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武擂,竟然出現了這樣的場景,擂台下的觀眾已經炸了鍋。


    小阿修將胖子踢飛,身影一動又追了上去,還不等胖子落地,一腳已經踢在了胖子的後背之上,將胖子高高的踢起到了空中。


    張遼瞧見情況不妙,想要上去救人,可惜為時已晚。


    小阿修已經騰空而起,膝蓋頂住胖子的腰,雙臂打在胖子的前胸。


    張遼躍上擂台的時候,清晰的聽到了胖子脊椎的斷裂聲,知道已經出了人命。


    擂台比武,因為劃破衣服而鬧出人命,還是第一次聽說。


    雖然出了人命,但也不是多大的事兒,擂台比武出人命是常有的事,隻不過這次有點奇葩,是因為劃破了衣服而鬧出的人命。


    之後決賽的是小阿修和黑衣少年對決,兩人站定,黑衣少年卻認輸了。


    長安的武擂比試就這樣結束了,小阿修在這次武擂中已經名動帝輦。


    達官顯貴都開始拉攏,送到客棧不少禮物,說要納小阿修做幕客。


    林凡見禮就收,收了禮之後的事情一概不管。


    翌日,林凡和拓跋木瑤與小阿修一同去了太學,並且住在了那裏。


    太學之地,女學生並不多,隻是鮮有幾個身份高貴的世家嬌女。


    拓跋木瑤的美貌驚動了兩所太學,慕名前去一睹芳容的人不在少數。


    林凡和小阿修和拓跋木瑤住的相隔較遠,每天學習槍法棍棒。


    林凡這些日子算是成長很大,先前他並不懂什麽武功,在太學倒是學會了不少。


    隻是,林凡體質較弱,習武多是需要強烈的運動,他麵黃肌瘦的有些吃不消。


    這日晨練結束,林凡閉目沉思,得想辦法去王允府邸了,自己來長安不是來上這個太學的,而是來救丫頭的,於是他打算今天夜裏就去王允府邸窺下究竟。


    這期間張遼來過幾次,帶來的消息是,李催與郭汜已經開始進軍,打著的是為董卓複仇,匡扶社稷的旗號。


    林凡拿定主意,這幾天就得有所動作,將拓跋木瑤安頓在太學也算安全,自己也該去王允府邸了,此事宜早不宜遲,必須得在李催與郭汜進攻長安之前救出丫頭,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reads();。


    是夜,夜黑風高,林凡從包袱中找出匈奴單於於羅夫贈予的的鎧甲。


    鎧甲穿在身上,肅殺之氣蕩然於外,林凡橫眉冷目,又找了個水袋子裝了一壺酒。


    至於林凡為何要裝酒,還是和堪盧劍有關,堪盧劍的劍刃是遇水才能開刃,帶壺酒,以備不時之需。


    自從來到長安,林凡已經將堪盧劍收了起來,現在要去闖王允府邸,堪盧劍已經握在了手中。


    遁甲地術默念,轉瞬之間已經來到了王允府邸。


    林凡遁來的地方,正是他上次來王允府邸之時所住的屋子。


    雙腳落在地上,林凡四下瞅望,一個人影都沒有。


    因為這夜裏很安靜,有點動靜聽的真切,林凡清晰的聽到屋子裏傳來了呻吟聲。


    林凡詫異,這不是王允待客的屋子嗎?裏麵怎麽會有人,而且是在做苟且的事情。


    驀然。


    林凡已經遁到了屋子裏麵,坐在曾經他坐過的椅子上,定眼瞧去,兩條裸白的人在那裏正快活。


    現在這種時機,正是要人命的好時機,林凡沒有猶豫,身影已經遁了過去。


    那男子的正欲仙欲死的到了人生的巔峰,林凡手中的堪盧劍已經徑直劈下。


    那男子的是個武將,感覺到了異常,翻身而起,正待躲閃,可惜已經為時已晚。


    林凡收迴堪盧劍,那男的人頭已經滾落。


    鮮血噴湧而出,濺了男子身下的女人一臉。


    女人正待大叫,林凡手中的堪盧劍已經指到了她的額下。


    女人的嘴巴張的老大,卻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她看著林凡瑟瑟發抖,有些鮮紅的血液已經流到了她的嘴裏。


    “別出聲,不然我就殺了你。”林凡冷冷的道。


    這女子不似沒見過世麵的女子,她若是發出了聲音,人頭想必早已落地,既然能夠及時製止自己並未大叫,林凡心已經明白,這是個梅花血衛。


    女子也不敢動彈,隻是木訥的答道:“好。”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迴答,不然就要了你的命。”林凡對女子道。


    “好。”女子一邊搭話,一邊試著推了推躺在她身上的死屍。


    林凡眉頭緊皺,冷冷道:“別動。”


