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渲月摸了摸自己的臉,就這絕美的臉蛋還有人長得同她相像?


    ……


    武七不由得想起了迴憶。


    他還小的時候,父母出去曆練,他也是要跟著的。


    很不巧遇上了人販子,多虧了一位大人把我們救了出來,要不然那人販子的船就要賣到下原去了。


    一整隻商船,那位大人要把二十多個小孩送迴家,所以家又偏又僻在窮村子裏的武七跟了他幾天,那時候同大人的女兒玩的很好。


    他說的玩伴,就是那個大人的女兒了。


    雖然十年過去了,他也沒有機會再見到她了,但他一直很感激那位大人,也很感激那個玩伴,要不然他那時膽小又怯懦的性子,也不可能長成現在的模樣了。


    武七笑起來很好看,是個很靠譜又很真誠的人。


    大寶家的院子到了。


    跟剛認識的人說起這個真不好意思,武七憨憨的撓了撓後腦勺:“同你們說這些真不好意思。”


    笑完他指著那院子說道:“大寶他們家今年出去的,所以很多東西還能用,我們村子今年怎麽樣還不知道,你們將就一下吧。”


    這個院子挺大的,雖然有些破落,但收拾一下還是能住人。


    武七走後。


    渲月坐在門檻上托著臉腮沉思,覺得武七小哥哥的故事有點似曾相識,感覺自己經曆過一般。


    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年幼跟著父皇遊曆,有一年偶然一窩端了一個人販子窩,該不會就是……


    就是武七吧!!


    仔細想想,那時候確實有一個小孩跟著父皇。


    不過,那不是一個小姐姐嗎?


    “他”那麽害羞靦腆,同她一起摘花都扭扭捏捏,吃飯也是小口小口的……


    原來都是因為他是個男孩啊!


    謔喲,得虧沒說要把自己的衣服給他穿。


    殷白夏聽了武七的故事後,他想到的是,十年前怎麽會有人販子走下原的商路?


    被抓走的是否都是男孩子?


    人販子窩聽起來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麽內情……


    果然,這件事情還是要仔細查查。


    靖袁王通敵賣國的證據倒沒有找到,勾結殺手、刺殺太子的罪名跑不了,他也已經上書給父皇讓他決斷了,原以為刺手的事情隻剩下天命石一事,可這個特意走下原的人販子商船也詭異得很。


    大殷商船的過關文書十分嚴格,一條人販子船大大咧咧的怎麽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


    隻能是,朝中有人!


    大殷朝廷上的都是老狐狸了,平時他同他們周旋就十分傷腦筋,也就隻有父皇能對他們和和氣氣的,隻要不怎麽過分,父皇都由著他們去了。


    殷白夏不由得有些頭疼,他突然理解皇兄裝病的好處了,就是不用憂心政事。


    天塌下來還有他皇弟我是不是?


    殷白夏看見渲月坐在門口那裏,臉色一變,他走過去把人拎起來:“渲月你多大了怎麽還同秦小黎一般頑皮。”


    前些日子秦小黎愛上了打雪仗,同家裏的護衛鬧。


    天色也黑了,這裏風大,生病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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