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卉本來看好的房子用來坑張宏誌了,雖然看著他知道自己被坑後氣急敗壞的模樣是很爽很過癮,但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看了半天還算是比較滿意的房子沒了,又要重新去看房子了。


    幸好,蘇震幫忙選的房子還沒有看完,還有兩處沒有去看。


    蘇震帶著蘇卉和梅爾二人就近去看了附近的房子,這也是一個大戶型,而且是一梯一戶的,一戶整整兩百八十個平房,隻是裏麵還沒有裝修,人家買來的毛培房,現在一家人因為兒子留學,都要移民去新加坡,所以這邊的房子也就打算直接賣掉了。


    蘇卉實在懶得跑了,幹脆就拿下了這個房子,然後讓蘇震幫忙找人裝修,快的話下個學期差不多也就能住了。


    蘇卉也沒有要急著搬出來,她還想再享受一段時間校園的生活,這些也就不必太計較了。


    房子的事談好了後,眾人都迴到了蘇震的房子裏。


    梅爾因為蘇卉一時半會還不會搬,顯得很開心,因為這樣一來她也就不用搬了,可以跟著蘇震哥哥在一起了。


    梅爾一迴來就屁顛屁顛的幫蘇卉和蘇震拿了飲料,更是高興的要下廚房去給大家做飯。


    梅爾在山上的時候就幫自己和師傅做過飯,手藝雖然不比蘇卉,但也算是色香味俱全,一餐飯大家都吃的開行。


    當然,最開心的還是要數蘇震了,在他心裏,這可是梅爾第一次為他做飯,他恨不得吃下梅爾全部的心意,所以,直接的後果就是盤子裏連菜湯都不剩。


    周一一早,蘇卉就迴到了學校。


    中午下課的時候,蘇卉和徐陽走在最後,可還沒出教室,教室裏就出現一行人,為首的一人大概四十多歲的年紀,西裝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派頭,滿身氣勢表露無遺,身後還跟著四名保鏢。


    而那中年男人身邊還站著兩人,一個是胡含香,一個是蔣欣。


    胡含香一看到蘇卉,就指給那中年男人看:“爸,他就是蘇卉。”說完後還惡狠狠的瞪了蘇卉一眼。


    胡含香的話讓徐陽和蘇卉都是一愣,徐陽在蘇卉耳邊悄悄說道:“蘇卉,這會不會是來找我們報仇的,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蘇卉麵無表情,心中卻冷笑:打了小的來了誰也不管用。


    卻不想,那中年男人聽到胡含香的話後,卻是滿身氣勢笑容滿麵的向蘇卉走來,柔和的伸出手道:“蘇卉同學,你好,我是胡含香的父親,我叫胡為民,很高興認識你。”


    胡為民看似柔和的說著,蘇卉卻是不這麽認為,如果是真的柔和,就不會養出胡含香這種囂張跋扈的女,也不會不卸去那流露於表的氣勢了。


    蘇卉當即淡淡的笑道:“請問胡先生有什麽事?”


    胡為民之所以一進來就將自身的氣勢表現到了最高,無非就是想給蘇卉一個下馬威罷了,讓她知道他胡為民不是好惹的,最好乖乖接受自己的好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哪裏想到,蘇卉卻絲毫不為所動。


    這樣的人最討厭最難纏,胡為民想著,臉上卻是依舊笑意盈盈:“蘇同學,我是為我女兒前幾天的冒犯向你道歉,還希望你可以原諒她。”雖然語氣柔和,但那話中的威脅意味還是表露無疑。


    說完後,示意的看了胡含香一眼,胡含香也很配合的走到蘇卉的麵前道:“對不起。”


    可這聲對不起中的不情不願是個人都能聽懂。


    蘇卉淡淡一笑,看向胡為民:“那沒什麽事了吧?沒事的話還請你身後的那些人讓一下,我還有事,現在要出去。”


    胡為民臉色微冷,自己都屈尊降貴來給一個鄉下來的學生道歉了,她倒好,給自己臉色看?


    胡為民深吸了一口氣,接過邊上保鏢遞過來的支票,唰唰的寫了兩筆,然後撕下遞給蘇卉:“還請蘇同學收下這一萬塊錢,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要不是梁局長讓我來給你道歉的話,還真以為我堂堂胡家現任當家人會來給你一個小小的學生道歉,當真是不知所謂,狂妄至極。


    蘇卉倒不是不接受他們的道歉,而是他們的樣子壓根就不像是來道歉的,而像是來警告,或者拿錢消災一般,像是在說:我說過對不起你手下我的錢後,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被訛的事,進警局的事,都不能再提起。


    蘇卉是沒有翻舊賬的意思,但也不接受別人的威脅,更不會接受別人的施舍。


    一萬塊?還不小的財富?哼,她蘇卉當真就隻值一萬塊?


