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這些匈奴人明顯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應該保護自己的首長,紛紛看向其中一人,而這個看似頭領的家夥更是高傲的仰著頭,向劉嶽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看著這個麵對著自己黑洞洞槍口也絲毫不懼的匈奴人,劉嶽饒有興致的蹲了下來,手上內力凝聚,捏住了他的肩膀:“我是劉嶽,大漢睿侯劉嶽,怎麽樣認識我嗎,知道了我的身份,對你來說又有什麽意義呢?”


    隨著劉嶽手上的力量越來越重,這個匈奴首領的臉上開始淌下了汗水,但是劉嶽也不能不佩服這個家夥骨頭挺硬,尋常人在自己這樣的大力鉗製下骨頭恐怕已經斷了。


    “大漢睿侯,好威風,關於你的問題,我不能迴答你了,因為那個人已經離開了這座城池!”他眼中的輕蔑讓劉嶽心情不是很好,一招手,就讓自己的手下將他們給捆綁了起來,他要分開審問他們。


    “主人,這支匈奴小隊恐怕掌握了不少的情報,一定不能讓他們離開這座城,我們應該發動大軍挨家挨戶的搜查!”百相眉頭皺起,看著那些身影很有一些決絕的匈奴人,心中升起了一些不好的感覺。


    “好了。這審問就由你來主持吧,至於那個漏網之魚,我們慢慢來找!”劉嶽歎了一口氣,在一個城中搜索一個小隊的人已經如此困難了,再搜尋一個人,就更加的有難度了。


    這群人,誰都不挑,單單挑了那個人離隊,很明顯是認為那人更有可能成功,實在是說不好人家已經離開了呢。


    就在劉嶽大肆的審問這一群匈奴人的時候,一個大概十四歲的少年被一個城中的老嫗僅僅的摟在懷裏。


    “李兒,我的李兒,你終於迴來了,趕緊,趕緊藏好,別讓那些抓兵的再把你抓走了!”老嫗的動作讓這少年有些驚愕,不過他並沒有反抗,而是任由這個老嫗將他藏了起來。


    這少年正是紮胡爾,而這個老嫗,是因為之前趙佗抓壯丁失了心智,所以此刻,她將紮胡爾當做了她的兒子,此刻就像是藏一個珍寶一樣,將他藏到了閣樓的暗間之中了,並且還給了他一大堆的食物。


    這個紮胡爾在他的部落被稱為敖登,是星辰的意思,可見其在部落中的地位,而他也確實十分的聰慧,甚至被蘇合看中,當做了親傳弟子。


    說起來這一次,這些匈奴密使來到南越之地,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參考了這個紮胡爾的意見。


    那個大當戶,看起來是匈奴小隊的首領,事實上,他是這個紮胡爾的護衛首領,此刻,見到劉嶽並沒有捕獲紮胡爾,他的心裏是非常的慶幸的。


    審問的目標無非圍繞著三個問題,一是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二是他們來了多少人,三是那個離開的人到底去了哪裏。


    要說這些匈奴人也真是硬骨頭,生生的抗住了連續兩天的高強度審問,最後,漢軍士卒硬是沒有從他們的嘴裏掏出半個有用的字。


    “主人,實在不行,殺雞儆猴吧,反正十來個呢,殺兩個,讓他們見見血,說不定最後他們就開口了!”百相對於審訊,顯然是個新手,所以才會說出如此底端的話來。


    審訊之道,就在於讓對象生不如死,精神恍惚,最終熬不住強大的壓力之後,吐出自己所知道的情報,這些人敢於深入大漢腹地,並且跑到了南部屬國,他們的膽子那絕對是毫不遜『色』的,再加上還能在大戰的時候停留於南越城,就更見他們的手段。


    這樣的一群人,現在落到了劉嶽的手中,他們所求的無非就是速死,所以殺他們,實在是讓他們太痛快了。


    所以,劉嶽就決定,把百相培養成一個審訊高手,於是,乎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很殘暴了。


