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木累得七死八活,將那四個天女悄悄帶上山。宮彌冷眼袖手看楊木木將施法後變成的四隻兔子的天女沉重的抱在懷裏。


    法術再牛頂多掩人耳目,怎麽能將幾個活生生人的體重變輕。即使這樣,進山門的時候耽螄腆著無皮臉敏感警惕的握緊手中武器。她雖無臉,但比一般人要靈敏,風吹草動察覺較快。不然也不會讓她來看門。


    "楊木木,你真沒用,這幾個兔子都抱不動。"


    宮彌一臉桀驁,不屑的看著抱著兔子"吭哧吭哧"喘粗氣的小丫頭。


    楊木木一臉黑線,簡直是五雷轟頂,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幾個女子雖身輕體細,體重加在一塊的話就不輕快了。


    嗚嗚┈這妖孽怎麽總是找事。


    "師父,不然我給您做紅燒兔肉吃吧。"


    楊木木嬉皮笑臉,將四隻定身的兔子放在地上。


    宮彌鳳眸圓睜,紅唇抽搐,花容失色的伸出一根手指,顫顫巍巍指著楊木木,磁性清陽的嗓音充滿著驚恐。


    "楊木木,你好惡心人。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下將這幾個赤身*的女子燉來吃?"


    楊木木心理得意一笑,讓你剛才說風涼話,讓你想招妃納妾。勞資今天就惡心死你。


    楊木木故作嬌羞的低眉淺笑,自責微露。"師父,都怪徒兒想的不周到。怎麽可以光天化日將那幾個嬌體嫩膚女子燉來吃,我們晚上燉好了,晚上燈光暗不會產生罪惡感。"


    宮彌腦中滿是撥皮斷筋血肉橫飛的場景,不由得胃腸抽動,跑到花圃嘔吐起來。


    楊木木冷眼橫眉,不屑的冷哼一聲。都是和他學的。


    一隻胳膊夾兩隻兔子,大步流星朝泗秋宮走。


    宮彌看楊木木眨眼功夫已溜走憤恨不已。好你個楊木木,敢耍本宮,此仇不報誓不罷休。


    楊木木一腳將泗秋宮大門踢開,四隻兔子往宮彌那鋪了十幾層巨柔軟的大床一扔。癱坐在桌子上從容給自己倒水喝。


    "這死妖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楊木木水入香喉如飲泉水,渾身上下都滋潤起來。


    "大膽的楊木木,你是在說為師麽。"


    清新淡雅,冷漠的聲線。這妖孽正漫不經心慵懶的倚在窗前,嘴唇勾起,冷哼一聲。


    楊木木嚇得菊花一緊,這妖孽什麽時候進來的,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麽。


    宮彌慢步逼近,周身帶著寒氣,邪魅的笑容蔓延開來。


    "不是,師父,我┈我是┈我是。"


    楊木木一緊張就結巴的毛病看來是改不了了。


    "行了,為師也不怪你。美人是不會生氣的。"宮彌輕拂自己的桃花美貌,掩唇底笑,眉眼歡欣。


    楊木木一臉黑線,妖孽都這樣自戀麽,自誇起來都不要命,不過說實話確實挺美,嘿嘿。


    宮彌自戀一翻,想起正事還沒辦。變手指翻飛掐出一道白光,一條相貌醜陋的綠蟲子,連滾帶爬的出來。


    這不是剛穿越過來時,那妖孽就是用這隻醜陋的蟲子把言仍和耽螄的活色春光圖展示出來的麽。現在又要用這綠蟲子幹什麽。


    "小蟲,給本宮主給這四個女人種上蠱。"


    宮彌瞥一眼小蟲,聲音極其冷漠。


    小蟲似乎是受了極大威脅,顫巍巍把小腦袋朝床的方位扭,小嘴一張,零星露出幾顆牙,吐出出一股青煙進入幾位天女的鼻息。


    宮彌滿意的一笑,唇紅齒白笑靨如花。手指一點,幾位天女消失不見。


    "這┈"楊木木一臉疑惑的看著宮彌這一係列匪夷所思的動作。


    宮彌玉手摟過楊木木細腰,湊過驚世妖豔的臉過來,冰涼的紅唇輕輕貼在她額頭上。


    "木木啊,為師送給燼致和仟弋一個禮物。"


    楊木木一臉驚愕,宮彌額,你不要亂搞好不好。


    月黑風高人乏累,這幾日宮彌山上下為迎接一年一度的收徒大會忙得不可開交。一到夜晚,眾徒歡唿雀躍的四散而去。


    燼致一臉疲倦,步履沉重。推開越霓宮大門,目光如炬,掃視四周。


    "是誰在那裏?"燼致一聲大喝。


    隻見那人風輕雲淡步履輕盈,兩目含情,嬌唇欲滴。手如羊脂玉,輕拂秀額。風姿卓越,妖嬈嫵媚。


    "宮彌?!"燼致一聲輕唿,心跳躁動。


    小綠蟲這蠱可不是一般的蠱,下到人身上之後,就會變成對方想要見到人的樣子。


    "是我,我來找你了。"


    眼前的幻影宮彌,聲音嬌柔,嗲聲奶氣。玉牙咬唇,修長手指掠過燼致胸膛停在褻褲處。


    燼致閉上眼睛,粗聲喘息。雙手不自覺摟住麵前嬌嫩柔潤之人。


    這一夜,這一刻值千金。紅被翻浪,顛鸞倒鳳,嬌喘連連,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隻聽得越霓宮花圃裏的花妖麵紅耳赤,不勝自嬌。