    蘇卉冷冷的一笑,接過胡為民手中的支票看了一眼,是的,還真是一萬塊,蘇卉抬頭不屑的看了胡為民一眼:“想打發我?”


    胡為民微微一笑:“不夠?價格我們可以再談的,你開個價就是了!”


    蘇卉冷冷的笑著,邊上的徐陽早都已經看不下去,上前一步就要說話,蘇卉卻拉住了她,對她搖了搖頭,然後看著胡為民冷冷一笑:“十個億的道歉費,給,這件事就一筆勾銷,不給,就請你們讓開!”


    胡為民臉色一變,一雙眸子犀利的看著蘇卉!


    胡含香見自己和父親都屈尊降貴給她道歉了,她還端著架子給自己臉色,更重要的是還給自己父親臉色,還十個億?她以為她是誰?


    胡含香當下那公主病就冒出來了:“蘇卉,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梁局長說要給你道歉的話,我才不來。”


    胡為民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蘇卉,明顯是很讚成自己女兒的意思,女兒說的簡直太對了,如果不是梁局長讓來道歉的話,他理會一個高中女生幹嘛,還張口就十個億,她以為她自己是誰?


    蘇卉冷冷看了胡含香一眼,又看向胡為民,冷笑一聲:“胡先生,請問你是不是也和你的女兒一個意思?”


    胡為民不耐的看著蘇卉:“小姑娘,我勸你一句,見好就收,不然……”


    不然後麵的話他沒有說,但是任誰都能聽得懂,那話中的威脅意味。


    蘇卉冷冷的一笑:“不然怎麽樣?讓我在一中呆不下去?”


    蘇卉說完後,環視胡為民身後的人一圈,淡淡一笑:“不好意思,這話你女兒已經說過無數遍了,你可以換點別的話了,或者你要是沒什麽說的的話可以聽我一句。”


    胡為民挑眉看向這個無比囂張的女生,犀利的眸子掃視著她:“我倒想聽聽你想說些什麽?”


    蘇卉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這一對自以為是的父女,淡淡的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但也請你們不要來煩我,否則,後果自負!”


    蘇卉實在不想和這對囂張父女再耗下去了,當即說完後就繞過他們出了教室。


    徐陽跟在蘇卉身後,氣唿唿的嘟囔:“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個個的都是一樣的德行,除了威脅人,什麽也不會,靠,這是道歉嗎?簡直就是侮辱人來了,有錢很了不起嗎?又本事他天天去啃啊!靠,一萬塊就像收買我們蘇卉。”


    說到這,徐陽悄悄的看向蘇卉:“蘇卉,其實一萬塊很多了!”


    說完後見蘇卉沒有什麽表情,笑道:“靠,不愧是我姐們,著氣度,著是金錢如糞土的精神真的和我一模一樣,一萬塊算個屁,十個億還差不多,哈哈,是不是蘇卉。”


    蘇卉從始至終都是淡淡的笑著,聽了徐陽的話,輕輕的拍了吸她的肩膀:“徐陽,以後別這麽容易衝動,否則會吃虧的。”


    ※※※


    教室內,胡含香看著蘇卉離開的背影,氣的跺腳,惡狠狠的看了半響之後迴頭看向胡為民:“爸,你看看,你看她那囂張的樣子簡直可惡至極,她以為她是誰啊,竟然張口十個億,我看給她一塊錢都是便宜她了!還有那個梁局長,怎麽……”


    胡為民看了女兒一眼,喝止了她接下來的話:“住嘴!”


