輕輕一吻:“夫君去去就迴。”


    “抱歉,讓曹公公久等了。”


    剛從寢宮走出,秦贏便一臉笑意。


    “豈敢豈敢,這是做奴才的本分!”曹萬淳惶恐的說道。


    “曹公公大駕光臨,可是代父皇傳旨?”秦贏問道。


    曹萬淳搖頭,說道:“陛下邀九皇子殿下速去養心殿禦書房,商討與魏國文鬥之事。”


    秦贏報以微笑,“我正有此意,還勞煩曹公公跑一趟,實在過意不去。”


    說著,秦贏掏出一根金條,塞到曹萬淳手裏。


    曹萬淳連忙擺手,惶恐的道:“不可不可。”


    “有何不可。”秦贏強行塞了過去,鄭重的道:“我從小頑劣,不得父皇歡心,以後還請曹公公多在父皇麵前替我美言。”


    秦贏這一手,可謂把人情世故玩通透了。


    聽到他這麽說,曹萬淳也是不好再推辭,一臉笑容地收下。


    很快地,在曹萬淳的帶路下,秦贏來到了禦書房。


    秦贏推門而入,老太監曹萬淳後腳就把門關上。


    漢帝秦穆正處理上報來的各省公文,瞥見秦贏進來,便放下了筆。


    “文鬥準備得怎麽樣了?”


    秦穆放下筆,開門見山的問道,站起身來,頓時一股真龍之氣滾滾而來,肅穆威嚴。


    秦贏聞言,淡定的道:“毫無準備。”


    “你說什麽?”秦穆雙目一沉,怒氣浮現。


    秦贏無所謂的笑道:“若無必勝之心,縱然準備再充分也還是會輸,相反,若早有必勝之意,又何須準備?”


    “兒臣隻擔心一件事,便是我文鬥取勝之後,魏國必無地自容,惱羞成怒,屆時還是父皇堅守承諾,不懼一戰。”


    “所以,該有準備的是父皇,並非兒臣!”


    “臭小子,教訓起朕來了!” 秦穆笑罵一聲,但臉上的嚴肅表情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


    “贏兒,大漢已經在走向衰落了,內有門閥之爭,外有強敵環伺,但有一點卻沒變,大漢以武立國,朕是馬上天子,無論魏國怎樣強盛,要打便打,漢人的脊梁可斷不可彎。”


    “有父皇支持就夠了。”秦贏說道。


    朝堂上的求和派還是很多的,主戰派卻並沒有多少,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因此漢帝麵臨的壓力難以想象。


    如果漢帝能堅持對魏采取強硬態度,那麽秦贏才有發揮的空間,他想要的,可不僅僅是一場文鬥的勝利。


    他有更大的野心!


    而且秦贏也有這個把握,通過一己之力,改變整個大漢弱國的現狀。


    他前世可是最強特種部隊的軍械專家,手握無數的先進武器製作方法。


    古代的戰爭,還停留在冷兵器階段。


    有這把握,秦贏對外戰爭,相當於降維打擊。


    “哦,對了,你大哥明日到京城,你們也很久不見了,不要因為當初一些小事記仇,去見見他吧。”秦穆話鋒一轉。


    秦贏一怔,皺眉道:“大皇兄秦蕩?他鎮守邊關十幾年,怎麽突然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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