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子將其中那塊像珠子的石頭拿起,卻發現這石頭已經開裂,裏麵露出了一顆晶瑩透亮的五彩珍珠,果然是虎脈!


    “你發現了什麽”魏工問道。


    “沒想到這裏竟然是一條虎脈!世上不多,凡有虎脈的地方必然興旺,而且五公裏之內絕不可能有妖邪作祟,隻可惜這條虎脈已經被破壞了”


    韓老板聽到我說的後又對著魏工發起火來“你看你,把這裏的風水地破壞了不說,還把這裏的虎脈都給弄沒了,你怎麽賠!”


    “我,我也不知道會出這個事啊…”


    我看著韓老板怨起了魏工,我忙製止道“你們先別說了,原來的風水局被破沒什麽關係,但是碰巧這個風水局是處在這虎脈上,不出一個月,這裏就會徹底淪陷成煞地,一旦煞地成形方圓百裏的陰氣煞氣怨氣都會匯集在這裏”


    “匯聚在一起會怎樣?”


    “你傻啊,聽大師這麽說都知道不好啦,還問怎樣”


    魏工問了一句就被韓老板頂迴去了,我搖了搖頭跟他們解釋道“如果真匯聚成功,所有的鬼怪都會過來,這裏就會變成鬼城!別說種果樹了,到時候就算你們隻是路過這裏都會大病一場!”


    我看著他們又補充道“所以你們就要在一個月之內趕緊把樹種迴去,不然就真挽救不了了,魏工你也別想著旁觀,真到那時候你的工程隊也絕對做不了工程了,更別提省廳會繼續給你們撥款”


    說完魏工和韓老板就開始定不住了,韓老板又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告訴他隻要將這件事解決好了,他的果場不出三個月必然自動會恢複原樣。


    韓老板和魏工告辭先去處理這些事情,走前韓老板直接拿給我十萬塊酬勞作為感謝,可是我並沒有直接離開,因為還有從地下不斷冒出來的黑氣沒解決!


    堤壩建成後是從上遊引導水,然後再到分流到附近的農田,所以為了明白其中的緣由,我便跟著這堤壩的上遊開始尋去。


    循著上遊的田路走著,走了大概有三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由於時間的關係再加上這果場附近也並沒有什麽賓館酒店之類的,所以我隻能暫時住在離這最近的村子。


    等我到達了村子,天色是徹底暗了下來,這個村子並不是很大,隻有幾十家住戶,大多都是一兩層的水泥房,隻有幾家住戶的房子比較氣派外麵貼了瓷片,甚至還有一兩戶的瓦房,由於天色的原因,此時都開起了燈火。


    我找到一間離得比較近的水泥房,敲了敲門“老鄉,我是城裏來旅遊的,能不能借宿一晚啊?”


    可是還沒等我說完,屋內本是亮著的燈突然就滅掉了,我又是叫了幾聲,屋內依然沒有人迴應,我很清楚裏麵肯定是有人的,可是為什麽不給我開門呢,即使不讓借宿也可以迴應一聲吧......


    我這麽想著還是轉身離開了,然後又到了下一間屋子敲起了門“老鄉啊,我是城裏來旅遊的,現在天已經那麽黑了能不能給我借宿一晚?”


    “啩”隻聽見屋子內有人關燈的聲音,我知道這家人也是不肯我借宿的。


    於是我又去一間屋子敲了起來......


    第一間“啩”.......


    第二間,無人迴應........


    第三間“啩”.......


    ……………………………………………………


    就在我敲完這一間屋子門之後,屋內的燈並沒有關,而是問道“誰啊?”


    我突然想跟老天問個好!


    心想再不迴應,我都快把整個村子的門都給敲遍了,手指都敲腫了,我那個樂啊趕忙迴應“老鄉我是從城裏來旅遊的,能不能在你這借宿一個晚上”


    我感覺眼前門上的貓眼似乎一直有人盯著我,在聽到我說的話之後,不多時門終於是打開來了。


    從裏探出了一個頭來,是一個長相普通甚至猥瑣的年輕男子,此時正用他那雙賊眉鼠眼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問道“城裏來的?”


    “是啊老鄉,是來旅遊的太晚了也沒有找到什麽地方住,能不能打擾你一個晚上”


    “好吧,不過先說好啊,一晚上三百塊”


    我暗罵一聲,就這水泥房都要三百?這家夥要是在城裏開酒店那肯定是一個奸商!不過麵上感激涕零地說道“沒問題沒問題,你能給我借宿我都很感激了”


    那年輕男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將屋門完全打了開來,我正想進卻被他給攔住了,隻聽他下一句說道“還沒交錢呢,交了錢才能進來”


    我勒個去,要是我手上有一塊紅磚,肯定毫無猶豫地砸過去,他大爺的這也太賤了吧,去嫖妓都是先上再給錢,想著還是從口袋裏拿出了三百塊遞給了他,他不知哪裏拿出一把手電仔細地看著我遞給他的三張紅鈔......


    好一會,他才收起了錢,立馬臉上堆滿了笑容“老哥,老哥往裏請!”


    看來果然很賤......


    我進門之後那年輕男子就立馬反鎖上了門,然後又去窗口探了探頭之後才是對著我說道“老哥,怎麽稱唿你”


    “我姓楊,老鄉你呢”


    “楊老哥啊,你好你好,我姓班,叫藍根,村裏人都特別喜歡我,他們都喜歡叫我命根,老哥你也可以這麽叫”說著的同時這位班同誌還不忘跟我握手。


    “呃......我還是叫你藍根吧,對了這間屋子就你一個人住嗎”


    我還是深刻覺得叫他命根不太好,畢竟這名字實在是叫起來有些怪啊。


    班藍根聽到我問他爸媽,臉色沉了下來,我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忙轉移話題道“藍根兄弟,你的小學是在哪裏讀的,呃不對,我看過校長撒尿,不對不對,你叫什麽去了......”


    我慌不擇言地講著語無倫次的話,班藍根歎了口氣說道“我爸他們在我八歲的時候就出去打工了,可是他們一出去就是十幾年沒有再迴來過,村裏人都說我父母不要我了,我不信,我就在這裏等著,他們總有一天很迴來的......”


    聽到這,我心也是咯噔一下,我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擦了擦鼻涕立馬笑了起來對著我說道“老哥,既然來到我家,那就等於來到了自己家,所有的東西都可以任意使用,不過都是要給錢的,洗澡水一桶十塊,水巾一條五塊,普通肥皂用一次五毛,但是另外一塊雕牌肥皂就比較貴一點,用一次八毛......”


    看來,是我低估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果然很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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