    然後頭也不迴的出了教室,離開了學校。


    蔣欣跟在胡含香的身後,心中對蘇卉佩服至極。


    麵對胡為民通身的氣勢,她竟然還能不為所動,張口與他討價還價硬是把他頂的沒話說。還真是厲害,就是不知道她這次連胡為民也得罪了,以後可能真的有好戲看了。


    胡含香的囂張性子可不及她父親胡為民的一半。


    蔣欣冷笑著心中雀躍著:希望蘇卉可以強悍一些,不會被胡家父女一下子就弄沒了,那可就不好玩了,我可指望這她對付胡家父女呢。


    接下來的一周平安無事。


    周六,蘇卉照例出了學校,打算去蘇震那裏,可剛出學校還沒走到車子跟前,就有一群人圍住了蘇卉。


    是十幾個大漢,而且其中兩個大漢蘇卉還是見過的,正是周一的時候跟著胡為民一起來過的四個保鏢中的兩人。


    看著這群人,蘇卉冷冷一笑,不用說,這些人也是胡為民或者他的寶貝女兒找來的。


    當下也沒有說話,挽起袖子就開始動手,短短的兩分鍾功夫,那些人就被蘇卉全部放倒在地,並且沒有一個能爬的起來的。


    鼻青臉腫哼哼唧唧的沒有一點壯漢形象。


    蘇卉一腳踩著以前見過的和胡為民一起來過學校的其中一名大漢,冷冷的環視一周,眼睛在牆壁拐角處停了下來:“我還當時誰,原來是你啊,出來吧!”


    躲在牆壁後麵的胡含香嚇得渾身發抖,她今天帶出來的人可都是父親手底下最厲害的,卻沒想到短短兩分鍾就被蘇卉放倒。


    聽著蘇卉的話,胡含香哪裏還敢出去,轉身撒腿就要跑掉。


    可蘇卉又哪會那麽容易讓她跑了,直接在在地上找了一個石子,用腳輕輕一踢,那石子就像是張了眼睛一般,直直的向胡含香藏身的地方飛去,飛到拐角處竟然還神奇的轉了個彎,準確的打在了胡含香正欲逃跑的腿上。


    胡含香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腿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就再也爬不起來。


    蘇卉也不怕這一地的人會逃跑,直接走過去,拎起胡含香的衣領迴來就和一眾大漢扔到了一起。


    本來隻是腿疼的胡含香,被蘇卉這麽一扔,全身都疼了。


    蘇卉淡淡的看著胡含香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蘇卉,你敢摔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為了今天的行動,她可是求了父親好久,父親才同意給自己這些人讓自己來教訓腳下蘇卉的,給她點顏色看看。


    卻沒想到,短短的兩分鍾而已,自己帶來的這些人就全折在了這裏,還連自己都捎帶了進來。


    當下,胡含香就惡狠狠的瞪著還在地上沒有起來的一眾大漢:“沒用的東西,一個高中女生都打不過,要你們幹嘛吃的?等下迴去了,我非要我爸爸把你們一個個都給開除了!”


    地上的一眾大漢有苦說不出,這是高中女生嗎?有那個高中女生會像她一樣強悍,一腳就能踢飛一個八九十公斤的大漢,兩分鍾解決十幾個伸手一流的大漢,而且她自己還沒有受一點點的傷。


    蘇卉冷冷的看著胡含香,等她罵完了,淡淡的吐出一句話:“給胡為民打電話!”


    胡含香一愣,她這是讓自己給爸爸打電話求救,她是瘋了嗎。


    隨即,胡含香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胡為民的電話:“爸爸……”


    胡含香剛叫出爸爸兩個字,電話卻已經不翼而飛。


    蘇卉拿過胡含香的電話,冷冷的道:“胡為民,一種後門,給你五分鍾,你要是不出現,那你可能就見不到你的寶貝女兒了!”


    說完後,蘇卉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胡含香看著無比囂張的蘇卉,惡狠狠的看著她:“你就狂吧,等我爸爸來了,你就死定了!”


    蘇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打開了車門,直接坐在裏麵等著。


    地上的一眾大漢見蘇卉上了車,眼睛一亮,一個個的爬起來就打算逃跑,可剛起身,就有一顆神奇的石子準確的打在腿上,那種疼痛,讓他們七尺高的壯漢直接連站都站不起來。


    如此三個人之後,再也沒人敢在起來,一個個都乖乖的蹲在地上等著他們的老板胡為民來救。


    遠遠看去,就隻能看到一眾大漢圍成一圈蹲在地上,十分的浪費,卻無一人敢離開。


    胡為民看著已經掛斷了的手機,臉色青黑:蘇卉,你最好祈禱我女兒沒事,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後,就趕緊帶人去了一中後門。


    他不敢耽擱,現在自己的女兒在對方的手中,容不得他耽擱半分,那可是他唯一的女兒。


    五分鍾的時間很緊,胡為民卻剛剛好趕在五分鍾之內趕到。


    蘇卉看著一隊黑的的車子一溜煙的拉風至極的在不遠處停好,冷冷一笑,也下了車子,站在那一圈蹲著的人後麵冷冷的看著從車上下來的胡為民。


    “時間剛剛好,你倒是很緊張你的女兒嘛,隻是不明白,這麽緊張女兒的你為什麽會放任她帶著些人出去打架呢,難道你就不怕她一去不迴?”


