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施主，我們走吧。”兩人在城主府外呆了約莫半個時辰後，鳩摩涅臉上微微露出笑容，轉身對李若虛道。
李若虛跟在鳩摩涅身後問道：“大師，你聽到了什麽？是不是了解了事情的緣由了？”
鳩摩涅微微點頭：“倒是確實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和雙方的目的了。”
“那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李若虛不由好奇的開口問道。
“白袍人所屬的勢力，也就是這位城主追索的這群人，是從波斯而來的摩尼教教徒。
這群摩尼教眾似乎是要運送什麽極為重要的東西前往華夏九州。
而一個意外，摩尼教的人借用了運送之物的力量，讓城主供奉的邪神察覺到了這件不知名存在的氣息，感應到這件東西能夠幫其突破破虛超脫。
所以那邪神命令這個城主全力搜索這群摩尼教徒。”
“能夠幫助邪神突破破虛之境，什麽寶物如此厲害，之前引起大師感應的應該就是這東西吧？”李若虛猜測道。
鳩摩涅神色微凝的點了點頭開口：“能夠讓這個天人境的邪神直接突破破虛境，絕不是尋常的靈物。
能夠做到一步登天，除非是完全煉化一尊天生神靈的道果，相當於取代與道同生的聖靈，這麽說…………”
“這不可能吧！”李若虛聽到鳩摩涅的話卻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天生的神靈乃是天地法則孕育，伴道而生，起碼實力上是相當於破虛境的存在，這邪神不過隻是天人境的實力吧。
人家隨手就把它給滅了吧，而且摩尼教這隊教徒裏有這種存在還需要躲躲藏藏？”
鳩摩涅對李若虛微微頷首：“通常道理上是這樣的，不過如果是尚未孕育完全，還未真正誕生完全自我意識的聖靈的話，還真的是有可能被天人巔峰竊取道果，逆奪造化的。”
“既然是還未孕育完全，摩尼教不是應該好好留在自己地盤保護著，怎麽可能到處運？”李若虛表示這不是迷惑行為嗎。
能夠被別人煉化道果的聖靈，不就相當於吃一口長生不老的唐僧肉嗎？
可是《西遊記》裏人家唐僧還有神通廣大的齊天大聖、天蓬元帥、卷簾大將三個徒弟一路保護著呢，後麵還有著漫天神佛隨時都能出手相救。
這摩尼教這麽就這麽草率的把自家神靈運到萬裏之遙的地方，還沒有高手保護。
一路護送的人應該最多不超過歸元境。
如果真有天人境的高手隨行，完全不必要如此害怕那天人境的邪神吧，借用部分護送聖靈的力量，還對付不了一個同樣天人境的邪神？
鳩摩涅：“通常情況下，西邊諸多教派的新誕生神靈都是在教壇聖地受到嚴密保護，已有的存世神靈也會時刻關注。
不過他們之所以要冒險將這位未誕生的神靈送出自己的教壇聖地，運到華夏九州，想必是為了讓其在華夏真正誕生出世，避開華夏聖道的壓製。”
“我華夏九州內對聖靈有些壓製，我倒是了解一些，隻是這摩尼教如此就能避開壓製？”李若虛問道。
鳩摩涅眼神似有微微豔羨崇敬：“華夏九州對諸多的壓製，乃是源自曆代諸多聖賢的‘道’。
雖然先代聖賢破虛超脫而去，但他們都將自己的道有意識銘刻在九州天地之中，久而久之這些道痕就自然匯聚形成了巨大的結界，仿佛隔絕了天地，能夠壓製一切外道。
華夏曆代無數超脫至境，聖人真君的道意聚合，實在非是任何人能夠撼動的。
摩尼教的這尊神靈如果能在九州內誕生意識，自然就算是華夏九州本土孕育神靈。不受九州道界的壓製。雖然華夏九州似乎萬年以上未誕生過先天聖靈了。”
懂了，摩尼教想要給這個還沒誕生的神靈換一個華夏的戶口，這樣它就能被籠罩華夏的冥冥道意認可，不會被壓製了。
“所以說事情起因說到底就是這個不知名的邪神貪圖摩尼教護送的不知名的聖靈。
