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叫詩寒,是王爺的千金。子塵爹媽甚是喜歡這知書達禮的孩子,而且這樣的話,子塵也算是駙馬了。


    詩寒告訴楊木木,自打她嫁進楊府,就不招子塵待見。他總是想方設法的躲著自己,也不從不在一個房間休息。


    楊木木聽罷一聲歎息。


    這又是誰的執拗,不珍惜眼前人,偏要追求得不到的。


    "詩寒,我幫你勸勸子塵。他這樣實在是太不對了。"楊木木有點義憤填膺,對受古代封建佘毒女子的遭遇甚是憐惜。


    詩寒非但不難過,眼睛裏還是平淡如水,身體稍稍放鬆起來。


    "沒事兒,木木,他不喜歡我不強求,隻要我對他好好的就行。"詩寒羞腩一笑,眼中熠熠生輝起來。


    木木還沒再說話,宮彌一臉慵懶的走進來,修長的手指掀開簾子,看著兩人一臉驚訝。


    "呦,裏麵還有人呢。"少年目瞪口呆。


    木木一臉黑線,這演技太爛了吧。你丫難道再外邊聽不見有人說話麽。


    一個白眼翻給少年,小嘴一嘟。


    宮彌見演不下去,便燦然一笑。


    "那啥,我把這個小子教訓一頓給你帶過來了。楊木木你出來。"宮彌大手一招。


    楊木木屁顛屁顛跑過去。


    少年將楊木木摟在懷裏,胳膊在營帳外胡亂一摸,抓到一人,扔進營帳。


    子塵就一臉蔫相低頭垂目,如喪氣將軍,哦不,就是喪氣的將軍。


    "我告訴你小子以後有話好好說,要是再讓我看見你打女人,你就活不過三更知道嗎。"


    少年伸出一根白皙細長的手指,輕巧點下子塵的額頭。


    子塵微微點頭。


    宮彌滿意的拍拍玉手,得意的笑出一口糯米小牙。


    摟著楊木木走出去。


    "宮彌,你好偉大。"楊木木諂媚的抱著宮彌細瘦腰肢,貪婪的將頭埋在他胸膛。


    剛才少年精致如同假麵的臉龐在她頭頂,木木恍惚一抬頭,就看到了世間最美好的風景。少年的下巴勾勒出絕美的弧度,柔潤好看。


    雖然一直在身邊就煩的了不得,但不在身邊就想念的不得了。


    少年笑得不可抑製,開心的拍拍木木肩膀。聲音猶如天籟。


    "楊木木啊,你可是撿到寶了。"


    楊木木聽到這話,也笑得一口小白牙。是呀,她楊木木是撿到寶了。被人生拉硬拽從另一個空間到這裏,撿到一個叫宮彌的男人。一個性情多變,時好時壞的男人。


    梓染嘴裏叼著一根草,悠閑自在的遊走在軍營,一會戳戳這個士兵,一會木木那個士兵,引來無數白眼。人家可不像他們這些外援閑的難受,隨時隨做好戰鬥準備。


    宮彌摟著楊木木,兩人一起看到梓染手欠的戳雞鬥狗,隨即一臉黑線。


    "梓染,你個孽畜,給為師滾過來。"宮彌一聲嗬斥。


    梓染促狹的看一眼在他身後的宮彌,嚇得不知所措。說實在的還沒在那天挨罵的情景中緩過來。


    這是又一頓臭罵的節奏。


    果真少年口水飛濺,又是一頓教育。


    "你說你是不是欠呐,好好玩你自己的唄。你戳雞鬥狗的,是不是不把你手剁掉你不死心呐。"


    梓染嚇得一陣哆嗦,倒不是因為挨罵,是因為宮彌這是要瘋額。


    楊木木這貨竟然樂不可支的捂著嘴笑,還是不是他一心保護的小師妹啊,怎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楊木木看到梓染哀怨的目光,挺起貧乳,驕傲的說:"梓染師兄這下可幫不了你了,我家老爺們說的很對。"說罷,配合語言重重點了點頭。


    梓染一陣汗,什麽叫她家老爺們,人家師父可是閉月羞花的美人兒,老爺們這種粗獷的漢子形象是不能用來形容師父的。


    不對,好像自己也讓師父這反複無常的性格感染了,想東西的出發點都是錯的。


    應該是,楊木木你咋這樣忘恩負義不幫我呢,是你家老爺們重要還是我梓染重要呢。


    宮彌也得意的白一眼梓染,要說這孩子真的倒黴,總是平白無故的讓人欺負來欺負去。


    "師父,我好像發燒了。渾身冒汗。"梓染忽的嘴唇蒼白,手腳顫抖。


    宮彌半眯眼睛,看梓染不是開玩笑的樣子。用手輕扶他額頭,孩子確實燒的厲害。


    "剛才吃什麽喝什麽呢。"宮彌拉過梓染的手給他輸入點內力,暫時降低體溫。


    梓染似乎打顫的更加厲害,嘴唇微紫,臉若牆粉。


    楊木木一看,嚇得不清,這師兄不是得什麽怪病了吧,發燒也不能短時間內這麽厲害。


    "就喝點水,沒吃東西。"梓染聲音含糊不清。


    宮彌一聲輕歎,再給他輸入點內力,逼出體內得寒性。


    "知道了,你早點迴去躺著,蓋好被子,再熱也不能出來,不然你這臉蛋就要燒毀了。知道嗎。"宮彌音調陡然升高,麵目冷峻。


    說罷就招唿兩個士兵把梓染送到自己的營帳中。


    少年一臉邪笑,慵懶散漫得擁著楊木木。


    "走,咱們再去會會這真正手賤之人。"