    胡為民先是看了眼蹲在地上的女兒,然後一雙眼犀利的看向蘇卉:“我現在來了,你要怎麽辦,劃出個道道來。”


    蘇卉冷冷一笑:“胡先生倒是氣度非凡,隻是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會縱容你的女兒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我,我想梁局長應該警告過你,讓你別來招惹我吧。”


    胡為民眸光一閃,梁局長是說過,但他也隻以為梁局長是想讓自己不要惹事而已,也壓根就沒有真的把蘇卉當一迴事,當時去走啊蘇卉道歉,其實真正的目的也是想要拿錢消災而已,卻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個樣子。


    看著胡為民的樣子,蘇卉冷笑:“我這人呢十分的怕麻煩,不想看到蒼蠅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麵前晃,所以你最好還是帶著你的女兒還有你的家人一起離開肅州市吧。”


    蘇卉淡淡的說著,胡為民卻是眼睛一淩,離開這裏?還是自己一家人?


    哼!她還真是會想!自己的所有產業都在肅州市,她一句話就想讓自己離開,當真是囂張的沒了邊。


    “小姑娘,有時候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滿,做人別太囂張的好!”胡為民眯眼看著蘇卉,眼中冷芒乍現。


    以前有一個蕭家壓在他胡為民上麵,現在蕭家沒了,他不會也不想再受任何人的威脅。


    蘇卉看著胡為民,半響淡淡的一笑:“胡先生,我話帶到了,我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一個禮拜之內,我想看到你們一家以及你們胡家在肅州市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後,蘇卉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一地狼狽的人,直接拎起胡含香向胡為民扔去:“記住,我叫蘇卉,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說完後,蘇卉瀟灑的轉身上車,揚長而去。


    胡為民邊上一個保鏢趕緊上前一步險險的接住了胡含香,可不知為何,才不到百斤的胡含香卻仿佛千斤重一般,直接壓的他倒在了地上,剛剛接住的胡含香也在地摔在了地上。


    雖然地上有一個人當肉墊,但還是被摔得生疼。


    就在蘇卉離開的那一刻,自從胡為民來了就發不出任何聲音的胡含香等一眾人終於恢複了過來。


    胡含香狼狽的爬起來委屈的指著自己身上的傷痕,看著胡為民:“爸,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你看看我,都被她欺負成什麽樣了。”


    胡為民心疼的看著胡含香:“沒事了,沒事了,這一個禮拜你就先別去學校了,在家裏養傷,學校裏我會幫你請假的。”


    “爸,那蘇卉呢,可不能就在這麽放過她!”胡含香趕緊就道,蘇卉現在簡直就是她心中的一顆刺,處之而後快的刺!


    胡為民看了一眼蘇卉離開的方向,冷冷一笑:“還沒有人敢在我胡為民麵前威脅我!”


    車上,胡為民再次撥通了梁局長的電話。


    “梁局長,我是小胡,你上次說的那個蘇卉到底是什麽來頭啊?”胡為民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必須要搞清楚蘇卉的來頭在作出下一步打算。


    電話那邊的梁局長一聽胡為民的話心中就是一淩:“你沒有聽我的話去給她道歉?”


    胡為民趕緊道:“去了,去了,可是那女生囂張的很啊,壓根就不接受我的道歉,今天更是又把我的女兒打了一頓,梁局長能不能說說那個蘇卉到底是什麽背景啊,怎麽會這麽囂張。”


    梁局長額頭細汗冒出,氣急敗壞的罵道:“胡為民你個王八犢子,你不把老子的話當迴事,我告訴你,她別說是你了,我都惹不起,讓你去給她道歉,你倒好,你實話給我說,你那不成器的女兒是不是又去找她的麻煩了。”


    上次梁局長說的隱晦,胡為民也沒有當迴事,此時聽到梁局長那氣急敗壞的聲音,以及那一句他都惹不起,胡為民當即就急了,趕緊將實情稍微說了一下,還是盡量撿不嚴重的說。


    可縱使這樣,梁局長照樣聽得冷汗直冒。


    當聽到胡為民說蘇卉讓他一周之內搬離肅州市的話,梁局長直接就道:“我也幫不了你了,你最好按照她說的做!”


