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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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內。


    紀烽將兩合花放在一處偏近陽光的窗台上,順便端坐在窗台前,看著奇妙的兩合花,思索著吃早餐時守山童說的話。


    除了守山童說經常做家務可手上卻沒有老繭,這點破綻外,倒也沒有察覺到其他的問題。


    可僅一夜時間,韓將便對守山童如此“上心”,倒是讓紀烽頗感奇妙,或許這便是美女的作用,可讓男人瞬間變成奴隸。


    紀烽慶幸自己不是精蟲上腦的人,懂得去分析時局及個人,更能夠在危險時刻保護自己。


    掀了掀衣服,紀烽覺得身上不知為何有些不爽,就好像是身處在夏日炎炎的時候,當然卻又不似被烈陽暴曬的感覺。簡單的來說,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熱,就像是從血脈深處被激發出來似的,而且紀烽明顯感覺到血流速度加快!


    最討厭的是,朝著某個物件裏麵流,使得它昂首挺胸,像是不戰鬥就不倒下的戰士。


    “師尊,我怎麽了?”


    紀烽便在腦海內詢問著墨滄黎,雙手便不自主地解開衣衫,那些原本保暖的衣服此刻卻成為最大的障礙,他要把它們都脫掉。


    幸好是在屋內,要是在屋外,當著韓香玲的麵,如此窘迫之象會成為永遠的笑柄。


    更為抑鬱的是,如果控製不住,而將魔爪伸向韓香玲……


    “是春yao!”墨滄黎的話讓紀烽感覺到莫名其妙,見過有人下毒的,見過有人下瀉藥的,還真沒見過有人下春yao的。


    “而且這春yao應該是由兩種不同的氣味借由人體混合而成,別說你個靈士,就算是靈帝過來。也難以察覺。而且一旦察覺就為時晚矣,難以控製的,唯有等到藥效結束。或者你找個人,亦或者物。自己解決。”墨滄黎說著些為老不尊的話。


    “藥效什麽時候過?”紀烽覺得越來越難以控製理智了,原始的獸性漸漸地掌握腦袋。


    “兩小時吧!”墨滄黎躲在玉鐲內,始終不出來,“我看你還是找個人解決吧!否則你會口幹舌燥,渾身皸裂的!”


    紀烽將最後的上衣徹底地撕扯完,再跑到床上坐著,雙手使勁地攥著棉被,咬牙切齒。“師尊,你既然知道的那麽清楚,為、為什麽剛剛不告訴我?現在我身受春yao毒害,哪裏找人解決啊?我、我現在渾身熱死了!”


    “冤枉!我說的那些是春yao基本表現,當然隻是誇張些吧了!再者說,我已經告訴你了,這東西即便是靈帝都難以發現,你認為我有靈帝以上的修為了?”墨滄黎喊冤道,“另外,現在屋外就有一位姑娘等著你。你幹嘛不去?”


    砰!


    紀烽拿頭撞擊著床柱,狠狠地撞擊著,“就算是皮膚皸裂而死。我也絕對不會禍害別人。”


    巨大撞擊聲,理應驚動守候在屋外的韓香玲,可韓香玲遲遲沒有進門。


    因為她早已昏倒在屋外。


    屋外,守山童正得意洋洋地向著紀烽的屋子走去,嘴角擎著微笑,“哈,隻要得到你,就可以將白蛟引出來,到時候便可以得到魔之甲!”


    唰!唰!唰!


    守山童的雙手快速地締結著手印。神秘莫測的符紋自指尖遊動,隨後就像是靈蛇般將紀烽的屋子團團圍住。


    砰!


    做好萬全之策後。守山童直接踹門而入,看到的是。紀烽正在撕扯著下身的褲子,而他的雙眼就像著火般閃爍著紅光,特別是看到守山童來,更是沒有猶豫直接朝著她撲來,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可謂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最可怕的是,守山童在發現異常時,她的行動被渾身激發的燥熱而影響。


    “是春yao。”


    看來守山童的修為要比紀烽強勢許多倍,在身體出現異常時便已經察覺到問題所在,可惜,這春yao的效果正如墨滄黎所說的那樣,即便是靈帝發現問題所在,也難以控製。


    一陣莫名的躁動從守山童的體內迸發而出,心裏更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癢得守山童咬牙切齒。


    壓製。


    是目前守山童所能做的唯一選擇,精神屬力如潮水般在體內湧動,強製壓迫著沸騰似的血液,可那藥效卻是厲害的要命,守山童越是壓製,身體就越表現的亢奮。


    僅片刻後,守山童整個臉蛋都潮紅一片,唿吸更是越來越急促,原始的*漸漸淹沒理智,眼睛裏都似乎燃起了浴huo。


    紀烽的手已抓住了守山童的肩膀。


    掙開紀烽那孔武有力的雙手,精神屬力溝通天地靈氣,直接依附於手掌間,以最原始的戰鬥方式,重重地打在紀烽的肩膀上。


    砰!


