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在聯歡會之後,迅速成為了校園內廣泛傳唱的歌曲。宿舍樓裏、琴房裏,到處都能聽到到“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的歌聲,這首歌以其清新的曲風,歌詞之中體現出來的,迅速贏得了學生們的喜愛。而雲夜的名字,也隨著這首歌曲被越來越多喜歡唱歌的學生所知道。


    “哥們兒,有《演員》的譜嗎?借我印一份兒。”


    “我還不知道去哪兒要呢,聽說是新來的一個叫歐陽雲夜的新生寫的,這歌寫得,太有才了。”


    “就是,我得趕緊找他要一份去,練好了逼格瞬間提升,以我校園憂鬱小王子的名號,還不大把的美女吸引地主動*啊”,某男露出猥褻的目光。


    “靠,你丫就為這個啊。”


    這段時間,來找雲夜要歌譜的一天比一天多,雲夜是煩不勝煩,這還影響自己的晨練。


    每次出去跑步都會被各種美女搭訕,練拳的時候被像猴子一樣的圍觀!然後嚇得他不得不換到學校後山的樹林裏進行訓練!


    周六上午,宿舍七人眾正在進行每周例行的集體睡懶覺活動,雲夜重生迴來後每天堅持打拳、做恢複訓練,不然上一世可是八人眾。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雲夜剛鍛煉完買了全宿舍的豆漿油條放桌上,人還沒做到凳子上,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手機號碼不知道被誰給捅了出去,電話不斷,也難怪發牢騷了。


    “得了雲夜,別得了便宜買乖了,兄弟你火了,現在心裏指不定怎麽樂呢現在。那麽多美女天天圍著你,要是我啊,早就繳械投降了。哦,美女,來吧,來征服我吧~~~”,丁國果瑞躺在床上搖晃著大頭做陶醉狀。


    “靠,你這精蟲上腦的家夥,別這麽惡心好不好。悠著點兒,當心還沒找著老婆,先把自己個兒的小身材兒掏空嘍。起來吃早餐了,還挺屍呢?”,歐陽波笑罵道。


    “咱這身材還用擔心,你也不看看。”,丁果瑞把排骨似的身子拍得“拍拍”響,還亮了亮那可憐的肌肉,“請叫我一夜七次郎”,丁果瑞自戀地說。


    “嘔!”,宿舍一片幹嘔聲,然後一陣叫罵。


    “老丁,你再惡心哥兒幾個把你從一樓扔到六樓上去!”,李誌勳穿著褲衩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操著家鄉話威脅。


    “就是,別惡心我了,我要吃油條喝豆漿,要是被你弄得沒食欲,跟你沒完。”蘇軒起來也不刷牙,拿著根油條也接道。


    “算了,不和你們這幫凡夫俗子計較,我要繼續研究黃易”,老丁從床頭拽出一本黃色皮的書,埋頭苦讀了起來。


    “李彪,黃易是什麽東西?”田曉宇一臉的懵逼。


    “哦,你問這個啊,知道周易嗎?”,李彪一本正經地答道。


    “周易?知道啊,那不是一本講算命的書嗎?,和黃易啥關係?”田曉宇還是不明白。


    “你看到老丁手裏的書的書皮了嗎?”,李彪進一步啟發。


    “看到了。”


    “什麽顏色的?”


    “黃色的啊”


    “這就對了,所謂黃易,就是黃色封麵的《周易》,也就是簡裝版滴。”,李彪一本正經地解釋。


    “哦,這麽迴事兒啊。老丁你沒事研究那玩藝兒幹什麽,我們是學生,學校不許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的。”


    “天哪,上帝啊,佛主啊,原諒這些無知的人們吧。你們這兩個白癡,黃易是一位作家,一位很有名的作家知道不?他寫的小說可好看了。”,丁果瑞揮舞著手裏的盜版書大聲說道。雲夜看了一眼丁果瑞手裏的書,《誅仙》,自己看過,寫的是一個一個平凡人修煉有成卻一直為報仇不斷努力的故事。這跟雲夜自己的經曆很相似,不同的是裏麵的豬腳張小凡一直向前前進,而雲夜則是向後跑,迴到十年前,一切重新開始,都還來得及!


    “嗯,自己若是要練武,少不得需要各種資源,畢竟窮文富武是從上古就流傳下來的名言啊!沒錢就沒資源,沒資源哪裏能夠讓自己擁有與那些怪物對抗的本錢,後世那些出名的小說不就是大好的資源?”


