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說平日多拜佛,少做傷天害理之事,說的真沒錯。這不,宮彌山上鬧得不可開交,可以說是雞飛狗跳。


    "你滾,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子脫怒視子悅。


    "哎呦,真當我怕你,要不是因為你是娘的兒子,早就一掌拍死你了。"子悅蔑視,一臉不屑。


    兩個人在路上就要動起手來,人來人往都好奇瞅著倆劍拔弩張的少年,小聲唧喳議論。


    "都說了不能給你,孩子咋這麽煩呢。"言仍一臉無奈看著撒嬌耍賴的梓染。


    "你就給我吧,好歹我也是你師兄,借我玩兩天。"梓染扒著言仍手臂來迴晃蕩。


    "不行,一邊玩去。"


    兩人在燃錦殿吵吵鬧鬧。


    楊木木無奈看著一幫無所事事,天天吵鬧的孩子真心心煩。更心煩的是精賤先生跑到人家吵架的孩子麵前挑撥是非,這下吵得更厲害。


    "這死老頭,必須懲罰懲罰他。"楊木木心裏按按發狠。


    中午吃完屬於她的專屬麵條後,楊木木跑到後山山洞。小黑在睡覺,聞到木木的氣味,搖著尾巴歡快跑出來。


    木木抱著小黑親昵的撫摸它的頭,小黑滿眼淚水,激動地看著木木。


    "小黑啊,你能不能幫木木個忙啊。"楊木木蹭蹭小黑腦袋。


    小黑點點頭,這段時間的修煉,小黑雖然還是不會說話,但還是能聽懂了。


    楊木木湊到小黑耳朵上小聲說著她的計劃。


    昱日,春天裏已是草長鶯飛,鳥語花香,一片盎然。


    精賤先生一雙小眼滴溜溜轉,打量宮彌山大大小小角落。好趁機挑事,找事。


    楊木木一臉鄙視的看著精賤先生。眼神示意小黑過去。


    小黑默默點頭,搖著尾巴衝精賤先生跑過去。


    "哎,誰家的狗啊,這麽髒,一邊去。"精賤先生,嫌棄的看著小黑,用腳踢了它屁股一下。


    小黑不悅,張嘴咬著他褲腿,嘴裏嗚咽嗚咽叫喚。


    精賤先生有些惱怒,使勁踢了小黑一腳。小黑趁機倒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楊木木瞅準時機竄出來,跑著小黑一把鼻涕一把淚。


    "小黑啊,你死得好慘,這個黑心的人竟然把你打死。死不瞑目啊小黑,日後下了地獄,一定要跟閻王說是這廝狠心將你打死的。"


    說罷便拍著大腿,淚流滿麵。


    精賤先射滿臉驚恐,慌忙擺手否認。


    "不是我,真的我,沒有打死他,就是輕輕一踢。"


    楊木木心中暗自得意,話說這小黑的演技也太好了些吧,太形象逼真有深度了。


    子脫梓染他們聽到楊木木這撕心裂肺的哭聲便紛紛湊了過來。


    言仍比較聰明一看這架勢,明白過來,皺著眉頭。


    "我說偉大的山神先生,您說您一挺大多的人了,跟個小狗較什麽勁呢。您看看您把這狗給踢的,慘了一些。"說罷少年搖搖頭,一聲無可奈何的歎息。


    眾人議論紛紛,隱約能聽到"人渣""可惡"這樣的字眼。


    山神急得就要跳腳,他深知宮彌山的孩子們沒有別的喜好,就是愛說人壞話,這樣一來,他山神的名聲不就毀了呀。


    越想越害怕,汗如雨下。


    大家圍在一起吵鬧爭執。幾乎整個宮彌山都能聽到。


    太陽神不動聲色的走過來,一襲紅袍泛出妖豔的光澤,皮膚如玉,表情如霜。


    精賤先生像看到救兵,激動的不得了。


    "太陽神你快主持主持公道啊,我真的沒對這狗動手它就躺在地上不動了。"


    太陽神看看那狗,輕巧一笑,心中自是明白*分。


    楊木木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淒慘,把宮彌也吸引過來。


    你有太陽神撐腰,我有宮彌撐腰,誰又比誰差多少呢。


    宮彌一怔忪,看楊木木哭得梨花帶雨,淒涼孤單的樣子忍不住心疼,這是欺負他家姑娘呢。


    平時除了自己訓斥,他家姑娘還沒被別人訓斥的哭成這個樣子。


    精賤先生還在一旁辯解,楊木木抱著小黑哭得喘不上氣來,大有今天我就要哭死在這的英雄氣勢。


    "木木,怎的了。"宮彌一臉心疼。


    楊木木看宮彌站出來,心想不能太過了,便抽抽搭搭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宮彌聽說後,先是走到太陽神麵前莊重鞠了一躬。後走到山神麵前。


    "你除了掌管宮彌山之外就沒什麽別的什麽事兒幹麽,別說你個天庭封的小神,就是玉帝來了我宮彌不怕。抓緊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家姑娘長這麽大,天天捧在手心裏怕凍著,藏在懷裏怕惹著。由得著你在這欺負。"