    紀烽被直接拍飛,順帶砸壞了椅子,而守山童因為精神屬力的放鬆,使得藥效徹底突破防線,原始的*如潮水般淹沒了她,理智徹底淪陷,她的雙眼通紅。


    嘶啦!


    渾身燥熱,守山童來不及褪去衣衫,雙手不受控製地撕扯著,潔白細膩的肌膚一寸寸地展露在紀烽的眼前,使得紀烽剛剛獲得稍許頭腦清明,頃刻間潰散。


    兩人相擁,雙手都在顫抖地撫摸著彼此的身體,似是要將雙手探知完對方全部的肌膚。滾熱的鼻息刺激著兩人的神經,肌膚間的相碰更是催發著藥效,腦袋完全空白,唯有那野蠻的獸性在主導著兩人毫無遮掩的身體。


    滾床單!


    翻來覆去,兩人的身體零距離接觸,兩人的舌頭更是在嘴中糾纏著,一*的快感不斷加劇著春yao藥效。


    滾床單的速度越來越快,似是要將彼此融進身體一般。


    唿吸越來越粗重,身體也經受不住酥麻之感,而出現輕微的顫抖,紀烽的手掌在熱吻中緩緩地向上移去,片刻後,竟然握住了那柔軟的“人間兇器”。


    果然是兇器,剛觸碰到它,紀烽的手就像是被最具粘性的膠粘住似的,縱使天塌地陷,他也不願意將手拿開。


    最敏感的地方被襲擊,被欲huo占據理智的守山童迅速清醒了一下,察覺到兩人正在滾床單,俏臉猛地出現一絲蒼白,隨即那蒼白中又多出一些嬌羞的紅暈,閃電般地與紀烽的嘴分離,咬牙切齒地說道:“紀烽你給我住手!你…你竟然敢對我這樣?你知道我…我是誰嗎?”


    可因為欲huo難耐,又因為渾身怪癢,守山童的聲音非但沒有任何的威懾力,更透出幾分酥麻,催使紀烽不顧一切地再度將嘴堵住守山童的嘴。


    而此刻的墨滄黎正捂著耳朵,完全阻隔兩人情不自禁的聲音,躲在玉鐲內,也不出手幫忙,“什麽都聽不見,什麽聲音沒有,聽不見,完全聽不見……”


    “難道這就是守山童的目的?”墨滄黎有些不明白,如此喬裝打扮,甚至於不惜自損身體,就為了與紀烽完成造人大計?“我該怎麽理解這個世界呢?”


    啊!


    最淒慘又最幸福的叫聲在屋內響起來,身體完全地融合,不分你我,沒有彼此,釋放著最原始的本能和*。


    猛虎傭兵團內。


    此時相當美麗的澹台圓圓正畢恭畢敬地站著,而其跟前便是一位手拿折扇的偏偏公子,白衣習習,看上去溫文儒雅。


    片刻後,澹台圓圓輕聲問道:“策君,您猜大…小姐是否完成了?”


    很明顯,澹台圓圓對話語裏的人很是敬畏。


    “區區紀烽又豈會是小姐的對手呢?隻要抓住紀烽,便可以在幻獸山脈內引出白蛟,那樣就會非常輕鬆地得到魔之甲。”策君握著折扇,頗具智囊的感覺。


    澹台圓圓連連稱是,“是是是,隻要抓住紀烽,我便讓整個猛虎傭兵團的人出動,務必要將白蛟抓住。”


    “嗯!”策君輕扇著折扇,隨即問道,“那幾個人呢?”


    “已經安排猛虎傭兵團的人正在拖延他們迴去的時間。確保他們不會打擾大…小姐辦事。”澹台圓圓畢恭畢敬地言道。


    “嗯!”策君滿意地點著頭。


    澹台圓圓見策君心情比較好,便問道:“策君,我有件事想不明白,可否一問?”


    “問!”


    “多謝策君!”澹台圓圓趕緊言道,“對付紀烽,我們完全可以直接將他抓來,幹嘛非要讓小姐涉險去接觸紀烽呢?還要讓小姐親自去抓他呢?多麽危險的事兒,除非策君認為我這猛虎傭兵團的人不足以對付紀烽。”


    “動動腦子!”策君合起折扇,然後用折扇敲了敲腦袋,言道,“首先,那是小姐本人的想法,難道你認為我們能夠左右她的想法?其次,你就肯定紀烽的身上藏有定河珠,如果隻是梁廣欺騙你,你又何必大張旗鼓地去得罪他人呢?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要好的多。最後,除了小姐可以在紀烽發現問題時能夠全身而退,你認為你可以百分百地保證嗎?如此身先士卒的主,值得我們去敬佩。”


    “是是是,策君教訓的是!”澹台圓圓不斷地點頭,肯定著策君的說辭,可心底卻在罵著:這女人當真是神經病,有權利不適用,白瞎。


    就在策君和澹台圓圓信心滿滿地以為計策成功時,紀烽的屋內旖旎春guang四處蕩漾,整個屋子都充斥著春暖花開的感覺。


    *之戰已經結束,唯有粗重的唿吸聲在房間裏急速響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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