    十五個人,十五種不同的審訊方法,其中那個頭領被重點照顧,它被綁住雙手,然後困到了一間小屋中去。


    這個小屋是劉嶽特地設計的,隻有三四個平方大小,四四方方的,除了一把稻草編的墩子之外別無長物,就算是『自殺』,都沒有辦法實施。


    “看著他,不要讓他睡覺,要讓他在未來五天甚至是更長的時間之內保持清醒!”劉嶽對百相下達了他的第一個訓練任務,百相雖然有些不解,但是卻並沒有問為什麽,而是嚴格的開始執行劉嶽的計劃。


    當然他是不會陪著這個家夥一直守著的,藍軍團裏的士兵各司其職,他隻能從抽調過來的那些士兵中挑選了幾個看起來很伶俐的交代了他們一番,反正保持一個人長時間清醒,而這個人又被捆起來了,這是一件非常沒有技術含量的活兒。


    第三天的時候,這個匈奴大當戶已經完全的撐不住了,接近六十個小時的恐怖折磨,讓他覺得自己在經曆著一生最黑暗的時刻,雖然這兩天多的時間裏吃喝管飽,但是不讓睡覺,這真的是讓人十分煎熬。


    而這個時候,劉嶽是沒有心思來管這審訊結果的,本來他對這個情報就不太在乎有了是個收獲,沒了也無傷大雅,他將大部分的心思都投入到了百越戰事上麵。


    東甌國那邊,遠征部隊已經兵臨城下了,按照劉嶽的要求,當然是先勸降,畢竟兵不刃血的勝利他是最喜歡的,到時候將大漢的更多東西普及到這邊,他們潛移默化的讓他們感受到天下一統的好處,他們就會慢慢的和大漢融合起來了。


    南方,對從未來穿越而來的劉嶽來說是特殊感情的,他的故鄉,他的母校,他的初戀都在這裏,每次需要填寫個人信息,民族的那一欄裏也都是“漢”字,所以,從根本上講,這裏是大融合程度最高的地方,劉嶽不願意傷了這裏的人口基數。


    東甌國的國主並不領情,他率領的士兵站在規模並不是很大的城牆上,大聲念著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的檄文,竟是將漢軍說的一文不值。


    如此行徑,自然惹得漢軍士卒十分氣憤,火槍隊立刻在最前排給他們了一次彈雨問候,這個時候,這支隊伍的統帥牛進就驚訝了,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見過有這麽倒黴的國主。


    隻是一排響槍之後,那個國主就從城牆上跌落了下來,最後在他的望遠鏡視野中不斷的抽搐,眼看是沒有啥活頭了。


    要知道火槍的彈雨問候已經超出了有效『射』程,而且是拋『射』,按道理來說不會傷人才是,隻是一個警告,可眼前的情況就是這樣的詭異,那個家夥中槍了,敵方陷入了群龍無首的境地。


    雖然不知道這個東甌小國的統兵機製是什麽,會不會有什麽副手補上來,但是牛進知道,現在就是最好的進攻時刻,於是,他立刻揮令旗,讓前鋒一萬人開始分批衝鋒,準備奪城。


    前軍統帥何萬全,得到命令之後,盡管心中百般不願,但是想到劉嶽臨行前說的那些話,心中也隻能將掙紮壓下,然後高舉兵刃,下達了衝鋒的軍令。


    早就準備好的五米矮梯被士兵們抬著向著那個已經年久失修,多處殘破,象征意義多於實際意義的城牆。


    一個急衝鋒下來,先鋒部隊就損失了上百人,沒錯,就是先鋒部隊損失了上百人,為什麽是這樣的,因為偌大的東甌國,他們的都城城牆,竟然真的是牆,沒錯,就是那種寬不過六七十公分的牆,隻有城門部分的寬度超過了兩米,剩餘的地方,竟然是支起了像手腳架一樣的東西,那些士兵之所以能夠拿著兵器站在城牆上,就是因為那些架子。


    而這些先鋒部隊,自然認為既然是城牆,那就是上麵能跑馬的那種,所矮梯靠上去他們跨越女牆的時候就被那拉倒的架子給帶了下去,然後很明顯的就被裏麵的士兵給砍死了。


    不過他們的犧牲並非毫無價值,至少讓牛進知道了裏麵的構造,他眼神一凜,就下令軍陣前移,而隨軍帶著的四門迫擊炮也擺在了前麵,開始延伸炮火,然後,大量的火槍密集『射』擊,隻是他們的目標都不是殺敵,而是為了將一個爆破小隊送到那城牆下麵。讓他們安裝炸『藥』。


