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乏了,明天還要上班,趕完這章立即更新。


    明早迴公司再看看有沒有錯別字,如果有,還望金客們(十兩金的上賓)幫忙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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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崗城外的巨石高台上,紀烽與炎聰嚴陣以待。


    靜,彼此間都在等待著對方出擊,所謂以靜製動,因為誰動,誰就有可能最先暴露出致命破綻。


    自從炎聰與炎勇彼此交流過眼神之後,紀烽明顯感覺到炎聰眼底流露出的殺意,正巧紀皓不在,雖說日後炎家必定會遭到紀皓,這位前期靈將的報複,但是憑借炎家近二十位的靈使,難道還會懼怕紀皓不成?


    再者說,即便紀、炎兩家拚的你死我活,又如何?


    到時候紀烽的死亡便是對紀皓最大的打擊,不論從任何的角度而言,炎家此次絕對不會吃虧。


    打定主意後,炎聰便暗暗調動原靈,經脈內的原靈慢慢地朝著手掌移動,漸漸地,炎聰的手掌上彌漫起淡淡的紅光,隨著時間推移,那紅光愈發的刺目,觀戰眾人不由地倒吸一口氣,屏氣凝神地看著——


    最終的戰鬥即將開始。


    “炎爆怒潮!”


    隻聞炎聰仰天怒吼,刺目紅光宛若岩漿般噴湧而出,滔天熱浪滾滾而來,在方圓三裏內竟掀起狂風,吹得在場之人臉皮似刀刮般疼痛。而巨石高台之上,三條岩漿柱衝天之後又融入炎聰的拳頭內,以千鈞之力向著紀烽衝去。


    《炎爆怒潮》算是炎家絕世武靈,與紀家武靈《劍痕八舞》相仿,都算是中品武靈,不過它卻是星階,這樣算來,與紀烽的《鏡射之招》倒是相同品階。


    炎聰的舉動到沒有讓觀戰之人驚愕,反觀紀烽的動作,卻是讓所有人張大嘴巴。


    幾乎與炎聰同步,紀烽快速地將子母劍卸下,釋放出靈士本該有的強大原靈,並且《鏡射之招》也隨即施展。


    “炎爆怒潮!”


    如此,觀戰之人看到的竟是兩個炎聰,一模一樣的岩漿衝天而起,一樣在方圓三裏之內掀起削臉的熱浪,也一樣的千鈞之力衝向對方。


    炎勇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揉了揉眼睛,都說紀烽的《鏡射之招》神秘詭異,而今看來的確詭譎非常,竟讓他分不清哪個是自己的兒子。


    原本打算趁亂而暗中幫忙的炎勇徹底鬱悶了,分不清哪個是真的炎聰,自然不能胡亂下手,萬一錯傷了真的炎聰,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一番思前想後,炎勇最終忍住心頭的衝動,坐了下去。


    巨石高台上,兩個炎聰在矚目之下,雙拳撞擊在一起。


    “砰——”


    聲震四方,刺目紅光宛若烈日般乍現,讓人不能直視,也霎時間掩住紀烽和炎聰,炎勇起身跨步,快速地衝入戰場。


    “砰——”


    未等炎勇趕到,待紅光消散之際,炎聰如炮彈般倒飛出去,口吐鮮紅麵色蒼白,渾身顫抖,眼神恐懼地盯著紀烽,可卻始終說不出心頭想說的話。


    而紀烽則安然無事地站著,除卻嘴角那點鮮紅外,看不出任何的傷勢,甚至於紀烽還輕鬆地走向子母劍,然後將劍背起。


    緊張、刺激,亦恐怖、驚愕。


    人群內一片嘩然。


    觀戰之人自然不知紀烽已經是靈士,不過這也正常,從紀家成年禮之後到現在,也差不多數月左右,試問,有誰能夠在幾個月內從原之靈圓滿期蹦到靈士呢?


    原之靈與靈士間的阻隔與困難,絕非原之靈中期與後期可以比擬的。


    即便是原之靈中期到後期,正常人還得修習個一年左右,更別說幾個月了,而且隨著修為的遞進,所需的時間就更加長了,有些運氣不好的人,從原之靈圓滿期到靈士,或許要花去二十年的時間,有些則更長。


    沒有人會認為紀烽突破了第一層封印,這也是炎聰大意失荊州的根本原因——輕敵,會死的快。


    如此,在觀戰之人的心目,紀烽是憑借著原之靈圓滿期的修為戰勝了前期靈士。


    這是什麽概念?


    相當十幾歲的青少年敗在了五六歲的孩童手裏,這怎麽能讓觀戰之人接受呢?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發出驚歎之聲。


    “好耶!”


    “紀烽,我頂你!給你三十二個讚!”


    “打的好!五天前我就說,炎聰根本就是腦殘,純粹找揍的節奏。怎樣?現在知曉紀家人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啦?”


    紀家的那些觀戰的青年們,並沒有跟著紀皓離開,在他們心目中,紀家的名譽要比生死存亡更加重要。此刻,紀烽不負他們所望,果然將炎聰打敗,他們又豈能不趁機好好地反諷一下炎家呢?