    “好。”女子低弱的迴答林凡,她麵色慘白的,雙手架在胸前,一動也不敢動了。


    “你們司徒王大人,斷臂的事兒。”林凡道


    女子的眸子中滿是驚慌,像是想起了什麽reads();。


    “你乖乖迴答我的問題,我不會為難你。”林凡道


    “好......。”女子說話有些結巴。


    “斬斷你家司徒大人的少年,身邊一直相隨的那個小丫頭在哪裏?”林凡問道。


    “她......她”女子支支吾吾,沒有迴答出個子醜寅卯來。


    林凡有些慌了,厲聲質問:“她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她應該沒事。”女子急忙答到,這次她不敢語慢,生怕林凡會一劍將她刺死。


    “快說!怎麽迴事?”林凡的語氣很不和善。


    “那個丫......丫頭已經不在長安了。”女子迴答林凡道。


    “什麽?”林凡向前送了送堪盧劍,已經刺破了女子脖頸的皮膚,先前斬殺那武將的時候劍快,並未沾染血漬,可是現在不同了。


    雖然隻是刺破了一點皮膚,流出了一點血跡,但是堪盧劍卻出現了變故。


    隻見堪盧劍忽然白光大作,照耀的整個屋子如同白晝。


    那女子被堪盧劍刺了下,正絕望,忽然大作的白光更是駭破了她的膽,她不明白這白光來自何處,更接受不了。


    女子猛地吸了口氣,眼球突出,人已經不在動了。


    林凡瞧見堪盧劍的變故有些震鄂,於是急忙收了起來。當林凡收起劍將手指探到女子鼻間的時候,女子已經沒了唿吸。


    小心使得萬年船,招唿出血影離光補了一劍,林凡才安心了。


    血影離光刺入女子身體後,女子的身體瞬間幹癟,已經被吸空了血液。


    同時,流淌在床榻之上的血液也湧向血影離光。


    待血影離光吸收了這些血影後,它的戾氣更重,血腥味更加濃鬱。


    林凡急忙將血影離光收了起來,召喚出了堪盧劍。


    林凡記得王允住在哪裏,所以遁到了曾經記憶中王允住的屋子外。


    遁過去,林凡就暗道不妙。


    裏麵點著好些蠟燭,照的透亮,外麵來了人,是可以瞧見影子的。


    “誰?”


    一聲冷喝傳來,林凡的心情很複雜,聲音是王允的聲音,錯不了,正是殺他的好時機,但是,卻又擔心丫頭出事。


    驀然。


    林凡已經遁了到了屋子裏,與王允四目相對。


    “王司徒別來無恙。”林凡作揖道。


    王允的表情瞬間凝固,“是你?你怎麽沒死?”


    林凡笑道:“托了司徒的洪福,非但沒死,反而活的更好了reads();。”


    “你來我這裏做什麽?”王允冷冷的道。


    “按理說,司徒本該拔劍的,為何?”林凡問道。


    “我拔不拔劍,都一樣。”王允迴答林凡道。


    “司徒既然看的挺明白,怎麽又忽然糊塗了呢?是忘記怎樣對待我的了嗎?”林凡說到這裏話鋒一轉,“把丫頭還給我,我帶丫頭走,咱們的恩怨也一筆勾銷怎麽樣?”


    “笑話!”王允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茶,“那丫頭片子是在我手中,不過我卻不能交給你。”


    林凡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殺氣,“那休怪我不客氣。”


    王允將茶水灌到嘴裏,手有些打顫,人卻又笑了起來,“幾日不見,仲達身上的肅殺之氣更加濃鬱了,想必又沒少塗炭生靈吧?”


    “少廢話,我沒雅興和你鬥嘴。”林凡神色不悅道。


    王允笑了兩聲道:“我若真把那丫頭片子交個人,你心中沒了忌憚,還能不少我?”


    “我言而有信!”林凡忙道。


    “言而有信?”王允像是聽到了多麽可笑的笑話,“我才不管你那些,因為我從來不信任別人。”


    “那我就再卸你條胳膊,看你說不說。”林凡麵色陰沉,說出的話仿佛都要給他咬斷了。


    驀然。


    林凡已經出現在王允身側,堪盧劍落下,斬落了王允的胳膊。


    與此同時,瞬間又遁了迴去。


    王允表情扭曲,始終未吭一聲,汗滴滾滾而下,出氣也很絮亂。


    林凡清楚的聽到了王允牙齒的碰撞聲,淡然笑道:“司徒大人,你說,還是不說?”


    王允沒了雙臂,無法顧忌血液瘋狂外湧的肩頭,喘著大氣道:“你好狠,我先前沒想到你會這樣狠。”


    “你不說,我就斬了你的腿。”林凡沒好氣的說。


    王允忽的仰天長嘯,之後大聲狂笑了起來,“說?你做夢!”言畢,王允的嘴角溢出了一絲血漬,身體踉蹌的跌倒在地。


    林凡見狀,急忙遁了過去,發現王允已經咬舌自盡了。


    “為什麽?為什麽要和我過不去?”林凡對著王允歇斯底裏的嘶吼,心中的怒火仿似要燃盡蒼穹。


    王允的雙眼盯著林凡,麵部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腦袋一耷拉,人已經去了。


    堪盧劍白光照耀下的屋子顯得很詭異,一人,一劍,一死屍。


    林凡身上的戾氣大漲,唿吸加重的同時,外麵的腳步聲已經接近,想必,梅花血衛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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