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不斷的閃爍著那個念頭,一邊還拚命地克製這那樣的衝動,同時,劉嶽還要堅持著運轉自己的力量,壓製那股邪火。


    這個時候,老太太給他配置的那種奇『藥』早已經用完了,而他身體中這樣的奇怪現象,哪怕是係統也隻能看出來現象,卻也找不出任何解救的方法,也屬於疑難雜症了。


    劉嶽一邊在克製著自己的狀態,一邊在心裏麵怒罵:“什麽鬼的係統,關鍵時候不靠譜,不就是功勳值嗎,先賒著不成嗎,給我來個一點解『藥』,就這麽難嗎?”


    像素人聽了劉嶽的抱怨之後,心裏也是十分的惱火的,轉頭就告訴他,自己已經給出了解決的方案,是你自己不用,現在又反過來倒打一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事情嗎?


    “嘿呀,你丫還敢強嘴!”劉嶽近來並沒有怎麽使用係統,所以和像素人的交流也少了,這一次一開口他就覺得也有些不對,因為這個家夥好像已經具有了高級形態的意識,至少,強嘴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劉嶽知道,自己安排出去的事情時時刻刻都在為自己攢著功勳,而這功勳有一部分是用來給這個家夥使用了,至於是用來做什麽了,他還不太知道,但是他很清楚,這個家夥是在不停的成長著的。


    “哼哼,你給我記住,我說過,等你到時候變成人了,我就好好的給你上幾課,讓你知道知道應該怎樣做人!”劉嶽在心裏惡狠狠的警告了一番,又立刻投入到對自己的那個爛攤子壓製的過程中去了。


    他卻是沒有聽到係統像素人在一邊小聲的嘀咕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發生點什麽能對得起這種連我都束手無策的毒素嗎,這丫頭要是不你還好,但是現在碰了你,還沾了你的汗『液』,嘿嘿!”


    似乎是為了證明像素人的說法,劉璿忽然臉『色』有些難受,因為手上傳來了一種麻癢的感受,似乎是有誰拿著羽『毛』在她的手心不停的搔動一樣,而且那種麻癢似乎還在向著她的全身蔓延。


    這個時候,她也不敢撤開自己的手掌,因為他的內力還有自己的內力已經形成了一個循環,要是此刻撤手,恐怕到時候就會出現一些更壞的問題。


    於是,劉璿拚命的忍著自己的手上的不適,準確的說是已經蔓延到上半身的那種麻癢感覺,不知為何,當這種感覺蔓延到身上之後,劉璿竟然有了一種享受的感覺。


    然而她卻是不知道,這正是劉嶽身上的毒素侵入到她的身體之中,現在量還不多,但是她隻要不拿開自己的手,等著那種感覺蔓延到全身之後,她就會陷入和劉嶽一樣的掙紮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兩個人的狀態都變得奇妙氣來,他們渾身上下已經濕透了,劉嶽身上的衣服已經褪下來不少,現在已經是半光著膀子了。


    劉璿要好些,但也好不到哪裏,雖然他的衣衫整齊,可是現在的她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單薄的衣衫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無限春光若隱若現,粉紅『色』的肚兜已經能看得十分分明了。


    “三兒,為什麽這麽熱!”終於,劉璿忍不住了,緩緩的收了自己的內力,從劉嶽的身上將手給拿開了。


    隻不過現在才拿開手,已經有些太晚了,隻要她停下自己的內力運轉,那毒素立刻就會不同的升騰,最終爆發,那個時候,他們就陷入了更加危險的境地。


    “係統你大爺的,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幾分鍾之前,係統將劉璿所遇到的情況告訴了劉嶽,他立刻就有點想要炸刺,但是現在又沒別人,所以他拚命的克製住了。


    “簡單的很呀,你們兩個隻要天雷勾動地火,暢談一番生命最原始的衝動,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並且我保證你們兩人內力的雄渾程度一定會再上一層樓!”像素人在劉嶽的腦海中不停的聒噪著,弄得劉嶽一陣的心煩意『亂』。