    木木一臉疑惑,看這宮彌那人畜無害得小臉發怔。


    "師兄到底怎麽了,這也太突然了吧。"


    宮彌神秘得笑笑。


    有一士兵,鬼鬼祟祟的從廚房出來,張望四周無人,便想溜出去。


    宮彌倚在營帳上,兩條大長腿交疊在一塊,一張小臉笑得純真無瑕。


    "呦,這是幹嘛去啊。不多呆會。"


    宮彌這陰陽怪氣的語氣,讓士兵聽了腿打顫,趕忙要跪地求饒。


    宮彌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搖晃。


    "不要跪哈,跪了便打斷你得腿,擰去你得頭。"少年聲音猶如地獄。


    少年的理論是這樣的,我不受你跪拜,不受你求饒。所以我也不會原諒你。兩不相欠。


    楊木木躲在很遠的營帳後,隻悄悄探出頭。宮彌讓她藏起來,雖是不明就裏,但宮彌的話應該沒錯,照辦就好。


    似乎這個小士兵看起來沒有任何厲害之處。


    小士兵繼續哆嗦。


    少年步履輕盈,伸出細長手指挑起小士兵的下巴,用陰陽的嗓音,衝擊對方。


    "你說說是說讓你這麽幹的。我猜猜,是燼郅對嗎。"


    士兵哆嗦哆嗦,臉色蒼白,四肢無力癱軟。


    宮彌領著他脖子,如拎小雞。


    "跟你說過不要跪,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一聲嗬斥,嚇的小士兵腿腳更加癱軟,不跪都不行。


    宮彌鄙視瞄這孩子一眼,你看看這點出息。


    "好了,走吧,我喊到二十,你若還沒走出這營地,我便打死你。"宮彌一鬆手,將孩子扔到地上。


    那士兵哆嗦著連滾帶爬,向營外跑。


    楊木木像隻小鳥支楞著翅膀,飛奔過來,摟著宮彌的小腰。


    "哇哇,那個人是不是危險分子啊。"誇張的口氣。


    少年無奈的揉揉少女的頭,寵溺的口氣。


    "是啊,太危險了。上能天宮摘桃,下能冥界抓鬼,人世間能騷擾大姑娘小媳婦。"


    這話說的,這不就是孫悟空麽。


    宮彌瞪著好看都為鳳眼,迷惑的看這楊木木,誰,誰是孫悟空。


    楊木木一咧嘴。


    "孫悟空啊就是一個猴崽子,折騰來折騰去,閑著沒事拿根棍子騷擾大姑娘小媳婦老太太。"


    楊木木一口白牙明晃晃,樂不可支。


    "你說的是不是為師啊。"宮彌邪笑,眉毛一挑一挑。


    楊木木一陣臉紅,那啥確實是你很厲害,可是有她楊木木不能開這種玩笑的。


    什麽叫老太太,隻要有她一個小姑娘就好。


    "別瞎鬧騰,說正事呢。"楊木木嘟著嘴唇,板正著臉。


    宮彌笑著掛楊木木鼻子下,這個小傻瓜一說笑就促狹,連紅的像個桃子。


    太陽神在遠處看這兩人,心裏從來沒有現在的鬱悶。他現在都不知道,要是他和宮彌在一起又會是怎樣的情景呢。


    宮彌還能笑得這麽開心麽。如果說以前自己是愛宮彌愛的入骨,那麽現在自己是搶東西的心比較強烈一些。


    梓染還在被子裏出汗,哆嗦。言仍在一旁端著湯藥,無奈的看著哆嗦都為和小魚遊動一般。


    與修一臉幸災樂禍,不停的在一旁學梓染抖動,節奏很準。


    子脫一臉看白眼狼的眼神看與修,這還是自己的大師兄麽,真是損的要命啊,不忍直視。


    "言仍啊,你快看看師父來了沒有,他不讓我動。我好像是尿床了。"梓染哆哆嗦嗦上牙打下牙。


    子脫實在沒忍住,這兩天恰好是感冒了,鼻涕隨著一聲笑,全都噴出來。


    梓染顧不得幾個師兄弟的恥笑,現在生理問題戰勝了恥辱感。


    言仍無奈的想要給給梓染掀開被子,梓染死死抓住被角。因為師父說過不讓動的。


    他一個話都說不利索的人怎能敵過言仍這身強力壯之人,瞬間整個人就暴露在空氣中。


    一股尿騷味撲麵而來,言仍捂住鼻子,還是惡心的要命。


    與修子脫兩人早跑得不見蹤影。


    子悅不知在哪聽聽說梓染抱病在身,便跑來看望,畢竟梓染平時脾氣比較好,子悅也是挺喜歡他的。


    看到言仍單膝跪在床上給梓染脫衣褲,驚的目瞪口呆。不由得輕聲退出。


    一臉黑線的站在門口,要是有人想要進去的話,最起碼可以阻止。不然又會有一大波流言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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