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二大爺,你就是個一生官爺病,沒有官爺命的主。


    要是不會說話,以後就別說話了。


    我要是把您這話往外頭一說,您信不信一天都不用,您就得進去吃牢飯。


    還就是罵了一句,巷子裏那王老頭你知道什麽下場麽。”


    一開始,許晨見到易中海站出來,就已經打算給易中海這個麵子了,讓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畢竟他們第三軋鋼廠最近接到的任務有些不同尋常,雖說有著特種車間在加工,但還是有很多地方要用到他這個八級鉗工。


    很多人對於龍國的蘑菇種植技術以及水櫃製造技術有很大的誤解,認為在摸索的過程僅僅是科研的過程。


    事實恰恰不是如此,這些種花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完全是依托於龐大的工業生產體係的。


    這次上麵安排給軋鋼廠的任務裏,許晨就看出了不少這方麵的東西。


    所以說,他不想在這種時候去交惡易中海。


    往大了說,那是個人得失在種花家的利益麵前不值一提。


    往小了說,那就是易中海這種君子也好,偽君子也罷,在許晨看來是最好收拾的貨色,想什麽時候收拾都行。


    但如今劉海中跳出來,那可真就撞在槍口上了。


    這火氣勉強才壓下來呢,你這時候跳出來,不是找噴呢麽。


    七級車工雖說不多,但也不至於稀缺,這年代七級和八級的區別那是天差地別的存在,所以許晨對劉海中可沒有一點口下留情的意思。


    “你你你,許晨,你別上綱上線!我就是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你這是誣陷我告訴你!”


    劉海中聽到王老頭,頓時就不淡定了,雙手也不背在身後了,指著許晨開始顫抖了起來,連說話的都開始結巴了。


    要知道,剛才許晨說的那個老家夥可是直接吃花生米了的!


    事情本來也是不大,就是罵了一個院兒裏的軍屬,說是喪門星克死了老公什麽的。


    結果被街道辦的王主任正好聽到了,這事兒就鬧大了,最後不知怎麽的被抓了典型,原本十年的牢飯都沒吃上,直接吃上花生米了。


    劉海中也是這時候才想起來,今兒這事兒和王老頭那事兒基本沒什麽差,要是被卷進去,別的不說軋鋼廠的工作肯定是丟定了的,這才會如此的氣急敗壞。


    “嗬嗬,劉海中,我叫你一聲二大爺你還喘上了?


    還誣告,你知道誣告兩個字怎麽寫麽你!


    今兒這事兒,我還就較真了,你看我去不去街道就完了!”


    許晨說著真就起身,朝著院外走去,周圍不想惹麻煩的鄰居全都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這年頭雖說大院的名聲重要,但再怎麽重要也比不上自己小命。


    誰知道一但攔了,會不會落下個欺負遺孤的名頭,那時候就不是被人戳脊梁骨了,很可能直接就入土為安了。


    見到這種情況,別說劉海中了,就是賈家和易中海也全都急了。


    他們都沒有想到,平時與人為善的許晨這一次這麽強硬,一時間都有些麻爪。


    要說,薑還是老的辣,易中海僅僅是瞬間就看到了站在屋裏的傻柱。


    眼中閃過一抹希望的光芒,連聲大聲喊道:


    “柱子,快拉住小晨,這事兒鬧得,我一定給他一個交代!”


    “這事兒鬧得!”傻柱狠狠的瞪了的劉海中一眼,連忙上前兩步拉住了許晨,有些無奈的說道:“小晨,你先消消氣,聽聽一大爺怎麽說。這事兒說到底也是咱們站著理,要是說不出個道來,咱再去街道辦也不遲。”


    他倒並不是想幫劉海中,而是覺得事情鬧大之後,對許晨的影響不好。


    不管之後的懲罰如何,許晨都會落下個不近人情的名聲,和院裏的大家夥以後也不好相處。


    “行,柱子,我給你和一大爺一個麵子,這事兒再說道說道。”許晨也不強著,轉頭看向了劉海中和易中海。


    易中海看看劉海中,又看了看賈張氏,見兩人全是一副惶恐之色,心中暗罵了一聲廢物,隻能硬著頭皮向前走了一步。


    剛準備開口,一個開心的聲音就從中院門口傳了過來,把他準備好的說辭給堵了迴去。


    “嘿,這中院怎麽這麽熱鬧呢。小晨,我這酒可帶來了,今兒晚上咱爺倆可要好好喝上一杯。”


    這三大爺答應了許晨之後,就火急火燎的去了巷子口的供銷社去買散白了,到現在才迴來,完全不知道院子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一迴來看到許晨在中院,就樂嗬嗬的領著半瓶散白朝著許晨走去。


    “小晨,你看今天你也是有喜事兒,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去街道,攪了興致。


    你壹大媽今天剛好蒸了一籠饅頭,我家裏還有瓶好酒,一會兒我給帶來,我們爺幾個一起喝一杯。


    今兒這事兒,讓賈婆婆和你二大爺給你道個歉,事情就過去了,你看怎麽樣?”


    易中海借著閻埠貴的話,順勢借坡下驢,笑著對許晨說道。


    他和許晨以及傻柱的關係一直處的不錯,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把關係給搞僵了。


    這傻柱也就算了,人心軟又有一股子義氣,好好談一談也就糊弄過去了。


    但這許晨,人可精明著呢,要是真壞了關係,怕是以後想要修複可就難了。


    最重要的是,他這輩子無兒無女,雖說現在才四十多不到五十,但養老的事情也要開始謀劃起來了。


    這院裏就三個合適的,首當其衝的自然是他的徒弟賈東旭。


    這年頭講究的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徒的關係雖說不如父子,但也相差不大。


    隻不過,這賈東旭還有一個賈張氏拖累著,就那老虔婆的性子,以後的事情還不好說,他自然不能隻做一手打算。


    其次便是何雨柱和許晨兩人,何雨柱自然不用多說,老爹何大清跑路之後,也算是半個父母雙亡了,人也實誠是個不錯的養老對象。


    但最讓他看好的還是許晨,父母雙亡不說,年紀輕輕就是十三級技術員了,真要是能讓他幫著養老,那以後真就是等著享清福就好了。


    隻不過許晨這人,自從許衛國走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性子到現在他也還摸不透。


    最重要的是,許晨和何雨柱走的很近,要是和他關係鬧僵了,這讓何雨柱養老的事情估計也得黃了。


    這也是為什麽,他願意拿自家的東西,去幫劉海中和賈老婆子收拾爛攤子的原因。


    這人啊,一旦想要獲得點什麽,那就一定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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