不過摩尼教的這個神靈還沒生出來，應該是沒有名字。
那我們應該怎麽辦，是不是直接幹掉那什麽邪神，讓事情了結算了？”李若虛開口對鳩摩涅建議道。
李若虛想了想，摩尼教不管想做什麽也其實無傷大雅，不管是想傳教還是別有什麽企圖，都沒關係。
華夏九州高人無數，還輪不到它一個剛抵達破虛境的所謂神靈放肆，九州內能夠鎮壓它的高人簡直不要太多，至少不下雙十之數。
反倒是這個邪神如果得逞，成功煉化摩尼教的這個聖靈，突破到破虛境，就有可能對西域的局勢產生極大的影響。
而且對於大唐安西都護府極有可能是不利的影響。
鳩摩涅聞言微微點頭：“貧僧也是打算待到此獠現身之時一舉將之斬殺，免得其禍亂世間。
隻是摩尼教的護送隊伍那邊………………”
李若虛滿不在乎的開口：“摩尼教那些人有什麽好擔心的，大師出手替他們解決了邪神，他們不得感激涕零。”
鳩摩涅微微歎息：“就怕摩尼教的人為了不讓自己護送的聖靈落到邪神手中，選擇讓聖靈就此誕生。”
李若虛有些不解：“他們還能直接讓聖靈誕生？那這事不用我們插手呀！
他們不能把聖靈護送到華夏，任務失敗，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如此說來，我們倒不如直接旁觀，讓他們雙方的謀劃都失敗！”
鳩摩涅聞言微微苦笑，搖了搖頭開口道：“神靈的誕生哪裏那麽簡單，沒有漫長時間的孕育，萬千信徒的供奉信仰，想要就這麽讓其誕生，怎麽可能不付出代價。
這個代價多半不是這批摩尼教的教徒來付，也不是他們能付得起的，必然是會要這城中的數萬百姓來付。”
李若虛頓時一怔：“讓城中百姓付出代價？什麽代價？代價很嚴重嗎？”
鳩摩涅眉頭微皺：“到底會如何，貧僧也不清楚，畢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過必然對全城居民有巨大的傷害。”
李若虛跟在鳩摩涅身後問道：“大師，你聽到了什麽？是不是了解了事情的緣由了？”
鳩摩涅微微點頭：“倒是確實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和雙方的目的了。”
“那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李若虛不由好奇的開口問道。
“白袍人所屬的勢力，也就是這位城主追索的這群人，是從波斯而來的摩尼教教徒。
這群摩尼教眾似乎是要運送什麽極為重要的東西前往華夏九州。
而一個意外，摩尼教的人借用了運送之物的力量，讓城主供奉的邪神察覺到了這件不知名存在的氣息，感應到這件東西能夠幫其突破破虛超脫。
所以那邪神命令這個城主全力搜索這群摩尼教徒。”
“能夠幫助邪神突破破虛之境，什麽寶物如此厲害，之前引起大師感應的應該就是這東西吧？”李若虛猜測道。
鳩摩涅神色微凝的點了點頭開口：“能夠讓這個天人境的邪神直接突破破虛境，絕不是尋常的靈物。
能夠做到一步登天，除非是完全煉化一尊天生神靈的道果，相當於取代與道同生的聖靈，這麽說…………”
“這不可能吧！”李若虛聽到鳩摩涅的話卻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天生的神靈乃是天地法則孕育，伴道而生，起碼實力上是相當於破虛境的存在，這邪神不過隻是天人境的實力吧。
人家隨手就把它給滅了吧，而且摩尼教這隊教徒裏有這種存在還需要躲躲藏藏？”
鳩摩涅對李若虛微微頷首：“通常道理上是這樣的，不過如果是尚未孕育完全，還未真正誕生完全自我意識的聖靈的話，還真的是有可能被天人巔峰竊取道果，逆奪造化的。”