    這邊,仟弋也陷在幻想中宮彌的溫柔鄉裏。相比燼致,仟弋讓麵前之人享受歡愉的方式更加粗暴直接。突然,仟弋眸紅目裂,淚流滿麵。


    兩人潛意識裏喜愛之人都是宮彌,遂都幻想出宮彌與自己交歡。


    更何況宮彌送給燼致和仟弋四個天女,*實屬珍貴。


    昱日,晨霧迷迭,為準備收徒大會,眾生大清早忙得不亦樂乎。卻遲遲不見兩師叔蹤影。遂修魔和學仙派分別差人去請師父。


    因為前一晚兩位太過動情,沒有設置結界。去請師父的小徒拍門,門自動緩緩開來。


    "師父,師父┈"


    看到眼前一副糜爛景色的小徒,嚇得麵紅耳赤連滾帶爬,跑出房間。


    瞬時間,仙魔兩派修煉眾生,紛紛圍成各自小圈。聽歸來的師弟繪聲繪色講看到的情景。當然隻看一眼怎麽能描繪詳細,這描述的情景自我杜撰的高達百分*十。


    眾生聽得心慌氣短,臉紅心跳。之恨當時自己怎麽不去請師父,這樣就能看到實景了。


    一時間,宮彌山上兩位師叔成了焦點人物。


    再說兩位醒來,看到自己身邊躺著兩位貌美如花嬌羞欲滴的女子,再看到眼前糜爛場景。不由得勃然大怒,目呲盡咧。


    不用想,在宮彌山誰有這膽量敢耍兩人。


    燼致和仟弋各自去泗秋宮找宮彌算賬。


    宮彌手執木瓢,墨發飄飛,紅袍飄蕩。瓷膚玉骨,輕柔嬌羞講水撒在月季花上。


    "燼致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不是在忙收徒大會的事兒嗎?"


    宮彌一臉無辜,秀眉清蹙,黑眼空洞的看這微怒的燼致。


    燼致看到宮彌那張妖孽般的麵孔,腦海裏時刻浮現出那條通體透白的小龍,不由得在心裏歎了口氣。對於宮彌,他始終無法責怪。


    "宮彌,是我們太寵溺你了,以後不會再讓你肆無忌憚的胡鬧了"燼致喟然長歎,聲音平淡無奇。


    宮彌勾引邪魅的微笑,不屑一聲冷哼,睥睨一眼燼致,轉身一瞬間輕聲淺語的說道:"燼致,你能奈我何!"


    燼致蒼白的臉抽搐一下,隨即恢複平靜。深深的看宮彌一眼,便轉身離去。


    燼致剛走,仟弋一臉憤怒禦風而來。


    "宮彌,你太胡鬧了!"仟弋一聲厲喝。


    宮彌迴眸一笑,張開紅唇玉口:"怎麽,以後不會讓我肆無忌憚的胡鬧了對麽?"說罷,便掩唇開懷大笑。


    仟弋錯愕失神站在原地,看這美的傾國傾城的妖孽開懷大笑。


    宮彌大袖一揮,墨發飛舞,飛身而去。


    仟弋無可奈何苦笑半天。他能奈這妖孽,這妖孽簡直是他的命,任何人不得傷害這妖孽,他自己卻也舍不得動一下。


    霎時間,天地間桃花飄然,香氣四溢。高大的泗秋宮頂,一衣帶飄然紅袍俊貌之人,淺笑低吟。


    眾生抬頭看到宮彌師叔絕世無雙桃花玉臉。都驚愕的口水直流,迷倒眾生。


    仟弋哀怨的看那妖孽一眼,轉身離去。


    一白色身影,溜入泗秋宮。


    楊木木坐在假山上,設置好結界,一邊如風微笑,一邊往紙上寫下和宮彌這段時間的故事。


    宮彌站在宮殿紙上,俯瞰眾生,俯瞰白霧彌漫的天地。紅唇勾笑,近乎神明。


    "子脫兮,與子悅兮,與子予兮。子脫兮,子脫兮。"


    宮彌低吟砍柴樵夫閑時唱的曲調,聲音婉轉輕揚,懾人心弦。


    子脫在下邊一臉無奈的看著宮彌,這是生怕眾生不知道他的名字時宮彌聽打柴樵夫唱的詞麽。


    同時子脫眼睛濕潤,身體微顫。


    在他一百年的記憶中,師父宮彌對自己實屬無微不至。雖師父天生一副對世人不屑的態度,但內裏對每個人都能盡心竭力。


    八歲那年,子脫和梓染爭木偶玩具。子脫心氣高,不服氣梓染將所有玩具據為己有,便伸手將梓染狠狠收拾一頓。


    梓染氣急便罵子脫是沒爹娘的孩子,子脫氣節發瘋似的找到宮彌,哭哭啼啼向宮彌報怨。


    宮彌一臉淡然聽完,蹲在子脫麵前,峨眉輕挑,一手撫摸他的頭,一口白牙輕笑。


    "子脫啊,今後若是有人欺負了你,不需忍受。他若打你,你便還手迴去。他若侮辱你,你便殺了他。記住了麽!"


    子脫這一百年來,一看到宮彌便想起這句話。


    宮彌多像無心的動物,誰若侮辱,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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