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這京都可是騷動非常,一時從風月之地傳來風流佳話,一時那長生教又和京都書院矛盾激化。


    此時林青硯入門後,眾人都聽聞了其天資超人的訊息,並且獲得了教主真傳,這不免又引得眾人注意。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今正在房內安穩的吐納,一點不知他已經在這京都出了名。當然了,這京都書院失竊,這官府立即重視了起來,於是開始全城搜查。但是林青硯身手矯健做事幹淨,因此這官府要探尋的線索隻能從那日巡城的長生教弟子口中獲知一二了。


    而林青硯如今搖身一變變成了長生教的弟子,任這官府如何追查,也不會查到這長生教頭上。


    正所謂木高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人,人必非之。


    這林青硯如今名聲大躁,自然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而他自然也是不懼,畢竟他境界力壓全場。


    翌日清晨,肖竹很早地就來找尋林青硯,原是要帶他熟悉一下這長生教。。


    林青硯隨著肖竹轉悠了一圈,不由感歎這長生教雖然建教不久,但是這日常安排地卻是井井有條。


    原來這長生教弟子每日都有自己的功課,這一早弟子首先舞劍練體,爾後又會安排功法修行,晚上則是有夜巡任務,沒有輪值的就是自由安排。


    林青硯一聽到夜巡,不由向肖竹請教一番,而肖竹則是叫他安心修行,畢竟林青硯剛入教不久,於情於理都不可能讓他指染繁重任務。


    說罷,肖竹又帶著林青硯逛了逛長生教的其他堂口,分別是武器堂、政務廳、練氣室。


    而這一路上,眾人閑暇之餘見獨受恩寵的林青硯正到處轉又,不由紛紛議論起來。


    “他就是周南山噢,他竟然受到親傳的待遇,也不知此人有何奇異之處。”


    “那天我在弟子堂看到了,他乃是紫色資質!”


    “那還真的不得了,怪不得!”


    “但我還是覺得教主不公,憑什麽就親傳了,我定要在他沒學成道術前好好教訓他一番,不然我出不了這口氣!”


    “你這一說我就不服了!”


    “我早就不服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由加劇了門內弟子內心的不忿。


    此時一個人正對著自己周圍的兩個人自信滿滿地說道:“沒事!待我找個機會,我定讓他出醜!”


    林青硯對於這些言語自然都聽的真真切切,心裏於是想著該如何治一治這些人的怪病。


    不一會兒,兩人個人來到了長生教主殿前邊的廣場,隻見此時有一個人還在練劍。林青硯見狀,不由心生疑惑:“這都已近中午了,怎麽還有個人在練劍?”於是他便問向一旁的肖竹:“堂主,這人是誰?為何過了晨練時間,這人還在此地獨自練劍?”


    肖竹聞言卻是見怪不怪地答道:“這人名喚周鐵,是教裏有名的劍癡,一天十二個時辰,他有八個時辰在練功。”


    此時兩人從周鐵身旁走過,這周鐵似是沒有看見兩人,仍舊自顧自地研究自己的劍術,不過看他一臉不解,看來他遇到了瓶頸。


    林青硯見他認真的模樣,不由打心底生出一絲敬佩之心,於是他便要打著招唿。


    然而這周鐵仍舊視若無睹,彷佛林青硯是空氣一般,這讓林青硯自顧自地尷尬了好一會。


    此時肖竹見狀不由安慰道:“南山,這周鐵並不是針對你,他自進教以來就是這般模樣,導致他也沒什麽朋友。”


    林青硯自然也不是小氣的人,於是他便迴道:“沒事沒事,這周鐵倒也認真用心,本教有如此弟子也是本教之福。”


    說罷,兩人不再理睬這周鐵,進而迴到了林青硯住的地方。這一圈下來,林青硯對著長生教的內部分布有了大概的了解。在他看來,假以時日,這長生教定是皇城最無可壓製的力量,或者說如今的長生教已經是這京都最強的力量了,畢竟這夜巡之事都交給了長生教。