“既然是還未孕育完全，摩尼教不是應該好好留在自己地盤保護著，怎麽可能到處運？”李若虛表示這不是迷惑行為嗎。
能夠被別人煉化道果的聖靈，不就相當於吃一口長生不老的唐僧肉嗎？
可是《西遊記》裏人家唐僧還有神通廣大的齊天大聖、天蓬元帥、卷簾大將三個徒弟一路保護著呢，後麵還有著漫天神佛隨時都能出手相救。
這摩尼教這麽就這麽草率的把自家神靈運到萬裏之遙的地方，還沒有高手保護。
一路護送的人應該最多不超過歸元境。
如果真有天人境的高手隨行，完全不必要如此害怕那天人境的邪神吧，借用部分護送聖靈的力量，還對付不了一個同樣天人境的邪神？
鳩摩涅：“通常情況下，西邊諸多教派的新誕生神靈都是在教壇聖地受到嚴密保護，已有的存世神靈也會時刻關注。
不過他們之所以要冒險將這位未誕生的神靈送出自己的教壇聖地，運到華夏九州，想必是為了讓其在華夏真正誕生出世，避開華夏聖道的壓製。”
“我華夏九州內對聖靈有些壓製，我倒是了解一些，隻是這摩尼教如此就能避開壓製？”李若虛問道。
鳩摩涅眼神似有微微豔羨崇敬：“華夏九州對諸多的壓製，乃是源自曆代諸多聖賢的‘道’。
雖然先代聖賢破虛超脫而去，但他們都將自己的道有意識銘刻在九州天地之中，久而久之這些道痕就自然匯聚形成了巨大的結界，仿佛隔絕了天地，能夠壓製一切外道。
華夏曆代無數超脫至境，聖人真君的道意聚合，實在非是任何人能夠撼動的。
摩尼教的這尊神靈如果能在九州內誕生意識，自然就算是華夏九州本土孕育神靈。不受九州道界的壓製。雖然華夏九州似乎萬年以上未誕生過先天聖靈了。”
懂了，摩尼教想要給這個還沒誕生的神靈換一個華夏的戶口，這樣它就能被籠罩華夏的冥冥道意認可，不會被壓製了。
“所以說事情起因說到底就是這個不知名的邪神貪圖摩尼教護送的不知名的聖靈。
不過摩尼教的這個神靈還沒生出來，應該是沒有名字。
那我們應該怎麽辦，是不是直接幹掉那什麽邪神，讓事情了結算了？”李若虛開口對鳩摩涅建議道。
李若虛想了想，摩尼教不管想做什麽也其實無傷大雅，不管是想傳教還是別有什麽企圖，都沒關係。
華夏九州高人無數，還輪不到它一個剛抵達破虛境的所謂神靈放肆，九州內能夠鎮壓它的高人簡直不要太多，至少不下雙十之數。
反倒是這個邪神如果得逞，成功煉化摩尼教的這個聖靈，突破到破虛境，就有可能對西域的局勢產生極大的影響。
而且對於大唐安西都護府極有可能是不利的影響。
鳩摩涅聞言微微點頭：“貧僧也是打算待到此獠現身之時一舉將之斬殺，免得其禍亂世間。
隻是摩尼教的護送隊伍那邊………………”
李若虛滿不在乎的開口：“摩尼教那些人有什麽好擔心的，大師出手替他們解決了邪神，他們不得感激涕零。”
鳩摩涅微微歎息：“就怕摩尼教的人為了不讓自己護送的聖靈落到邪神手中，選擇讓聖靈就此誕生。”
李若虛有些不解：“他們還能直接讓聖靈誕生？那這事不用我們插手呀！
他們不能把聖靈護送到華夏，任務失敗，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如此說來，我們倒不如直接旁觀，讓他們雙方的謀劃都失敗！”
鳩摩涅聞言微微苦笑，搖了搖頭開口道：“神靈的誕生哪裏那麽簡單，沒有漫長時間的孕育，萬千信徒的供奉信仰，想要就這麽讓其誕生，怎麽可能不付出代價。
這個代價多半不是這批摩尼教的教徒來付，也不是他們能付得起的，必然是會要這城中的數萬百姓來付。”
李若虛頓時一怔：“讓城中百姓付出代價？什麽代價？代價很嚴重嗎？”
鳩摩涅眉頭微皺：“到底會如何，貧僧也不清楚，畢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過必然對全城居民有巨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