    這個時候,劉璿停止了自己內力的運轉,那種酥麻又有些灼熱的感覺立刻就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暈染開來,讓她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忍受的燥熱,並且這個時候,他看到那**這上身的劉嶽盤坐在那裏,竟然有著一種撲上去,纏繞在他的身上這樣的一種衝動。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衝動越來越強烈,最後她竟然是管不住自己的腿了,竟然『迷』『迷』糊糊的,就向著劉嶽的後背『摸』了過去。


    這一次,他的手掌上並沒有任何的內力,所以傳遞給劉嶽的那種觸『摸』感是不一樣的,就在她的手碰到劉嶽的身體之時,劉嶽似乎感覺到了一種特別的力量在身體之中炸開,當然,有著這樣的感覺的,並不是隻有劉嶽一人,劉璿在這一『摸』之後,竟是下意識的去解開自己的衣帶。


    解衣這個動作劉璿可謂是輕車熟路,畢竟是每天睡覺前都會做的事情,所以她的衣服很快就敞開了。


    好巧不巧的是這個時候,劉嶽忽然迴頭了,就看到了眼前這無比香豔的一幕,刹那間就覺得自己要燃燒了起來。


    在劉璿的心裏,似乎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聲音在告訴她,隻要兩人結合了,那麽眼前的這種局麵就會得到解決。


    於是,在劉嶽猛地站了起來撲向她的時候,她並沒有閃躲而是很大方的將他摟住了,這一摟,兩人之間的那種平衡,那種克製就那樣轟然倒塌了。


    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那樣的水到渠成了,隻不過兩人初嚐禁果,個中的感覺他們都是記在了心中,當然這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是兩人的身體在陰陽交泰之後,逐漸的恢複了平靜,並沒有像係統說的那樣有什麽提升。


    這還不算什麽,主要是劉嶽似乎用力過猛了,劉璿初經人事,現在十分的悲慘,不過好在她是江湖人氏,所以身體素質非常好,按照劉嶽的想法,隻要好好的靜養個一兩天應該什麽都看不出來了。


    至於會不會一槍命中紅心,讓劉啟提前抱上外孫子,這個問題劉嶽已經向係統諮詢過了,這個家夥說那是絕無可能的,至於原因,他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通,劉嶽也沒有聽進去,總之知道一個結果就好了。


    還別說,有些時候,特殊的病症就是要特殊的手段來解救,現在,劉嶽就感覺渾身神清氣爽,並且真的就像像素人說的那樣,現在他的內力升了不是一星半點。


    這個時候,劉璿也逐漸清醒了過來,看著一地的狼藉,心裏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似是苦澀,又有些甜蜜,還有一些羞怯,總之就是百味雜陳。


    兩人莫名的很安靜,直到等了好久之後,劉嶽才試探著開口:“姊姊,要不你先在這裏麵呆兩天,我就說你在理順經脈,等你身體爽利些了,再出來吧!”


    這句話怎麽聽都有些別扭,劉璿聞言更是臉『色』紅如充血,立刻狠狠的跺了一下腳,但是身上的痛感讓她不能自持,竟是歪斜著向一邊倒去。


    劉嶽將她扶住,輕輕的放在靠著石牆的那個是床上,不得不說,這劉嶽就是會享受,這裏的被服倒是很齊全的,給劉璿安置好之後,見她也沒有反對自己之前的提議,劉嶽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等到劉嶽出了山洞,這邊的劉璿才一聲歎息,淚水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下來,心裏默念了一句:“冤家。”


    劉嶽搞完事情,立刻就向著自己的府邸狂奔一邊走一邊還威脅像素人,讓他給自己底價兌換了很多阿膠,而他則是根據自己學到的知識,很快的將這阿膠加入了一些材料之後熬成了粘稠的膏劑。


    等他再迴到這裏的時候,劉璿已經盤坐在床上開始運行自己的內力了,看起來經過了一兩個時辰的恢複之後,她的狀態也好轉了不少,隻不過走起路來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別扭。


    “小三子,我這兩天看來隻能在這裏麵呆著了,要是出去了,一些有心人怕是會看出來一些事情,我們現在還未完婚,這對你恐怕並沒有任何的好處,那麽這兩天,就辛苦你給我送飯了!”劉璿眉頭微蹙,臉上升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媚態。


