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詩畫和司徒詩琪被段天流雷的裏焦外酥,對他無恥的新境界又有了更高程度的理解。


    原來,這就是阿姨們常說的男人,花心的男人,還想同時做兩人的守護使?真是個臉皮厚似牆的無賴痞子。


    二人看看麵前這個比他們年紀略小,卻已是玉樹臨風,挺拔陽剛,麵容俊美,一定會讓許多懷春少女一見傾心的。然而,偏偏就是這麽一個修為高深,天賦絕頂的家夥,卻是將無恥進行到底了,讓二女一時情難自堪。


    司徒詩琪紅著臉袋兒同司徒詩畫交流了下眼神兒,剛要說話,就聽院子裏一陣急奔趕路的聲音,“少爺少爺,你醒了嗎?”


    壞了,又來一個。


    安沫兒知道剛才的一幕肯定會不依的,快速對兩位美女擠了擠眼睛,做了個拜托手勢。然後一個轉身跳到了床上,用萬分之一個唿吸拉上了被子做好了睡覺狀。就在安沫兒一隻腳邁進門的時候,他裝腔的伸了個懶腰,再半睜開眼睛,高興的喊道“咦,安沫兒妹妹,你來啦。”作勢欲起。


    這一幕,被兩位大小姐看在眼裏,心中那個驚駭啊。這人的無恥變臉速度也太快了吧,剛才還在調戲兩位美女,現在又成了一個乖寶寶,還是剛睡醒的乖寶寶。


    司徒詩畫狠狠的瞪了眼段天流,那眼裏有促狹、氣憤還有警告,讓段天流食指大動,忍不住對其做了個鬼臉,還舔了舔舌頭。司徒詩畫更加氣惱,邊上的司徒詩琪心裏酸酸的。少爺和詩畫姐姐怎麽這麽快就眼神兒交流了,看他們二人眉來眼去的,就跟一對兒歡喜冤家一樣,真。。。令人羨慕。


    安沫兒奪門而入,裸露在外的肌膚晶瑩如玉,因著趕路匆忙,發髻有些散開了,更顯得朝氣蓬勃,嬌嫩可愛。*****,隨著劇烈的唿吸和飛奔而上下抖動的厲害,挺直的鼻尖和粉腮上,還沁出一層汗珠兒,增加了幾分姣豔。


    “少爺,你怎麽樣了?可還覺得哪兒不舒服?”那如春水般的眸子充滿了焦慮和擔心,不顧急喘就出聲詢問,讓從小缺少愛的段天流很是感動。


    “沒事兒,我好了。”段天流忍住淚沒有流出來,翻身而起,站到安沫兒身邊轉了個圈兒,又做了個握拳後拉、擺臂橫陳動作,“你看,我全好了,不用擔心。倒是你,這幾天累壞了吧。”


    安沫兒剛想說不累,可話沒出口,就一把被抓住抱了起來,“讓我掂量掂量,是不是累瘦了,好不容易長點兒肉,這下子全沒了,還得使勁兒吃才成。趕明兒少爺給你點兒金銀首飾,可勁兒買好吃的,先補一補。這麽瘦可不成,別人會說少爺我不舍得花錢,連娘子都養不起。”在安沫兒踢騰著,撲打著叫囂“放手啊大壞蛋”聲中,段天流自顧交待道。


    安沫兒被段天流托著臀部抱在胸前,雙手在段天流的雙肩上輕輕的拍打著,身子還在撒嬌式的晃悠著,“你快放我下來,讓人看見,成什麽樣子了,丟不丟人啊你,啊!”一個驚叫,安沫兒兩手猛然一抱段天流的頭,把自個兒直接埋在段天流身體裏。


    接著,又再大叫一聲,猛然向外一推,身子掙紮一竄蹦出了段天流的懷抱。就那麽捂著臉,跺著金蓮,搖晃著玉體大叫“哎呀,不活了不活了,丟死人了。”


    “怎麽了這是?”段天流愣住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又說又鬧的,咋剛說了兩句不到,就成這樣?段天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往後看看。這一看不打緊,突然發現邊上還有兩燈泡,竟然忘了。


    一個還處在驚駭呆滯中,嘴和眼睛都張開到了極致,一隻手拍在胸口那碩大上,另一隻蔥穎柔夷則指著安沫兒,滿臉寫滿了不可想象;


    另一個則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一臉的輕蔑,讓段天流很不爽。小爺這叫‘千年梧桐引鳳凰,男歡女愛太正常’,有啥鄙夷的,少見多怪。


    翻了個白眼兒,接著安慰安沫兒“哦,你是看到兩位姐姐了是吧?”向二女擠了擠眼睛,又扮了扮求饒的哭臉,對安沫兒說道:“我也是剛醒來,還等著你給我解釋,都是哪家的姐姐呢。”說到這裏,就看到邊上的二女齊齊憋了憋嘴,拋了一個不屑的飛眼兒。