    因此林青硯對著長生教寄予厚望,他想著如果能在這長生教混個一官半職,那他在京都也有施展的空間,那找個蘇麟也是簡單。


    霎時林青硯對這未來充滿了希望,臉上不由浮現起微微笑容。


    但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林青硯此時小算盤敲的正響,卻不知這教內又來個“瘟神”。


    是夜,林青硯去夥房吃飯,又聽聞這些人在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他凝耳一聽,原是下午長生教收了一個集天資與美貌一身的少女。他一聽,心中不由生出不好的預感。


    此時林青硯吃畢正欲離開,他看見了一名風姿綽約的女子正朝他走來。他偷偷一瞧,這女子果然不出他所料,不是那夜的歡喜冤家還能是誰?


    林青硯見狀趕緊離開,似是見到了債主。而花夢紙見到了一臉害怕的林青硯,輕笑著一聲便迎了上去。


    “呆小子,你在這幹嘛?”


    “夢紙姑娘,你不在煙雨閣好好營生,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哪有這樣說自己女人的?!你就喜歡你的女人紅杏出牆麽?”說完,花夢紙禁不住還笑了一聲。


    林青硯聞言不由解釋道:“那晚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啊,什麽女人男人的,你也是個修士,能不能矜持一點?”


    花夢紙卻是聽不進去,反而一把挽住林青硯的手臂,甚至用上了真力。林青硯本想反抗,但是無奈自己施展不出靈力,隻好改為勸解。


    “我又不會跑,你能不能先放開。”


    “好的~”


    花夢紙倒也聽話,待林青硯勸解完,便放開了自己的雙手,之後還不忘俏皮地吐了吐自己的舌頭。林青硯見花夢紙也是可愛,不由稍稍放下心防發問道:“你沒事來這長生教幹嘛?你不是說你有任務在身麽?”


    花夢紙聞言似有深意地一笑道:“這任務不能告訴你~不過...我來長生教就是為了找你。”


    林青硯心想這師門任務也是隱秘之事,這花夢紙不說也是正常,倒是自己問這如此隱秘之事失了禮數。


    “來找我?行吧,但是不要搞出什麽奇怪事,我隻想清淨地做我的事。”


    “不行不行,”花夢紙聞言卻是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地說道:“你問完我想要幹什麽,你總得把你的事告訴我吧。”


    林青硯聽此一問於是敷衍地迴答道:“找個人而已,也算是修行了。”


    “男人女人?”


    這花夢紙聽聞不由心頭一緊,便脫口而出急切地詢問道。林青硯聽花夢紙這麽一問,心裏不由生厭,於是又是閉口不言,轉身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花夢紙見狀卻不耐煩,像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尾隨在林青硯身後。


    這一下,林青硯瞬間被推上了更高的風口浪尖,這不由滋生了更多的嫉妒。而這長生教內弟子個個身著武藝,不光會劍術,還會一點點道術,這不免讓很多人有了底氣。因此這些人之中有的人都在想著找林青硯的麻煩,而這種情感既是嫉妒,又帶了點恨意。


    林青硯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見夜已深,不由問起花夢紙:“這都戌亥之交了,你不迴你的房間,要知道被人看到可不好!”


    “沒事,我哪有時間管凡人的目光,以後你的房間就是我的房間了!”


    林青硯聞言不由腹誹道:“我哪裏是怕你的名譽受損,我是怕我的名譽受損,唉!這撇不幹淨的關係。”


    想罷,林青硯也不管她了,畢竟花夢紙所言不虛。如今林青硯已經歸於靈界一流,他自然不會在乎這世人目光,隻是怕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而兩人都是金丹一流,自然不要睡眠,因此兩人在一屋倒也不會發生風月之事。


    隻見兩人分坐床頭床尾,身上都閃爍一層淡淡的光霧,一看便知兩人在打坐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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