    少年口水噴張,目眥盡裂,滿眼通紅,指著山神鼻子罵開。


    山神被罵的會不過神來。


    太陽神走到情緒激動的少年麵前,輕聲說道:"阿彌,有點過了哈。"


    少年眼睛一邪,不屑一笑:"本宮今天就過分了,你能怎的。別說我宮彌還沒有完全成廢人,就算真成廢人了也不能讓人這麽欺負我家姑娘。看不慣就迴你的天庭。"


    太陽神一陣苦笑。


    少年扶起木木抱著小黑,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離去。


    楊木木勾起一陣邪惡的微笑,在這場演技大比拚中,完美勝出。


    "得了,差不多就算了,還有小黑,別裝死了。日後你再活過來可讓人怎麽看你啊。"


    少年輕輕開口,不置可否。


    楊木木訕然一笑,心虛的不像話,原來都知道她們是在演戲額。


    梓染他們不由得感歎楊木木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精神,真是入戲頗深,就連師父都騙過了。


    "不過,師父這次真是豁出去了。以前我記得師父就算是嘴損,也不可能當著人的麵發飆,尤其是師叔這麽有身份的人。"言仍勾起一抹笑,玩味的看著一直不發言的與修。


    一般來說與修說話總是一針見血的。


    "不見得吧,誰精誰傻還不一定呢。就算咱師父沒有法力了,幾千年的飯可不是白吃的。"說罷,詭異一笑。


    子脫表示讚同的點點頭,不置可否。


    "不過這樣當麵不給太陽神麵子,以後木木的日子也好過不了。"子脫一針見血。


    梓染滿臉擔憂,他的木木快要再次受委屈了可怎麽是好。


    果然在太陽神的課堂上楊木木如坐針氈,對於他提出的刁鑽問題,楊木木真是滿頭黑線。


    太陽神教了幾個比較難的法術,隻教了大家一遍,就叫人起來照著練習。


    可是動作忒快,怎麽去練,你讓聰明的與修都無可奈何,竟然讓楊木木去前麵演示給大家看。


    "楊木木,你平日就是這樣學習的麽。"


    太陽神似笑非笑,不易察覺的厭煩。


    "額┈"楊木木還是選擇沉默,不能反抗,不然他會有弄死自己的幾百個方法。


    下課迴去,木木一臉無奈,宮彌似乎覺察出什麽。


    本來木木是不願說出今天事兒的,一說吧,就和挑撥離間一般,不說吧,自己真的是比竇娥冤,心裏不痛快的很。


    在宮彌的苦苦逼問之下,楊木木忍不住抱怨出來。


    宮彌聽到事情的原委,淡然一笑,寵溺的揉揉木木腦袋。


    "哎呦,楊木木你這麽從米一孩子,怎麽腦瓜這麽死板呢。他教你不會不是還有師父我呢麽,師父是百叫的麽。嗯?"宮彌用一種事情不大不用擔心的語氣說道。


    木木又是一陣黑線去,騙我玩呢吧,你可是一點法術都不會用。


    宮彌一本正經看著木木,竟然一點都看不到信任。


    便揪著楊木木到房間關上門,把剛才太陽神使用的法術,又演示了一遍。


    一口白牙笑得明晃晃:"是不是這樣?"


    木木看著宮彌手指上泛的白光,目瞪口呆。


    "你這┈"少女喏喏開口。


    "哎呦,楊木木你這破腦子也太死板了,這麽簡單都不會,怪不得太陽神生氣,要是為師的話,早就把你腦袋敲爆了。"


    少年笑得一口白牙,挑起眉毛,像個孩子。


    楊木木鬼使神差的點點頭,深表讚成。


    "師父,你不是沒有法術了麽。"木木疑惑的看著宮彌。


    宮彌咳咳兩聲。


    "那啥,這段時間師父也不是閑著,也在專心修煉,好來保護我的楊木木。"少年寵愛的揉揉木木頭,眼角暈開溫柔。


    少女臉色緋紅,淡然一笑,抱緊少年。


    梓染這段時間覺得奇怪的,師父怎麽天天跟在楊木木身後像保鏢一樣,每次太陽神讓楊木木演示什麽法術的時候,少女就一直瞟啊瞟,照著模仿。


    太陽神無可奈何的看著惺惺相惜的兩人如鯁在喉,說不出的酸甜苦辣。


    曾幾何時,自己和宮彌也是這種狀態,他煉法術,可能是骨子裏少了那種資質,總是練不好,宮彌便在窗外一遍遍比劃,自己照貓畫虎模仿。


    後來倒也是學得不錯,該會的都會了。


    現在隻不過是一次曆史重演,一切都那麽清晰,仿佛一麵鏡子,照出一樣的場景兩個不通的人。


    楊木木終於比劃出來,法術使用的很成功,少女笑得像一朵花,如沐春風,寵辱不驚。


    宮彌也是露出白牙會心一笑,整個人的模樣都生動起來,好像是假麵有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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