    然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的梁局長坐立不安,他想了半響,最後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蘇卉的手機。


    “小卉啊,胡為民那事對不起啊,我就是讓她給你去道個歉,卻不想惹出了這麽大的麻煩。”


    聽著電話裏梁局長的聲音,蘇卉淡淡的一笑:“梁伯伯,這件事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好心,不過要為胡為民求情的話還是別說了,一個禮拜之後,如果胡家還在肅州市的話,那我們騰飛將接手胡家產業。”


    梁局長趕緊笑道:“小卉啊,那這樣,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就直接說,梁伯伯一定給你最大限度的幫助。”


    胡為民做夢也不會想到,他這邊剛給梁局長打完電話,梁局長那邊就已經向蘇卉投誠,並且承諾幫蘇卉來對付他胡家。


    此時,胡為民呆呆的看著梁局長已經掛了的手機,心中十分煩躁。


    蘇卉,蘇卉?到底是哪一家的蘇卉,竟然讓梁局長這麽忌憚?市裏,省裏也沒有一家性蘇的啊?


    不過,你梁局長忌憚她一個蘇卉,還就真的以為我胡為民也怕她?


    管你是那個蘇家,得罪我我胡為民就別想好過,胡為民冷冷一笑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讓人幫忙調查蘇卉的背景。


    他還有一個在省委當部長的大舅哥,他怕什麽,一個禮拜搬走?笑話!


    這可是我胡家的產業,胡家的跟,憑什麽?


    胡含香看著自己的父親臉上的冷笑,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袖:“爸爸,我們真的要搬走嗎?”


    胡為民對胡含香微微一笑:“放心,別說是她一個蘇卉了,就算是市長讓我們胡家般走也做不到。”


    胡含香徹底放下心來,她就說嘛,她父親一向強大,而且她還有一個做市局副局長的姨夫,還有一個在省委做部長的舅舅,她又何必怕一個小小的蘇卉?


    蘇卉,你就等著來自我胡含香,胡家的報複吧!


    胡家父女二人沒有人將蘇卉的話當迴事,一個禮拜過去了,他們該幹什麽還是做什麽。


    而騰飛在這一個禮拜之內卻是做了諸多準備。


    又一個周六,離和胡家約定的時間剛好過去了一周。


    這個周六對於胡家來說注定是黑色的,暴力的!


    首先市內發生了多起打砸事件,警局報警電話不斷,可卻半天也沒有警察出現。


    當那些打砸人員剛剛離開後警察就會適時出現,給予一定安慰之後,隨便問一下話又離開。


    如此反複……


    整整一天時間,那些那些打砸人員就像是有組織有紀律一般的行動,並且好像是和警察約定好似的,他們打砸,打砸完了之後,警察上來收拾殘局。


    而這些打雜人員也不是見誰都砸,他們隻砸胡家的產業,隻威脅在胡家工作的人。


    胡為民的辦公室內,不停地接到屬於他們的產業被打砸的消息,手下員工辭職或被別家公司挖走的消息。


    這邊還沒理清楚,立馬又收到了胡氏股票瘋狂跌宕的局麵。


    手法和蕭氏當時的手法一模一樣。


    一天下來,胡家明麵上的產業被打砸一空,股市更是一會跌,一會上升,就像蹦極一般停不下來。


    胡為民急的團團轉,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打給他市裏的部長大舅哥,可他的大舅哥就算是個部長又有什麽辦法。


    遠水救不了近火,胡家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胡為民心中知道這是蘇卉的報複,可他就硬是連人都抓不到。


    這一刻,他後悔了,想要找蘇卉談判,一個又一個的人被派出去找蘇卉,卻都沒有蹤影,蘇卉壓根就不在學校,而除了學校,他們卻不知道蘇卉在市裏還有哪裏可以落腳,又或者在哪裏可以找得到她。


    胡為民忽然發現,他對他的這個敵人一點都不了解!


    胡為民絕望了,看著股票下跌,原材料無緣無故的失蹤,客戶一個個的流失,員工一個個的走光,他卻沒有任何的方法。


    ……


    胡家沒了,短短的三天時間胡家就徹底消失了!


    後來,那個充滿暗黑暴力,充滿商戰風雲的星期六被大家戲稱為黑色星期六,後又稱胡家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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