    變幻了攻城手段之後,東歐城在現代利器的打擊下就隻能認輸了,畢竟防又防不住,人家兵又多,所以兩日之後,東甌就平了。


    這個時候距離劉嶽下令折磨那個匈奴頭領已經過去五天了,這家夥整整五天五夜沒有合眼,已經快要崩潰了,而這個時候,百相覺得時機到了,是該好好問問他一些情報的時候了。


    東甌國那邊,遠征部隊已經兵臨城下了,按照劉嶽的要求,當然是先勸降,畢竟兵不刃血的勝利他是最喜歡的,到時候將大漢的更多東西普及到這邊,他們潛移默化的讓他們感受到天下一統的好處,他們就會慢慢的和大漢融合起來了。


    南方,對從未來穿越而來的劉嶽來說是特殊感情的,他的故鄉,他的母校,他的初戀都在這裏,每次需要填寫個人信息,民族的那一欄裏也都是“漢”字,所以,從根本上講,這裏是大融合程度最高的地方,劉嶽不願意傷了這裏的人口基數。


    東甌國的國主並不領情,他率領的士兵站在規模並不是很大的城牆上,大聲念著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的檄文,竟是將漢軍說的一文不值。


    如此行徑,自然惹得漢軍士卒十分氣憤,火槍隊立刻在最前排給他們了一次彈雨問候,這個時候,這支隊伍的統帥牛進就驚訝了,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見過有這麽倒黴的國主。


    隻是一排響槍之後,那個國主就從城牆上跌落了下來,最後在他的望遠鏡視野中不斷的抽搐,眼看是沒有啥活頭了。


    要知道火槍的彈雨問候已經超出了有效『射』程,而且是拋『射』,按道理來說不會傷人才是,隻是一個警告,可眼前的情況就是這樣的詭異,那個家夥中槍了,敵方陷入了群龍無首的境地。


    雖然不知道這個東甌小國的統兵機製是什麽,會不會有什麽副手補上來,但是牛進知道,現在就是最好的進攻時刻,於是,他立刻揮令旗,讓前鋒一萬人開始分批衝鋒,準備奪城。


    前軍統帥何萬全,得到命令之後,盡管心中百般不願,但是想到劉嶽臨行前說的那些話,心中也隻能將掙紮壓下,然後高舉兵刃,下達了衝鋒的軍令。


    早就準備好的五米矮梯被士兵們抬著向著那個已經年久失修,多處殘破,象征意義多於實際意義的城牆。


    一個急衝鋒下來,先鋒部隊就損失了上百人,沒錯,就是先鋒部隊損失了上百人,為什麽是這樣的,因為偌大的東甌國,他們的都城城牆,竟然真的是牆,沒錯,就是那種寬不過六七十公分的牆,隻有城門部分的寬度超過了兩米,剩餘的地方,竟然是支起了像手腳架一樣的東西,那些士兵之所以能夠拿著兵器站在城牆上,就是因為那些架子。


    而這些先鋒部隊,自然認為既然是城牆,那就是上麵能跑馬的那種,所矮梯靠上去他們跨越女牆的時候就被那拉倒的架子給帶了下去,然後很明顯的就被裏麵的士兵給砍死了。


    不過他們的犧牲並非毫無價值,至少讓牛進知道了裏麵的構造,他眼神一凜,就下令軍陣前移,而隨軍帶著的四門迫擊炮也擺在了前麵,開始延伸炮火,然後,大量的火槍密集『射』擊,隻是他們的目標都不是殺敵,而是為了將一個爆破小隊送到那城牆下麵。讓他們安裝炸『藥』。


    變幻了攻城手段之後,東歐城在現代利器的打擊下就隻能認輸了,畢竟防又防不住,人家兵又多,所以兩日之後,東甌就平了。


    這個時候距離劉嶽下令折磨那個匈奴頭領已經過去五天了,這家夥整整五天五夜沒有合眼,已經快要崩潰了,而這個時候,百相覺得時機到了,是該好好問問他一些情報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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