    雲夜想到這裏,眼睛又是一亮,“對啊,除了寫歌,自己肚子裏裝的無數部網絡大作不也是現成的財富嗎?網絡小說那些情節、設定,自己肚子裏一抓一大把,哪個放到現在都是驚世駭俗的作品啊。可馬上又意識到,這件事還得放放再說,且不論自己有沒有時間把那些動不動幾百萬字的作品搬出來,就拿現在來說,雲夜連最基本的寫作條件――電腦都不具備。沒辦法,雲夜的家還不富裕,老爸是個普通工人,老媽是農村婦女,一個月隻有那麽四千元左右的收入,就這在農村已經算不錯的了。雲夜每個月的生活費雖然有1000大元,除去吃用,基本每個月都剩不下什麽。


    “唉,可惜自己對金融股市什麽的一竅不通,對彩票也不感興趣,做買賣更是摸不著頭緒。自己學的這些,貌似用來賺錢都很難啊。


    雲夜正在那兒想著呢,林飛宇背個大吉他敲門來了。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方便麵和臭腳丫子的混合香型的空氣。


    林飛宇是比雲夜他們大一屆的學長今年大二是音樂愛好者,由於跟田曉宇是發小,經常往宿舍跑,自從得知雲夜唱歌那麽牛逼,跑得更是平凡,一來二去大家都混熟了。


    “靠,你們還真能睡啊,這味兒也沒把你們熏死,快把窗戶打開通通風。”,林飛宇捂著鼻子說道。


    看到是師兄來了,大家都熱情地問了聲好,但誰也沒有動地方的意思。起早那麽多天才有才終於軍訓結束有了個懶覺,誰也不想浪費這寶貴的機會。


    林飛宇也不以為意,直接走到雲夜的床邊坐下,道:“雲夜,這是我這兩天寫的歌,你看看怎麽樣。”


    自從聯歡雲夜唱了那首《演員》後,林飛宇對雲夜驚為天人,有事沒事就跑來和雲夜研究歌曲創作,搞得雲夜不勝其煩,但林飛宇是師兄,雲夜也不好太駁人家的麵子,往人家一腔熱情上潑冷水。


    “哦,師兄啊,你坐。又有新歌了嗎?我看看,《心如刀割》,恩,好冷的名字啊。旋律倒也還工整,隻是缺點了新意,這個地方的和弦連接有點問題……”,雲夜耐心地講了十多分鍾,聽得林飛宇一個勁兒點頭。隻是他創作的這些東西,在雲夜看來還是缺乏原創作品的生命力,逃不出現在流行音樂的怪圈,且旋律多處來自唱過的流行歌曲,沒有新意,隻能做為自娛自樂罷了。


    林飛宇正在那兒聽雲夜講,宿舍又來了一個人。高大的身材,一身肌肉,卻是林飛宇的體委馮鬆,進門就喊:“林子,又在這兒和雲夜討論音樂呐,不是我說你,你寫的那些東西實在不怎麽樣,還是老老實實唱beyond吧。”


    馮鬆也是一個吉它愛好者,彈得卻不怎麽樣,他更喜歡踢球和電子遊戲,這是一個開朗熱心的人,宿舍的眾人都非常喜歡這個師兄,見他進來,紛紛從被窩裏起身打招唿。


    “馮大哥好。”


    “馮大哥這麽有空來我們宿舍啊。”


    “怎麽沒去踢球?”


    馮鬆爽朗地笑著,“你們這幫懶蛋,想窩在床上一天啊,都九點多了。”


    “嗬嗬,軍訓結束了嘛。”,幾個人不好意思地幹笑了兩聲。


    “今天懶得踢球,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馮鬆平神秘地說。


    “去哪兒啊,馮大哥。”,聽到馮鬆的說話,蘇軒從床上跳了下來,這家夥自從見識過馮鬆狂野的射門後,就十分崇拜這個師兄,天天沒事就跟著去練球,一來二去,和馮鬆處得很熟。


    “去網吧,帶你們去打遊戲。”馮鬆神秘的說。


    “網吧?”


    “什麽遊戲?”


    幾個爬在被子裏的家夥被勾引起了興趣,大家都被這軍訓搞得沒精力去玩遊戲,現在有空又是師兄邀請,都紛紛從被窩裏爬了起來,七手八腳地穿起了衣服。


    雲夜卻沒什麽精神,也不想去,就說:“你們去吧,我去打籃球,生命在於運動!”


    “你不會是要去泡妞吧?”丁果瑞一臉的壞笑,“是不是去約會?”


    雲夜換上籃球服,抱起宿舍裏的籃球,一臉鄙視的迴應道:“你以為我是你啊?走了!”說完留給大家一個瀟灑的背影,走出宿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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