    “姊姊這是說的哪裏話,你我是要相守一輩子的,別說這兩天,以後我天天給你送飯!”這個時候,嘴甜可以化解大部分的尷尬和埋怨,所以劉嶽自然是毫不吝嗇的在自己的嘴上抹些蜜糖。


    “哦對了,姊姊,您還是趕緊把這些東西吃了吧,大補之物!”劉嶽從食盒裏拿出那尚溫熱的食物,放在了石台上,然後生拉硬拽的將劉璿拉了過來,然後竟是要親手喂她。


    “你做什麽,我又不是沒有手?”雖然隻是兩個人,但是劉璿還是很尷尬的,所以有些推諉,不過哪裏能夠拗過劉嶽,最後還是乖乖就範了,不過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至少心裏十分的甜蜜。


    吃完了東西之後,兩人也不賞月了,就在這石洞之中相擁坐著,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一個黃門匆匆來到鹹陽,告訴韓安國他要找睿侯,說是皇帝有急事!


    韓安國隻得到處尋找,但是卻絲毫不見蹤跡,最後這個老大人還是想到了那個石洞,於是立刻就通過那個係在外麵的拉繩,拉響了裏麵的銅鈴。


    “嗯,看來是有些急事!”劉嶽急忙起身,將懷中的劉璿放在石床上蓋好,然後飛速的離開了。


    “睿侯,陛下急召,現在滿殿的文武大臣都在等著您呐,趕緊隨咱入長安吧!”黃門眼中『露』著急切,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嗯,不可能吧,事情敗『露』了,這他娘的那個貨告的密,總不能是劉啟夢見了吧!”劉嶽做賊心虛,霎時間額頭淌出了一層細『毛』汗,但是走了兩步之後才覺得事情不是這樣的,恐怕是皇帝遇到了別的事情。


    “走走,趕緊走!”劉嶽領著這個黃門衝到火車站,兩人上了火車之後,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長安。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劉嶽看著那個黃門,心裏不由得揣測,可能是跟昨夜的流星有關係,隻不過昨夜觀星看了半程,後半程就在山洞中度過,醉生夢死溫柔鄉,外麵的事情卻是一點也沒有印象了。


    “睿侯抬舉老奴了,您問的這是軍國大事,我怎麽可能知道,不過早上黎明時分有幾個雁翎信使從東方急至,像是帶了什麽了不得的信件,還有早朝時分靈台侍詔黃平也上了一封奏表,看他麵『色』恐怕也是發生了一些大事!”


    “看來我猜的不錯,這些屍位素餐之徒不學無術,現在卻在朝堂上危言聳聽,是時候給他們上一課了!我剛剛搞完事情,你們又來搞,也應該讓你們明白明白,知識就是力量了。”劉嶽心裏一聲冷笑,覺得事情實在是沒有那樣的嚴重。


    “侯爺,我們到了!”火車還沒有停穩,這黃門就要拉著劉嶽往下跳,看起來是真的急,不過這跳火車的行為,劉嶽肯定是不怕的,畢竟也算是一個高手了,但是這黃門就說不好了,所以也就沒有行動。


    下了火車,劉嶽也不等那黃門,直接內力灌注腳底,幾個跳躍間消失在這個黃門的視線之中。


    一進到大殿之中,果然所有人都是一副愁容慘淡的模樣,一個個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直到看到劉嶽進了殿門,忽然的才眼睛一亮,尤其是皇帝,竟然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喚了一聲嶽兒。


    “怎麽了?天塌了嗎?”劉嶽快速的行了一個禮,然後來到了那個靈台侍詔黃平的前麵眉『毛』一挑,然後就有一種想要暴揍他一頓的衝動。


    “陛下,其他的事情暫時不論,我有一事相求,這個黃平,學不紮實,我覺得,他應該入鹹陽的學院之中好好培養一番,還有,從今天起,這大漢觀星一事,還請暫時交給臣下!”


    一上來就提了一個要求,這倒是令劉啟滿頭的霧水,不過他那自信的模樣倒是令劉啟心裏莫名的一陣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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