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是一個很奇妙的地方,這裏自成一界,所有人都能入,所有人又入不了。每個人閉上眼睛,陷入夢鄉,此時就能進入夢境的一角,在光怪陸離的夢境中無意識的遊蕩。但是這個門不是想入就能入的,進去容易,但是想要控製夢境卻是一個非常難的事情。”“安娜”給寧夏講課的時候,額外多加了一門課。


    夢境的課程。


    這個課程其實和幻術比較搭配,在魔塔中也有專門的人研究這方麵,隻不過隻是一個小學派。


    寧夏隻感覺這人是真的不裝了。


    畢竟安娜學姐是元素學派的人,雖然不知道安娜學姐學的課程究竟有哪些?但是也知道她的本命學派肯定是元素。


    按照各學派之間的氛圍,那是肉眼可見的緊張,倒也不是你死我活的那種,就是你給我使一下絆子,我偷偷罵你一句,或者暗戳戳(劃掉),光明正大的比誰家孩子更厲害之類的。


    簡單來說就是互相比拚,以求在總部獲得更多的資源供應。


    總而言之,就是像寧夏這種雖然不敢說知識學的有多麽快,但是至少關於魔法上麵的技能那是一學一個準,像這種一學就會的小天才,肯定要往自己懷裏扒拉呀。


    除非安娜學姐是幻術學派派去元素學派的臥底,否則無論怎麽說都得拉攏寧夏學元素。


    但是從學姐的一些表現上,也能夠感知得到學姐對於元素那也是愛的深沉,即便寧夏並沒有展露太多的天賦,僅憑那一手好吃的,學姐已經不止一次蠱惑過寧夏,希望她能加入過元素學派。


    雖然說整個魔塔並不限製個人選擇學派,但總會有人有一個主學派的。


    寧夏看著如今已經徹底暴露自己心思的“安娜”,並沒有提出什麽質疑的聲音,而是認真的開始學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不學白不學嘛,說不定關鍵時刻有用呢。


    “夢境的力量是獨特的,也是最為唯心的一個存在。”“安娜”笑了笑,雖然不敢說別的,但至少我在夢境上的造詣,絕對是首屈一指。


    說著,“安娜”合攏的手在合攏之前放的是那一顆難吃至極的果子。


    “這是一顆糖,你送我的話梅糖。”“安娜”說道說道。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在騙誰?


    當修長的手指緩緩張開,果子真的變成了一顆話梅糖。


    就像變魔術一樣。


    寧夏臉上露出了幾分新奇的神色。


    “在夢境裏我就是無敵的,在夢中的我,無可戰勝,隻要進入了我的夢,無論是誰,即使是那高天之上的真神,都要死在我的手中。”說出這番話的“安娜”,狂妄,自信,但又帶著必然的淡定。


    寧夏若有所思。


    “那夢中的一切能成真嗎?”


    “這不就成真了?”晃了晃手中的糖果,丟給了寧夏,“當你堅信你擁有時,那麽你就能擁有,當你堅信自己無敵時,那麽你就是無敵。”


    “安娜”聲音帶著蠱惑:“要學嗎?夢中殺人的那種。”


    聽起來確實很好。


    寧夏表情有些糾結:“那麽問題來了:該如何讓對方入夢呢?”


    “不僅可以讓對方入夢,夢境也是可以影響現實的。”


    一人敢教,一人敢學,寧夏從零開始補習夢境之道。


    在理論知識上,寧夏確實學的比較一般,也比較慢,但是從實踐上各種魔法那是一學就會。


    “安娜”卻不知道一學就會到底是什麽恐怖的天賦,時不時還會說寧夏兩句,比如什麽:“這麽簡單你都不會。”


    “這些東西不都是看一眼就會的嗎?”


    “你學的也太慢了吧?這東西不是這樣這樣,然後這樣不就完了嗎?”


    那理所當然的態度,那淡定的語氣,最氣人的,其實還是那略帶茫然的態度,她好像是真的在茫然,為什麽寧夏學的那麽慢?


    寧夏:“……我告訴你哦,你這樣打擊我,會讓我沒有心情繼續學下去的。”


    雖然話是那麽說,但是該學的還是要學。


    又過了幾日,這幾天寧夏是徹底泡在了學海中,夢迴高三,甚至因為現在是魔法師,精神好到不用睡覺導致比高三還要卷。


    寧夏反正人是麻的。


    又是1日夜晚,寧夏匆匆的走過走廊,穿過花園,拿著書籍準備去找“安娜”繼續補習。


    然後寧夏又在這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那個,有著亞麻色長發的女子。


    看到她的那一刻,寧夏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什麽。


    忘了問“安娜”,她身上的花紋是什麽意思了……


    那人一如既往的迴頭看了一眼寧夏,不過這一次並沒有立刻就走。


    “你好?”寧夏猶豫著跟她打招唿。


    她垂下眸,看向了寧夏,兩人四目相對,寧夏似乎在這雙眸子中看到了哀傷與愁思。


    是一個正在苦惱的大姐姐。


    “你好……”過了一會兒,那人才緩緩的迴應,聲音有些沙啞,“你沒有迴去休息嗎?”


    “哦哦,這就迴去。”一聽這話寧夏就以為對方在攆人,正打算走,就聽對方繼續開口,“如果你不急的話,能迴答我一個問題嗎?”


    寧夏轉頭發出了一個問號。


    這一幕怎麽似曾相識呢?


    上一個在這裏問我這話的人,還在屋裏等她呢。


    “你說,如果能夠幫到你的話。”寧夏道。


    “……如果有一天一個你很親近的人背叛了你,她也很親近你,你會原諒他嗎?你會怎麽做?”


    這個熟悉的問題一問出口,寧夏就感覺到了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梅開二度了屬於是。


    不過真有意思,第二次聽到這種問題了。


    這兩個人,會是故事中對應的兩人嗎?


    寧夏收迴自己的目光,給出了和上一次一模一樣的答案。


    “事情的決定權永遠在你們手中,種下什麽因,結出什麽果,這果子無論再苦,再澀都要自己吞服。”寧夏笑,“那個能一起分擔苦澀的人,不是已經被背叛了嗎?”


    這人陷入了沉默,一時間空氣極為安靜。


    不知是不是寧夏的錯覺,她在眼前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化不開的悲傷。


    她好像很難過。


    就在寧夏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那人再次開口了。


    “還有半個月便是大儀式。”她收拾好情緒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神情變化,“我希望你能來幫我準備一些東西。”


    說著她看向了寧夏:“如果你能夠做到我的要求,我便滿足你來此的目的。”


    “外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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