    相比較紀家的那些青年們,其他觀戰的商人、傭兵等人,則直接對紀烽表示出由衷的佩服:


    紀家的“廢物”徹底起來了,而且起的讓人驚歎,起的讓人難以想象。


    畢竟他們並非與炎家直接對立的人,故而也沒有表現出幸災樂禍的樣子,隻是竊竊私語地誇獎著紀烽,但話裏話外,都在表達著對炎家的冷漠。


    而炎勇卻無心顧及此事。


    “聰兒,聰兒……”炎勇正抱著炎聰,緊張地不斷唿喚著,可炎聰就像見鬼般死死盯著紀烽,根本沒有理會炎勇,隨後炎勇惡狠狠地看向紀烽,“紀烽,你到底對炎聰做了什麽?他為何如此害怕?”


    “是炎叔叔說的,拳腳無眼。雙方對戰,誰能預料最終的結果呢?”紀烽稍稍停頓了一下,最後淡淡地說道。


    “你、你肯定有鬼!肯定暗中動了手腳!”炎勇像瘋子似的咆哮道,絲毫沒有一族之長的威嚴。


    “沒錯!肯定有鬼!”


    “各位想想,按照常理,原之靈圓滿期的修煉者,怎麽能夠打敗前期靈士呢?如果修為顛倒,原之靈比靈士還要強大,那天下豈非要大亂了?”


    “哼!我就猜測紀烽身上定有什麽暗器,趁著剛剛刺目紅光的時候,對炎聰下手了!”


    在炎勇話語完畢之後,那些被紀家特地請來安插在人群裏的“專業”人士又喋喋不休地嚷起來,可惜似乎沒有人願意響應他們的言論。


    “炎族長此言差異!原本我也不相信紀烽能夠打敗炎聰,但現在我相信了,眾目睽睽之下,紀烽絕對不能使用手段,即便剛剛紅光掩蓋了他們兩人,但那隻是電光火石之間,紀烽又怎能使用暗器呢?”先前在街巷內討論紀烽的那位彪形大漢朗聲說道。


    “炎族長這樣說可就有違公道了!那如果現在是紀烽躺在地上,口吐鮮血,您會不會認為就理所應當呢?”彪形大漢身旁的那位稍稍偏瘦的男子說道。


    “你們是誰?紀、炎兩家之事,你們也想來插上一腳?”炎勇死死地盯著那兩位,冷冷地說道。


    氣氛瞬間是劍拔弩張。


    “炎族長莫要生氣!我們隻是打醬油路過而已!”那位看似是此傭兵團團長的人立馬打起圓場,然後向兩位使了眼色,警告他們閉嘴。


    “那就滾!”炎勇作為文崗城大家族,雖不敢說在其他地方有頭有臉,但至少在這文崗城,還沒怕過誰。待見那幾人閉嘴之後,炎勇又將矛頭指向紀烽,冷冷地說道:“今日你不給我交代,恐怕你將難以離開。”


    “堂堂炎家族長,竟是如此賴皮之人,你以為是小打小鬧嗎?你打我一掌,我推你一下的。打不贏,還得讓家長出麵。”紀烽不悅的冷言道,“剛剛你們不是相互使眼色,要對我下殺手嗎?我隻不過廢掉炎聰的修為,算是大恩大德了!如果你再有廢話,哼,我不介意直接讓你們的祖墳上再添個新墳。”


    豪言壯語說的在場之人無不動容,正好觀戰之人也不滿意炎勇這樣的耍賴之舉,所以此刻高台之下爆發出激烈掌聲。


    “說的好!”


    “雖然我不清楚你哪裏來的勇氣,但是我還是要頂你。”


    觀戰之人無不對紀烽表現出欽佩之意,就拿他敢用原之靈圓滿期的修為對戰前期靈士的勇氣來看,就足夠讓人豎起大拇指;而今他更是以強硬的態度與後期靈使的炎勇對話,這不得不讓人折服。


    如果是以前,傭兵們或許還會以為紀烽是作死的節奏,可現在他們力挺紀烽,誰讓炎勇說話不算話呢?


    “小小年紀便如此伶牙俐齒,傷了他人,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著屁話。挑戰,乃切磋武藝,點到為止,何故傷人?”炎勇完全顛倒黑白,此刻他滿心就是為兒報仇。靈屬大陸之上,修煉不易,廢去修為比直接殺了他,還要難受,當真是生不如死啊!


    “點到為止?切磋武藝?炎勇老頭,你說話的本事倒是比唱的還好聽!炎聰二十幾歲約戰我這十幾歲的,哪裏有絲毫點到為止的意味?他是前期靈士,我是原之靈圓滿期,兩者間又有什麽武藝可以切磋?”紀烽徹底暴怒了。


    “多說無益!就讓我來領教領教紀家突起的‘黑馬’,到底強勢到何種地步了?”炎勇將炎聰交給身邊的人,然後跨步向著紀烽走去。


    “殺、殺了他!”從驚愕中恢複的炎聰,結結巴巴地說出心頭的話。


    而巨石高台之下,響起漫天噓聲,炎勇竟然不顧後期靈使的身份而約戰一位隻有十六歲的原之靈圓滿期的小兒,最關鍵的是,剛剛紀烽還與炎聰大戰一場,不管是從體力消耗,還是修為等級上,紀烽都不是炎勇的對手。


    不過,此刻炎勇當真是顏麵掃地。


    “快點迴去叫族長!”身旁的那些青年們沒有絲毫的大意,或許紀烽可以和炎聰一戰,但是麵對靈使,紀烽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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