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池手中的長刀大開大合,在戰場上看著還挺唬人的,當然本來就很厲害。


    她一刀子砍出去,能砍中好幾個敵軍,而首當其衝的,更是被直接腰斬。


    無辜被濺了一身血的獄穸:“……”


    大部分神都挺在乎個人形象的,怎麽卿池的畫風就那麽不對呢。


    一個法神為什麽喜歡拎刀子砍人呢?


    又畫了一張符紙打在自己身上,一道薄薄的屏障將那些鮮血與不知名的內髒碎塊推出去,然後包裹著自己。


    卿池砍殺一陣就緩了緩,獄穸默默上前一步,諸多符紙脫手,解決著身前的士兵。


    “好久沒打這麽刺激的群架了。”卿池抹了把臉,甩掉手上的血,笑嗬嗬的說了句。


    獄穸唿出一口氣,看著身邊換了鎧甲,然後一身鮮紅的卿池,她今天不穿紅衣了,然而還是紅的。


    “你有時候不太像一個神。”獄穸忍不住說道。


    卿池看著已經開始退去的敵軍,笑了一聲:“你是怎麽成為神的。”


    “我母親是上任魔神。”獄穸躍起,上了坐騎,卿池站在她身後,獅鷲振翅騰空而起。


    “我的父親也是上一任的神,但我並不是他的神傳,沒有人覺得我能夠繼位,因為我的血脈是隨我母親的,比之父親的血脈差了太多。他是龍,我是蛇。但當我屠光所有神傳和神使,包括神,隻剩下我的時候,我就是神了。”


    卿池負手而立,說完這番話,讓獄穸也不得不側目:“這很少見,我是龍與鳳凰的血脈,主繼承了龍。”


    龍的血脈是最強的,一般來說子女都會優先繼承為龍,很少有主繼承較弱一方的。


    “一條會涅盤的龍?”卿池挑起眉頭,看著獄穸向著那些撤退的敵軍各種丟符紙。


    她有些不甘心,擁有龍血脈的總是天生比他人強上一線。


    “是。”獄穸點頭。


    “嗬。”卿池雙目冷然,“我是一條帶著幾片龍鱗還異變的蛇,多虧那幾片龍鱗,沒讓我一出生就被打死。”


    之後獄穸又沉默了,她慣例話不多,能和卿池聊上兩句挺難得了。


    她大約理解卿池這麽那麽個性子了,她走的路與很多神都截然不同。


    卿池說的雲淡風輕,但當初到底經曆過什麽,隻有自己知道了。


    漫長的生命中,又有誰沒遇到點事,一帆風順是不可能的。


    在敵軍大舉撤退之後,獄穸帶著人追了一陣就帶兵迴營,她要的不是一點點小勝利,無意深追。


    迴到軍營,打贏了一場勝仗的士兵們還是挺開心的,獄穸論功行賞,然後繼續拉去操練。


    剛得了獎賞一臉喜悅的眾士兵立即哀嚎了起來。


    獄穸毫不留情的迴頭離開,手底下的將領們便按照她的命令安排訓練。


    獄穸和卿池的名頭,隨著之後又有幾場小戰役的勝利,漸漸打了出去。


    期間卿池幫獄穸攔了又三四次的刺殺了背後的暗箭,獄穸也趁機將軍營裏的兵都洗了一遍。


    原本想把獄穸丟到戰場上遭難,結果還讓她立了不少軍功,王都裏那些人一個個的都咬碎了牙。


    沒人會眼睜睜的看著獄穸在戰場各種刷聲望,於是有人便過來企圖爭功了。


    軍營大帳,獄穸這邊剛收到消息,人已經從王都出發了,她召集了軍中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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