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一僵球,瞪大自己被毛半遮的眼睛。


    宿主居然知道了!


    那它之前騙她的那些話會不會也被猜出來了?


    毛球之所以猶豫,就是不確定主人對宿主的寵愛程度,萬一因為宿主一句話就將它的等級提升了呢?


    雖然怎麽想都不可能,可如果主人真的那麽做,那宿主在主人心裏的地位……


    【……】如果主人真的為紅顏亂秩序,那它迴頭一定要把宿主當神一樣供起來。


    墨兮沒有理會毛球,對它不用猜都能想象到的各種震驚心理完全沒有一點罪魁禍首的自覺。


    眯著眼抱著晶體,她慢慢沉入睡眠。


    周圍的晶石在察覺到她放鬆的意識時遠去,光影暗下,整個空間像星空一般如夢似幻。


    暗沉的世界,詭異的夢境,一切都那麽光怪陸離。


    曾經被糅合成光影,穿梭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皺起的眉忽然被一隻微涼的大手揉開,有什麽清涼薄軟在唇瓣上輕擦,隨即撬開她的唇,捕捉下意識要逃的小舌。


    輕吟婉轉的調低低傳來,讓原本深不可測的黑眸中染上絲絲情緒。


    像放任自己墜入地獄的神王,沾染破開理智的碎色後更加引人犯罪。


    水流湧動,漣漪泛起一圈圈後又恢複平靜。


    這不識晝夜的一覺裏,時間自覺流失。


    墨兮醒來的時候,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夕,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酸痛和禁錮在自己身上不讓自己動彈絲毫的手,她沉默地抬頭看向男人完美無缺的眉眼,心底一片無語。


    作為一個睡夢中被做醒的人,她心裏有一萬句mmp不知道如何說起。


    要就這樣就算了,她一醒來,兩人還像連體嬰兒一樣,那人偏偏睡得正香。


    目光描繪起祁宿完美的俊顏,睡著的他沒有平日的高冷,此刻抱著他倒有些像抱緊玩具的孩子。


    墨兮心底的鬱悶,在看見他的睡顏時基本消盡。


    罷了。


    她推開他去拿衣服。


    在剛拿到衣服時,卻被身後的人扯了過去,再次禁錮在懷裏,比之前更加大力。


    “別鬧。”


    “兮兒不喜歡我鬧?”祁宿睜開眼,墨兮明顯看見他眼底半分睡意也無,明顯早就醒了。


    墨兮不自然地別開臉,“我要穿衣服了。”


    “我幫你。”


    “不用,我自己來……”


    “聽話。”祁宿鬆開她紅豔美麗的唇,拿過她的衣服開始幫她穿衣。


    墨兮不太自然的神情在他正經幫她穿好衣服後鬆了口氣。


    她細微的神情落在祁宿眼中,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激起薄薄笑意。


    “出去瞧瞧,可不能把大把的光陰浪費在床上。”


    “不會,有兮兒在,怎麽也不算浪費。”


    墨兮嘴角抽搐,他到底是怎麽樣才能依然端著高冷疏離的相說出這麽……的話的。


    找不到形容詞的墨兮鬱悶轉頭,抬腳走出房門。


    祁宿貼心地把最快的通道打開,墨兮來到宮殿門前,腳步一頓,慢條斯理地理了理微亂的長發。


    居然有人,還是相當讓人意外的人。


    身後熟悉的氣息靠近,墨兮偏側著腦袋,眼波流轉含笑,“外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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