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菜就炒好傳了上來,每一盤都看著色味俱佳,隻是我肚子雖然餓,但是對著滿桌子的好菜卻是無從下口,竟是毫無食欲。


    我不禁搖了搖頭,跟老板買了一包1906和打火機,點燃一根,深深吸了起來,每吸一口,都將近吸了一半,


    緊接著是吞雲吐霧,讓我的感覺稍稍好了一些,煙總能襯托出男饒傷愁。


    煙頭在煙灰缸中頓了頓,隨即準備在抽出一根煙叼在口中,這時的老板手中拿著一瓶酒走到我身前道“兄弟,你已經抽了七支了,應該是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吧”


    我繼續抽著煙,並沒有作任何迴答,隻聽得他繼續道“介意我跟你同桌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


    老板將酒斟了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我道“喝一杯?”


    我接過了酒,跟他示意了下便是直接喝下肚中,隻感覺喉嚨熱辣辣的嗆意,伴隨著是陣陣清涼,我喝酒不少,白酒也是喝過一些,但是從未喝過這種,又是斟了一杯,細細嗅著,是酒,但卻沒有聞出酒的味道,


    又是一杯,感覺自己已經有些暈沉沉,清涼過久,我似乎有感覺到一種悲戚,油然而生,不禁問道“老板,你這是什麽酒?”


    老板哈哈笑道“這酒當今獨一無二,僅我才有,名字嘛我叫它苦酒”


    “苦酒......”


    我呢喃道,心道這酒的名字可真奇怪,隻聽得老板繼續道“兄弟,我們一邊喝一邊再給你解釋解釋這酒的來曆”


    “這苦酒是我家祖傳的酒,但並不是我們祖宗發明的,據我爺爺跟我的,這苦酒的來曆得從宋朝年間起......,相傳在宋朝期間,


    有一位叫沈源的窮詩人因愛上了一位富貴人家的姑娘,正所謂郎才女貌,兩情相悅,當真是作地設的一對,但是由於雙方的家境懸殊太大,沈源不甘心,


    每日便是到姑娘家門前跪著,祈求能讓姑娘的父親,也即是家主的同意,姑娘見此不忍,終日以淚洗麵,懇求自己的父親能夠成全他倆,但換來的隻有父親的斥罵,


    沈源在門前一連就是跪了三,不吃不喝,終是病倒了......


    再起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床榻上,原來是一位好心的大夫救了他,沈源醒了之後,就又想去姑娘的門前跪著,希望她的父親可以看到自己的誠心和情義將他女兒下嫁予他,


    大夫告訴他,那所愛慕的姑娘在昨日就已上吊自盡,死前還留下一封血書,上麵寫著:


    “悵恨生豪門,吾身不由己,折花枝,恨花枝,怕相思,已相思,花開人去時......”


    沈源聽到直接大哭了起來,誒,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沈源終日與淚洗麵,借酒消愁,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一年他離開了那個城市,在一座山中隱居,隱形埋名,山中沒有酒樓更別提有酒可以喝,他是博學的文人,釀酒雖然從未試過,但卻懂得釀法,所以卻在多次嚐試失敗中學會了釀酒,而這釀出來的酒就叫苦酒,又叫情酒”


    老板完了這個故事,沒有了下文,他喝著酒,始終都沒有這酒是如何傳到了他的祖宗手裏,


    我知道,那叫陳源的窮書生,便是他的先祖......


    當電視機放著的不再是頻道和廣告,而且還插上麥克風和音響之時,


    那畫麵就成了一個ktv房,老板唱著歌,一改原先麵貌,放得都是一些很嗄歌,例如逆戰,嗨歌,還有某某英文歌......


    而此時老板唱著的就是某首英文歌,名槳hero song”(好漢歌)


    “big 河 goes to the esat~


    all the star 參北鬥啊~


    (hey hey hey hey,參北鬥啊~)


    (生-and-死 friend, a bol of ine)


    “兄弟,給我嗨起來,不唱可不是爺們啊,來走一個”


    著他遞給了我一個麥克風,我接過來喝了一杯酒唱道“say go, let''s go(走咱就走……)


    你 have,我 have, so do all(你有我有全都迎…)


    ......


    當晚我和一位素無交集的人嗨了整整一個晚上,在老板看來,他也如此。


    我們身上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孤獨,但是我不懂他為何孤獨,他……亦是如此。


    我離開了農家樂,走前又是跟他買了十斤的苦酒,繼續到山頂喝著,看著山下的雲舟市,終究還是有些陌生的感覺,


    為了她,選擇了與她相近的學校,就連實習工作都是靠近她的學校,如今她離開了這個城市,隻留下我一人不明不白地苟延殘喘著……


    就這樣一連又是過了三,我重複著睡醒就到山頂喝酒,餓了就去農家樂吃飯的日子,我甚至感覺自己的頭發蓬亂,胡茬也長了不少,但是,誰在意呢……


    我拿起酒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如簇能喝,期間班藍根來過一次電話,我告訴自己正在外地遊山玩水,


    是了,遊的是丁雲山,水?酒水。


    不知又是喝了多少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我並不想理會,隻聽得背後傳來了女子的聲音“整隻知道喝酒,隻會想著逃避你還是男人嗎!”


    我聽不出是誰,這聲音我感到有些熟悉但又不記得是誰,不過……管她呢,我大聲道“我楊瀟不是男人!”


    這句話是給她聽的,也是給自己。


    話音落下,身後不再傳來女子話的聲音,但是也沒有聽到腳步聲,她還沒有走,我道“你走吧,別礙著我喝酒”


    身後的女子道“將自己搞得要生要死有什麽用,擅隻能是你自己……”


    我聽著,一邊喝著酒,不時就感覺自己的酒瓶被搶了去,我一看居然是她!


    “你怎麽來了?”


    我身前的女子正是先前在香港抓狐妖時救我的蒙麵女子,隻是不知道她怎麽會突然來了雲舟剩


    我立即對著蒙麵女子道“恩人,很抱歉,剛才是我無理了……”


    蒙麵女子道“這酒不能你一個人喝”


    我當下感到歉意道“恩人,這瓶我已經喝過,我再重新給你買一瓶”


    蒙麵女子忙擺手道“喝酒講究豪爽二字,又且會介意這些?”


    罷,蒙麵女子便是搶過我的酒很是豪爽地喝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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