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娜仗著自己得寵在府裏是張揚慣了的,在場那個人沒有被她下過麵子,就讓李彩娜和蔡春琴兩個人狗咬狗吧。


    一眾一娘們告退之後小紅擔憂地對蔡春琴說道:“夫人,那小蹄子正得寵呢,您就這樣把她得罪了萬一她告到老爺那裏可怎麽辦啊?”


    “不過就是個玩物而已,你以為老爺真的在乎嗎?”蔡春琴輕蔑說道,“老爺真正在乎的是他的子嗣,這些不下蛋的公雞,老爺怎麽會為了她們來問責煦兒的親娘。”


    小紅腦子轉了一下,恍然大悟,連連稱讚道:“還是夫人英明,這些小蹄子耀武揚威的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得似得,到頭來還不隻是被夫人捏在手心的螞蚱。”


    “行了,別誇了,你那嘴巴,天都能讓你誇出雲彩來。”蔡春琴瞪了小紅一眼嗔怪說道,“煦兒呢,時候差不多了,該起來上學了。”


    “奴才們省得的。”小紅迴到。


    “宋墨呢?今天我第一天主事他都不出來,故意下我麵子嗎?”說起宋墨蔡春琴臉上便起了陰霾。


    “一早就派人來告知了,他現在有孝在身,不適合出門,怕衝撞了夫人您,所以辭去了問安。”


    “他那不守『婦』道的娘有什麽可守孝的,我定是讓老爺將他孝衣扒了不可!”蔡春琴恨恨說道。


    “夫人別氣。”小紅上前給蔡春琴撫背順氣說道,“他也蹦躂不了幾天了,夫人可別為他氣壞了身子,不劃算啊。”


    晚上的宋輝騰迴到府裏如同往常一樣去了李彩娜的院子裏,本想著好生和這美嬌娘親熱一番,但是這女人生著悶氣,一撲她就躲,一兩次還可以當成情趣,但是次數多了宋輝騰也惱了,不再追趕李彩娜,而是坐在一旁沉著臉說道:“說吧,又怎麽了。”


    這麽一說李彩娜一下子就委屈了,鑽到宋輝騰懷裏撒嬌說道:“老爺,夫人她欺負人,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就知道是女人間爭風吃醋的事情,不過宋輝騰很享受懷裏這個小女人的撒嬌,讓他很有成就感,於是抱住李彩娜說道:“怎麽迴事,說出來給老爺聽聽,看能不能幫你做主。”


    李彩娜癟著嘴說道:“今天太太重新立了規矩,簡直是不讓人活了,我隻是提出一點異議就讓她給做了懲罰,三個月月例呢,她還警告我了,要是還這麽莽撞以後還有更多苦頭給我吃呢,但是人家還小嘛,又是剛進府,懂什麽啊,就遭到了這樣的對待,人家不依嘛。”


    說話的時候李彩娜直往宋輝騰懷裏鑽,把宋輝騰撩得全身發熱,早就忘了所以然,在李彩娜胸前吃了起來,氣息不穩說道:“老爺給你做主就是了,不過前提是今晚你可得把老爺伺候舒服了才是。”


    李彩娜也被吃得舒服,胸前癢癢的,嗬嗬直笑,宋輝騰將李彩娜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便撲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宋輝騰受不住李彩娜的纏鬧,去了一趟蔡春琴的院子,一大早的,宋輝騰向來都是直接就出門了,怎麽會還有心思再去其他院子轉悠,不用想都知道是李彩娜那個小蹄子告了狀,蔡春琴趕緊上前把宋輝騰迎進院子,一邊給他倒熱茶一邊酸溜溜說道:“老爺怎麽想起來到我這院子來了,還以為您娶進門就不管我了呢。”


    “怎麽會呢。”宋輝騰一把抱住蔡春琴說道,“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不管誰都不可能不管你啊。”


    蔡春琴將頭揚起『露』出細長白皙的脖子,但是揚起的嘴角已經泄『露』了她現在是在佯裝,看宋輝騰這樣子便猜出來了他隻是來走一個過場,那小蹄子要作妖就讓她作吧,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老爺現在願意寵著她是她的福氣,過一段時間新人進府可就沒有她的位子了。


    畢竟是跟了宋輝騰這麽多年的人,蔡春琴都是已經把宋輝騰的骨頭都『摸』清楚了的,雖然現在不複得寵,但是宋輝騰也是缺不了她的。


    “老爺,有件事我可做不了主,需要和你說說。”蔡春琴在宋輝騰身上撒嬌說道,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別有風情。


    吃慣了嫩湯再看見紅鍋宋輝騰一下子也把持不了了,將手伸進蔡春琴的衣服裏麵四處撫『摸』『蕩』漾問道:“什麽事啊?”


    蔡春琴這個年紀本就是欲望極大的時候,多日沒吃到肉被這麽抹了一下便軟了,癱在宋輝騰懷裏說道:“昨日大少爺都沒有來向我請安,我一問才知道他在給他娘守孝呢,要是他娘是個好的我還可說他一片孝心,但是她娘那麽不幹淨地去了的,他還整日穿著一身白給他娘守孝連學都不上了,這是否有些不合適啊。”


    宋輝騰手上的動作頓住了,欲望也給熄滅了,將蔡春琴推開之後臉『色』很不好地說道:“那個逆子,我自有章程。”


    說完宋輝騰就離開了,留下蔡春琴一人在椅子上傻眼了,這弄著不上不下的渾身像是螞蟻在咬一樣可怎麽辦啊。


    “小紅,去吧管家請來,我有賬目要和他對。”蔡春琴對旁邊的小紅說道,小紅清楚各種彎彎道道,立刻就跑出去了。


    宋墨所在的院子很簡單,整個院子就隻有一棵兩人抱的大樹,地由白磚堆砌而成,後麵就是屋子了,屋子上麵現在還掛著白幡,整個宋府就隻有這裏還掛著白幡了,因為宋輝騰不允許江凱歌的靈牌進入宋家祠堂,所以江凱歌的靈牌隻能放在他的房間裏。


    家丁衝進府裏的時候宋墨還在為母親抄寫經書,抄一篇便燒一篇,字體為小楷,娟秀工整。


    宋墨繼承了母親江凱歌的『性』子,不爭不搶,院子裏的丫鬟小廝也覺得他好欺負,所以都跑到後麵去偷懶去了。


    眼看著門外麵站了那麽多人,宋墨停住了手上的筆,走上去詢問道:“有什麽事嗎?”


    府裏也並不都是踩低捧高的人,見宋墨一個小娃娃還那麽小就沒了奴才,也是挺為感到心疼的,而且這位少爺平時也對他們挺好的,但是畢竟隻是奴才,隻能聽從主子的安排,為首的那人狠心說道:“少爺,老爺吩咐下來,府裏不準有祭奠夫人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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