    段天流不禁又在安沫兒不注意的眼底下,一連串的告饒跪求臉色,苦怏怏的,讓二女齊齊忍俊不禁的同時,心思複雜無比--原來,這賊子有怕的人。


    “啊,哦--”安沫兒好不容易按住了羞澀難堪,對司徒詩琪二人道了個福,“兩位姐姐好!”說著,臉再次紅到了耳根。


    咳嗽了幾聲,再次抬起頭來,好像下定了決心般“少,呃,哥哥,左邊那位是詩琪師姐,是三長老的孫女,右邊那位是四長老的孫女,是詩畫師姐。他們二人可有名了,是司徒世家的“並蒂雙花”,你可不要隨便招惹,會被師兄們殺了你的喲。”


    說到最後,特意瞪著眼警告了一聲,讓段天流心頭一跳。靠,會耍心眼兒了。可你表現的這麽明顯,不是拉仇恨嗎?這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權啊。


    司徒詩畫二人走上前來,先是對段天流拋了個鄙夷的眼神。司徒詩畫率先拉著安沫兒說道:“安沫兒妹妹真是長大了,越來越好看了呢。可,你也得小心某些人,心野著呢。哼,“朝著段天流一副巨人千裏之外的清冷表情,”我們是被爺爺派來,看看需不需要幫什麽忙,既然他已經醒了,我們也可以放心迴去稟報了。放心,我們不是來跟你搶你家少爺的。隻是,你這少爺可得看好了哦,嘻嘻。。。。”


    我靠,太狠了吧,捅刀子在當麵啊?女人哪,根本就是蛇蠍美人,口蜜腹劍,殺人不見血啊。


    “哦?”安沫兒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段天流,眼神裏放刀子:“哥哥,是這樣嗎?”段天流趕緊目不斜視,笑意焉焉,一副虛懷若穀、君子坐懷不亂的樣子,“詩畫師姐是玩笑話,這你也信?你要相信哥哥。對,信哥哥,得永生!”看著段天流耍寶,三人被逗的心情沒來由的舒暢。


    “司空少族長,您真的從外麵來的?”司徒詩畫仰著那張姿色甚是不俗的臉,眉眼含笑的挑釁味道十足。那張紅潤嘴唇開啟之間誘人極了,讓段天流一陣兒失神,腰間立即傳來犀利的痛。段天流和安沫兒的神態和小動作,司徒詩畫二人都看在眼裏,心態卻完全不一樣。


    “咳咳。。。”段天流一愣,這是探底嗎,你倒是會挑時間,看我五迷三道,就下絆子。這女人啊,跟他爺爺一個德行,好耍心機。給點兒顏色,就準備開染坊。


    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現在說什麽也不能把底漏了。否則,自己將會十分被動,“當然啦,有什麽問題嗎?”


    “可有人好像看到你從湖裏出來的,真是奇怪?”司徒詩畫半眯縫著俏皮的眼睛小聲說道,意思很是隱晦。


    “小孩家家的,別聽別人瞎說,那都是別有用心的。迴去好好跟你爺爺合計合計,要堅持祖訓,不要人雲亦雲!”段天流一語雙關,淡淡說道,讓司徒詩畫一陣恍惚。好睿智的小子啊。


    “少族長,我好像記得你說‘你要了’?”司徒詩畫這顆帶刺的玫瑰,妖豔的玫瑰,突然挽著自己的青絲,準備在安沫兒麵前燃爆第一顆炸藥,“如果你敢要,我就同意。”嘴唇輕佻,挑釁道。


    “你,你們。。”司徒詩琪看著司徒詩畫那緋紅的臉龐,心裏一陣泛酸。


    安沫兒看著二人古怪的神色,心中不由咯噔一聲,小手兒下意識的攥緊了衣角,小臉袋兒說不出的冷肅:“哥哥,你要什麽了?我。。。咱們沒有嘛?”


    靠,司徒詩畫,你是在作死啊。不行了,得溜,以後再說。“呃,我好像記起一點兒事兒,需要出去一趟,你們聊。”撒腿就跑出了屋子,司徒詩畫看著落荒而逃的段二少忍不住笑彎了腰,這少爺也太不禁逗了,三兩句就怯場了,還“你要了呢”。哼,有賊心沒賊膽兒。想著那癡傻的模樣和時而霸道,時而倉皇,時而作怪的樣子,司徒詩畫不知道自己什麽心思。


    接下來,司徒詩畫和安沫兒無言的表演了一出鬥雞。段天流不知道,若知道了,一定會很鬱悶:這才見麵好不好,要不要搞成這樣啊?


    司徒詩琪心思複雜的很,從被少爺“緊緊”抱進懷裏,到現在還在懵。一炷香的時間,就好像過完了一個世紀,又好像才一小會兒,自己還沒有從那種美好中釋放出來,就像一個夢般。


    哪個少女不懷春,隻是春未到罷了。


    司徒詩琪和司徒詩畫,在安沫兒“友好式的邀請”挽留中離開了。安沫兒立即冷著臉迴到院子到處找段天流,她要找段天流問明白:在她來之前,發生了什麽事兒,為什麽兩位姐姐好像有什麽不對。


    (本章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情殤劍客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雨中知客僧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雨中知客僧並收藏情殤劍客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