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第二天一早,符輕就叫來了除君懷輕以外所有的門下弟子。


    她門下弟子不多,一共也就二十個左右,大弟子明月秋就是帶頭欺負君懷輕的總指揮!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因為她自己也準許了。


    看著自己的另外十八個弟子一臉懵逼的在烈日下倒立,手撐鐵鏈疼得五官皺在一起,而自己則是悠閑地坐在陰涼處,喝著茶,看著書。


    就這樣維持了一個時辰,終於有弟子忍不住將手緩緩移到了地麵上,但是這一舉動符輕能聽得無比清晰。


    隨手拿起一片樹葉飛過那人的手臂,那人大叫一聲,倒了下去,手臂已經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大弟子明月秋終於忍不住詢問道:“師父,弟子們可是做錯了什麽,需要如此懲罰。”


    符輕將茶杯狠狠砸在了明月秋的旁邊,冷然喝道,“身為本尊門下的弟子,竟還有人欺負同門,月秋你說,這消息傳出去,本尊這至靈仙尊之稱,顏麵何存?!”


    明月秋嚇得一驚,連忙說道:“啟稟師父,弟子們……並不是存心欺負懷輕師弟,那隻不過是同門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不知師父是從何聽到消息……”


    說著說著,明月秋的聲音便越來越小,因為他能清楚地感覺到符輕周身的氣溫已經開始漸漸下降,現如今也隻好現行認錯道:“是弟子們開玩笑過了頭,還請師父,饒了弟子這一次!!”


    其餘弟子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看著堂堂大師兄都認錯了,他們也隻能跟著明月秋認錯道:“弟子知錯了,求師父原諒。”


    符輕冷哼,起身走了出去,“如有下次,定不輕饒。”


    眾弟子跪謝道:“謝師父。”


    禦靈派後山有個很大的瀑布,瀑布裏麵有個一個石洞,四周是各種各樣的靈草,雖美但大多數都有劇毒,這塊兒地正是修煉的最好地方,君懷輕就在岸邊練劍。


    當符輕來到後山時君懷輕還在拿著劍,嘴裏練著口訣。看見她後,立馬將劍收在了身後,恭敬地說了一聲,“師父。”


    “可想比比?”符輕揚手解開佩劍拋向空中,飛身一躍,握緊劍鞘,拔劍而出。


    這把紅燭劍也是一把很有靈性的劍,她可偷偷練習了好久才能如此靈活運用。


    不等君懷輕反應,符輕已經揮劍向君懷輕襲來,君懷輕拿劍抵在身前,勉強接住了這一劍,道:“師父得罪了。”


    符輕迴道:“無妨,最好發揮到極致。”


    君懷輕悟性雖高,但終究還是個初學者,不一會兒便被符輕挑開了劍,聚氣一掌,被打飛到了河中。


    這一掌她當然是故意的,雙目失明這意外可不止寧殊歡一個人的傑作,如果不是君懷輕被寧殊歡洗腦,被寧殊歡哄騙下藥,她也不會失明。


    雖然符輕心中心裏在暗罵君懷輕,但表麵依舊毫無波瀾,收起劍,招唿道:“還不過來。”


    君懷輕從水中爬起來,就算全身濕透還是要跪在符輕麵前認錯道:“弟子輸了。”


    符輕將劍再次佩戴在腰間,吩咐道:“現在把衣服脫了,去樹林找樹枝。”


    君懷輕不解,但還是去樹林找來樹枝,想到脫衣,他又略顯窘迫地看著符輕,“師父……”


    “你且放心,為師看不見。”符輕淡淡地說道。


    這話讓君懷輕心中一涼,懊惱的想自己怎可戳痛師父傷心的事情,隨後就脫下衣服,問道:“師父接下來如何?”


