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打過招唿之後坐下。


    顧青秋又點了些菜,待菜上了桌,才一起吃了一頓遲來的午飯。


    吃完飯又坐在一起閑聊。


    雲城長公主喝了一口茶,看向顧青秋:“青秋,你與這母女倆應該沒有什麽交集才是,怎麽方才見著她們倒是在刻意為難你?”


    不過,不等顧青秋迴答,雲城長公主又恍然“哦”了一聲。


    燕清雅有些好奇地追問:“母親,您怎麽說話說一半?”


    “就你最好奇……”雲城長公主在燕清雅額頭上輕輕點了點:“五年前福成帶著瑞安迴過一次京城,就那一次,瑞安看上了你三哥的那張臉,可沒少做出醜事來……”


    燕清雅最開始時還有些沒明白,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地看向顧青秋。


    “母親,您的意思是……青秋……閑王……他們?”


    顧青秋攤手。


    得,這下都知道了。


    雲城長公主笑道:“青秋,燕離這次離京之前,可是特意到我這裏來拜托我對你多照顧一二呢!”


    當然,之所以會維護顧青秋,除了燕離的拜托之外,也是因為雲城長公主是真的喜歡並且感激顧青秋的。


    找迴燕清雅這件事,最開始的消息是來自燕離,但後來燕離也與雲城長公主說明了,他的消息是來自於顧青秋。


    雲城長公主不知道顧青秋為何會知道燕清雅的消息,但她並不想追究這麽多,她隻要知道若是沒有顧青秋,她隻怕一輩子都難以找迴她女兒。


    燕清雅好半天才道:“青秋,你和閑王,可真是會保密啊……”


    顧青秋笑。


    看來,燕清雅是半點沒聽過京城最近的熱門消息啊。


    雲城長公主在燕清雅的手背上拍了拍,“婚事未定,自然不能張揚,保密才是對的!”


    燕清雅吐了吐舌頭。


    雲城長公主又道:“青秋,福成這個人我知道,她那心眼兒隻怕是比針尖還要小,這次雖然是我下了她的麵子,但她隻怕是要都算在你頭上,往後你可得提防著點!”


    “不過,你也不用怵她,她要是真的再來為難你,隻管讓人來公主府尋我便是,在我麵前,她不敢造次!”


    這話說得很是篤定。


    事實上,也就是這些年來脾氣變好了不少,要是換作年輕時,方才雲城長公主就直接拿鞭子抽福成長公主了。


    顧青秋點頭:“多謝長公主,我記住了。”


    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雲城長公主才帶著燕清雅離開了。


    福安郡主和武玥則看向顧青秋。


    “青秋,”武玥疑惑地道,“你不是第一次見瑞安縣主嗎,怎麽倒是對她的事很熟的樣子?你方才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麽意思?”


    她指的是有關“破鞋”的那幾句話。


    福安郡主也接連催促:“對呀,青秋,你快說呀!”


    她可憋了好久了。


    顧青秋搖了搖頭,“瑞安縣主這次迴京若真是衝著閑王殿下來的,那我也隻能說……這母女倆是真的不要臉啊!”


    “怎麽說?”福安郡主和武玥齊聲道。


    “別看瑞安縣主一副將閑王殿下當成了禁臠的模樣,但這可一點不耽誤她這幾年在北寧城的風流快活……”


    瑞安縣主雖是女子,卻是個風流的性子,隻要臉生得足夠好看,她是來者不拒,不僅和離了好幾次,還收了不少長了一副好皮相的男寵。


    其荒唐程度,比起曆史上那些以風流聞名的公主,那也是不遑多讓的。


    就這麽一個人,竟然還好意思說什麽和離過就是破鞋!


    “啪!”福安郡主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她哪裏來的臉?”


    武玥擰著眉:“她若是要臉,也不會打上閑王殿下的主意了!”


    不過……


    武玥不解:“青秋,你與閑王殿下的事到現在也隻有極少的人知曉,福成長公主與瑞安縣主遠在北寧城,她們是如何得到這個消息的?”


    若不是得了消息,又豈會一個照麵就對顧青秋有這麽大的惡意?


    顧青秋想了想:“說不定……是有人特意告訴她的?”


    除了這個,她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想到這裏,顧青秋也是很無奈。


    她也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啊,怎麽就有這麽些人想方設法的與她過不去呢?


    三人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來是誰這麽欠,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算了,不想了,”顧青秋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是誰,真要惹到我頭上來了,我一定不慣著就是了!”


    福安郡主和武玥一起點頭。


    三人一起出了酒樓,又逛了半下午,這才滿載而歸。


    迴到武安侯府,顧青秋先去了主院。


    一家人都在呢。


    顧青秋先說了些逛街的趣事,最後才閑聊一般將遇到福成長公主和瑞安縣主的事說了。


    除了顧青秋之外,家裏其他人都是一臉的怒容。


    顧宜修站起身就往外走。


    顧青秋無奈道:“爹,您這是要上哪兒去啊?”


    顧宜修冷笑一聲:“當然是進宮找皇上告狀了!”


    “告狀?”顧青秋驚了。


    “可不是?”顧宜修意味深長地道,“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這句話在咱們皇上這裏,也是成立的……”


    “哦……”


    顧青秋悟了。


    意思就是說,不要等到福成長公主惡人先告狀,要先下手為強。


    顧宜修這一走,直到天擦黑了才迴來。


    沈君宜一邊拿了衣裳遞過去,一邊問道:“怎麽樣?”


    顧宜修換好衣裳,得意地道:“我出馬,那自然是手到擒來了!”


    沈君宜睨他一眼。


    估摸著顧宜修此時怕是還未用晚膳,她先讓人將溫著的飯菜端上來,等人吃完飯,一家人這才又繼續起先前的話題。


    “爹,您是怎麽向皇上告狀的?”沈靖鳴好奇地問。


    “我當然是……”顧宜修很是神氣地道,“跑到皇上跟前,再哭著往皇上麵前一跪……”


    沈靖鳴:……


    顧青秋:……


    沈君宜沒好氣地道:“怎麽著,跑皇上跟前哭著下跪很光榮嗎,說得這麽神氣?”


    顧青秋和沈靖鳴不由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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