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卿池發現了,假山後麵躲著的人也不藏著了,轉身走出來。


    同時暗處隱藏著的暗衛也紛紛出現,抽出武器戒備的看著來人。


    卿池看到出來的是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子,還有些詫異,揮手叫那些暗衛退下:“你們都退下,用不著你們。”


    她對付不了的人,那些暗衛更對付不了,就這麽一個人她自己對付就成,有暗衛加入反而拖她後腿。


    暗衛們遲疑了一下,還是又退迴了暗處。


    “閣下姓甚名誰,來尋孤有何事?”卿池繼續迴到石桌便坐下,一直候在一旁的大宮女還算比較淡定,上前來為卿池重新斟了一杯茶。


    “老夫江湖閑雲野鶴,早已無名姓,自號玄青。”玄青走到亭子外,負手而立,麵無表情的看著卿池,“雲遊歸來,發現頑劣小徒死於京都,似乎與太後有關,遂來問上一問。”


    “恩,那你徒弟姓甚名誰?”卿池悠閑的喝了口茶水。


    玄青眉頭微斂,眼前這個年輕女子居然讓他看不清深淺:“小徒姓孟名晚。”


    “端王妃的師父啊。”卿池點頭,她大概知道端王怎麽死的了,不過端王也是剛死的,這老頭不會把人屍體也帶進宮來了吧。


    現在先不管端王:“端王妃死於心疾,不知閣下來尋孤是為何?”


    端王記憶都沒了,這老頭應該沒在端王那裏得到什麽消息,怎麽就跑到她這裏來了?


    “小徒不可能患心疾。”玄青神色冷了幾分,“據老夫所查,小徒曾因一念之差害過太後?”


    “所以呢,閣下就覺得端王妃是孤弄死的?”卿池神色坦蕩,就算是她弄死的又怎麽樣,“一念之差?真是有趣。孤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差點都要被下葬了,在閣下口中就隻是一念之差?”


    反而被卿池懟了的玄青臉色更加不善:“小徒不可能患心疾。”


    “那又如何?”卿池哼笑一聲,就會說這一句話啊,“端王寵幸侍妾並且使之懷有了身孕,大約是被氣出來的吧。端王妃死前還弄死了那侍妾,一屍兩命呢。不知道端王妃手裏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藥,來自於何處?”


    跑來找她興師問罪,那卿池也有些罪要和這老頭子說道說道呢。


    玄青麵色一僵,又往前走了一步。


    “怎麽,想動手?”卿池放下茶杯,起身走出了亭子,停在玄青兩步開外的地方,同樣的負手而立,氣勢上反壓玄青。


    跟她擺高深,以為自己年紀大了不起,好像有自己大似的。


    玄青蓄著的白胡子微微抽動,與卿池對峙了片刻,終於泄了氣,他沒有證據去解釋孟晚的死與卿池有關,他更是發現自己完全不是卿池的對手。


    玄青無奈的轉身,漸漸走遠消失在禦花園外。


    卿池在原地站了片刻,走到假山後,看到了端王的屍體。


    暗衛此時再度出現。


    “埋了吧,當做今日什麽都沒看到。”卿池漠然看著被擰斷脖子的端王,發號施令,隨後也轉身離去。


    ……


    時間一晃就是7年,小江澈轉眼已經15歲,此時眾大臣的心情也緊張了起來。


    因為江澈已經不小了,該到親政的年紀了,隻是誰都不敢確定,掌控了江國那麽多年的太後還肯不肯放權。


    轉眼江澈的壽宴都過了,大臣們暗地裏都在盤算著給卿池施壓。


    然而第二日,他們就發現太後的位置沒了。


    然後江澈一臉失落的孤零零走上了龍椅。


    大臣們突然有些不適應,少了一個在朝堂上沒事懟他們兩句的人呢。


    卿池為人並不嚴苛,隻要不犯大錯也不會嚴懲,就是會損他們一頓,時間久了習慣之後,也沒什麽感覺了。


    但卿池不出現了,突然有些不自在。


    “陛下,太後往後不臨朝了嗎?”終於有個大臣忍不住問了一句。


    江澈依舊失落,沒人陪他一起上朝了,當然大太監等宮人還是陪著他的,但是哪不一樣啊,還是感覺自己孤零零的。


    然而卿池不僅不陪他上朝了,人還跑了。


    “是,從今往後,一切朝事都由朕自己處理了。諸位有事上奏,無事退朝吧。”


    “……”


    “陛下,工部今日舉辦的工事出了一些紕漏……”工部尚書大約是最開心的,終於有膽子舉著自己的奏折站出來了,前兩天怕被卿池罵一直沒敢上奏。


    “怎麽迴事?工部這麽多人盯不好一件工事?都幹嘛去了,老了腦子不靈活了?”江澈橫眉豎眼,“是不是需要朕敲打一番了?”


    “……”


    陛下往常不是這麽說話的啊,這口氣和太後如出一轍是怎麽迴事?


    好像以往有太後,陛下話說的都少……


    那鄙夷的眼神也是,怎麽這神情也和太後一樣呢。


    突然感覺。好像……有沒有太後沒有差別。


    工部尚書連忙抱住腦袋:“不能敲啊陛下,半月前太後敲的包還沒好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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