    “去瀑布下打坐三個時辰。”


    “是。”


    君懷輕去瀑布打坐後,符輕將集來的樹枝點燃,然後在岸邊看書。


    靜過三個時辰後,君懷輕的衣服也已經被烘幹放在一邊,等到符輕出聲後君懷輕才起身來倒岸邊穿衣服。


    “以後每天早上就圍著後山跑三圈然後在瀑布下打坐三個時辰,等你體能過關我再教你如何融會貫通你的靈力。”


    君懷輕穿上衣服,恭敬地應道:“是。”


    隨後符輕又將自己看的那本書遞給君懷輕,說道:“這本書裏的心訣熟記,三日後會給你其他的心訣,如果三天記不熟我是不會給你其餘的時間再記,你需要讀的書還有很多,能不能懂就看你自己會不會領悟。”


    “弟子遵命。”


    正想走時,符輕忽然想到什麽,轉身又對罵道:“方才摸到你的衣服上還有補丁,像什麽樣子,你是我門下的弟子,注意自己的形象,明日自己去領一套新的仙服。”


    雖是罵他,但言語中都是關心。君懷輕開眉展眼,笑著迴應道:“是,弟子知錯。”


    自從符輕叫君懷輕把練功封地方轉移到了後山後,就算寧殊歡想來找君懷輕也不知去哪兒,這讓符輕和君懷輕清淨了幾天,君懷輕對她的好感也上升的幾個檔次,但依舊還是敬慕之情,經過這幾天調教後,君懷輕看她的眼神都像看偶像那樣。


    這種喜歡是敬仰,妄想,是清清白白幹幹淨淨的感情,不行!這感情太崇尚了,這不適合她!!


    當符輕在想該如何不打破自己高冷的形象又要誘惑純潔少年時,女主寧殊歡又來作妖了。


    這劇情是寧殊歡替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然後被罰抄門規,一共有兩本,分上下版,而且這門規冷輕夜她自己就定了上千條,也不知道怎麽想出來的。


    估計任誰抄書都會抄煩吧,因為一本書可就有一本中華字典那樣厚,讓咱們重生來的女主會抄?不,這是不可能的,就是來搗蛋的。


    然後寧殊歡就把兩本門規書給燒了,雖然被自己編了一個謊話,但是至善仙尊是何等智商,一查就知道是寧殊歡幹的,然後寧殊歡就從抄門規改成了罰跪,而且是在太陽底下跪在鐵鏈上,於是“身嬌體弱”的女主就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怎麽傳到了她的門派裏的,君懷輕聽到消息後直接放棄修煉去了寧殊歡的房間。


    這個事情符輕當然也聽係統說了,雖然她已經到了後山,但她就是不走,而且還要等,看男主能什麽時候想起她。


    於是符輕便坐在石桌旁等到了半夜,起先她還能看看書緩解無聊,最後到了傍晚君懷輕還沒來時,符輕直接氣得想撕書,還想用劍把四周的樹全砍了!


    但是不行,理智告訴符輕她還是要等,像君懷輕這種純情小少年稍微想想還是會想起她的。


    然後符輕坐在石桌旁又等了一個時辰,終於,在不遠方傳來腳步聲,符輕聞聲將頭一偏,那人腳步聲一頓,隨後變成了跑步聲。


    君懷輕跑到符輕麵前,猛地跪下,“弟子來遲,還請師父責罰!”


    責罰?嗬,符輕偏不責備他,針對這種純情少年,知錯責罰,他心底的愧疚感就會減輕,可她偏不,她就是要讓君懷輕愧疚,讓他今後唯命是從!


    符輕沒有說話,半蹲下身來摸了摸君懷輕四周,問道:“沒有帶劍?”


    君懷輕一愣,迴答道:“出門匆忙,沒有配劍。”


    符輕起身,負手離去,淡淡道:“明日再練。”


    “師父!師父!!”君懷輕站起身,攔住符輕的去路,厲聲自責道:“弟子貪玩,讓師父苦等弟子一夜,弟子有愧,懇請師父責罰弟子!!”


    說完,又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頭。


    冷輕夜頓一會兒,從旁邊繞過君懷輕繼續走,“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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